方舟戰爭（聖女新娘）　０４４　複雜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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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故事純屬虛構，請勿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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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女新娘　４４　複雜的心情　＝

等待瑩子醒來的這段時間，我靜靜躺在棉被裡摟著她想了許多。

我不知道馬爾他騎士團內部有多少人知道瑩子與加百列的背後身分？或許很 多，或許很少，或許我不要隨意追問探聽才是最安全理智的行為。

知道許多的確有助未來情勢判斷，但知道太多同樣會讓自己陷入太深，斷去 自己可能的退路，失去全身而退的最後可能。更何況我現在不論打算作什麼事， 都必須將瑩子的的事與她的安危一起考慮在內。

畢竟她是我的家人，我必須保護她。保護自己的家庭，自己的親人，是我的 責任，就是加百列他們也一定也是只為了自己的利益與盤算而行，如果情況又有 變化，難保不會就狠下手將她當棄子捨棄。

縱使我們之前沒有經歷過任何人類說的那種愛情的激情與感情，但她的確在 我心中已經有個明確的位，不再是外人，因此不論在加百列他們之中遇到什麼情 況我都不能把事作盡，不可把話說絕，必須有所保留，守住這條底線。

就算當下看起來瑩子沒有脫離加百列他們的可能，會永遠置於他們的看護之 中，但我還是得繼續尋找帶她離開的可能。終究只有讓她完全脫離這充滿不安的 詭跼情勢，才是真正保護她遠離威脅的最好方法……

將近中午，房門忽然被敲響幾下。

躺在床上將瑩子摟抱在懷中的我轉頭看去好幾秒，卻沒有後續敲門聲，也沒 有人開門，於是我回身繼續躺著。

房門這時又被敲響幾下。

我再轉頭望去：「……誰？」

房門另一端總算傳來麗麗媽媽的聲音：「阿爾卡德，你和瑩子還在休息嗎？ 有客人想拜訪你。」看來麗麗不習慣稱瑩子為瑪莉亞，不論情況如何改變瑩子永 遠都是她的寶貝瑩子。

我疑惑的問：「客人想拜訪我？」

這時門外有另一男人開口，聲音蒼老顫動，光聽聲音就能知道是位六十歲以 上或七十歲的老人：「阿爾卡德先生，請容許我見您一面……我是馬爾他騎士團 的大教長，貝林達．普拉佐。」

大教長，馬爾他騎士團最高行政人物，要說是一國首領也不為過，我猜的出 他想對我說什麼，加上也不想涉入過深，因此雖然覺得沒有必要見他、但為了瑩 子的將來還是給他應答，畢竟朋友多一個總是比敵人多一個好：「請先在外面坐 一下，等我一會。」

慢慢的掀開棉被坐在床邊，我感覺血壓一時還沒有昇上來而有點昏沉，如同 凡人般脆弱，只能先深呼吸幾口氣，慢慢調整自己的血壓。

我看著依然躺在床上的瑩子睡的很熟，輕撫她的臉；如果不是因為等待我的 這段時間累積的疲勞在見到我後一口氣爆發開來，就是那自有永有的唯一下手太 重，才會一昏睡就睡這麼久又這麼沉。說起來也或許是兩樣都有。

在床沿靜坐一分鐘後，感覺身體狀況好一點，將衣服拉平，重新穿上大衣， 給自己做好心理準備就站起來，向房門走去。

拉開房門，我先看一下室內，已不見那名戴著圓眼鏡與滿臉雀斑的雀兒喜修 女，她應該是去休息了，再怎麼說總不可能要她像加百列那樣待命一整天，除非 她也不是正常人。

加百列依然站立在牆角守護，閉著雙眼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默思。房間牆邊 的椅子上坐著臉上留滿白鬍子雙手撐著柺杖坐在椅上的七十歲老人，和他身旁恭 敬站立的麗麗媽媽。 　　大教長看見我，立刻在麗麗媽媽的攙扶中努力從椅中站起，向我走來。

我關上房門，也向大教長走去。

他走到我面前，忽然將手中的柺杖放開，傾倒在我面前，恭敬的跪拜在我面 前，蒼老乾扁的雙手還拉著我的褲管。

麗麗趕緊蹲下來撫拍他的背，安慰他，但他反而更激動說著，像心靈無法再 承受如此漫長等待而哭泣出聲：「阿爾卡德先生……歲數已大、無法親見聖子成 長的我拜託您，真誠的懇求，以我卑微生命最後的希望請託……請您一定要好好 保護全人類的聖母，教養將重新降臨世間的聖子，好好照顧他成長，使他得以成 為拯救世人的永恆救主，得以重新導正這已經充滿罪惡的世間，堅定的行在主所 立定的道路……卑微的我真誠拜託……」

我低頭看著他，沒有移動，沒有回他任一句話，只是靜靜讓他拉住我的褲管 哭個不停。

我就知道，他們全把我當成具有特殊聖品的聖人，如同我就是木匠大人的父 親聖約瑟，否則我不會被耶和華容許成為將養育聖子長大的肉身之父。

話說回來，好像沒有人告訴他們我的真實身分是傳說中恐怖的吸血鬼啊，雀 兒喜也不知道……如果我真的告訴眼前的大教長，順便咬他一口當作證明，可能 他會認為聖子將被吸血鬼老爸帶壞，當場心臟麻痺蒙主寵召？

不，搞不好他會懷疑天主耶和華如此安排的用意，之後拋棄信仰，成為無神 論者？

或者他會認為這一切都是惡魔欺騙世人的把戲，我們都是惡魔裝扮的，然後 出動騎士團所有人力、物力與財力，想把我們這些裝神弄鬼的都殺除乾淨？

嗯……看起來不論怎麼發展，好像都很有趣啊……

不過我沒有說出口，只暗想在心頭，並平靜簡短的給他一聲回應：「嗯。」

我沒有給予任何承諾，再怎麼說我一直對於瑩子懷孕的事沒有絲毫真實感， 而且是不是我的孩子都不知道，搞不好真的是那自有永有的唯一在我們有肉體關 係前就先偷偷播過種，這樣我又有什麼責任與權力教養那個小孩？但大教長卻激 動的解讀為已經得到我肯定的回答，而又忍不住雙手抓著我的褲腳，低垂的額頭 貼在地上哭起來，好像人類逐漸敗壞的世界終於有救，更邊哭邊喊：「謝謝…… 謝謝你……」

麗麗一直蹲在他身旁輕撫他的背，安慰大教長不要這麼激動。

我想這樣也就可以，這個激動且信仰深厚的老人應該只是想跟我說這些，於 是打算慢慢抽開被他拉住的褲腳走回房間重新躺著。

他察覺我的行動，於是抬頭看著我，蒼老長滿白鬍子的臉上滿是淚水：「卑 微的我可以……」說到這遲疑一會，然後以充滿渴望的神情看著我，希望身為丈 夫的我能應允他的要求，「可以拜見聖母與她所懷的聖胎？」

他知道我們傍晚就要離開，可能沒有機會再見到瑩子她們，於是對我懇求見 最後一面。

我只是平靜看著他，沒有回答。

麗麗媽媽抬頭看我，替他說話：「大教長在這段時間一直照顧我們許多，並 且天天前來探望瑩子。」

我回答：「她還在睡，看起來沒這麼快醒。」

聽到我的回答，大教長難掩臉上失望神情望著我。不過我可沒騙他，瑩子的 確睡的很沉，就是會這樣睡上一整天我也不訝異。

但大教長似乎不會就這樣死心，他依然雙手拉著我的褲腳跪在地毯上，以堅 定的語氣對我懇求：「請允許我留在這裡等候，等候聖母的召見！」

我沒有回答他，並且忽然注意到一直默不作聲閉著雙眼、安靜站立在牆角的 加百列正睜著雙眼看我，然後無言對我點頭。

那好，隨便你們……

於是我低頭看大教長，對他點頭，給他允許，他感激的像是又要流出淚水。

我趕緊將腳一縮，不讓他再拉著褲腳，並立刻向房門走去，怕他這樣一直拉 會把褲子的高級布料拉皺。

此時前廳通往外面走廊的房門開了，一個服飾整齊的小男孩跑進去，是亞多 奈，讓我不由得又緊張起來。

不過他進前廳後完全沒看我一眼，而是直接跑到跪著的大教長身邊，天真愉 快的問：「大教長爺爺，你怎麼了？為什麼在哭？」

「因為爺爺太高興了……」接著大教長趕緊對他說，「快點來對阿爾卡德先 生恭敬問候，才有禮貌，他才會以教養聖子成長的智慧同樣教養亞多奈。」

亞多奈幫忙檢起地上柺杖，呈給依然跪在地毯上的大教長並天真的說：「昨 天我見過阿爾卡德哥哥了。瑪莉亞姊姊也跟爺爺一樣在哭，說她很高興。」

這時我最好還是什麼都不要說，也不要表示，才不會在無意中越涉入越深， 所以拉開房門就直接走進去，沒有多停留。

於是大教長看著我頭也不回的踏進房門，就也柱著柺杖在麗麗的攙扶中慢慢 重新站起。

我關上房門，室內恢復陰暗，猶聽到亞多奈與大教長交談的愉快聲音透過房 門傳來：「爺爺要在這裡等瑪莉亞姊姊醒來嗎？」

大教長如同和藹老人笑著說：「亞多奈真聰明。爺爺希望在聖母瑪莉亞離開 前，還能再到見她與她肚子裡的聖子一面。你也陪爺爺一起等。」

亞多奈信心滿滿的說：「爺爺一定能再見到姊姊，因為爺爺是義人，腳步必 被耶和華立定，道路也被耶和華喜愛。你必被賜福，耶和華必用恩惠如同盾牌四 面護衛你直到永遠。」

大教長被亞多奈這幾句話逗的開心：「亞多奈有乖乖讀聖經，是乖孩子…… 長大後也要代替已經不在的爺爺成為彌賽亞基督最忠心的跟隨者。」

亞多奈回應他：「好！」

大教長又呵呵笑了幾聲：「那爺爺說主天主降臨的事給聰明的亞多奈聽，那 晚主天主對爺爺顯現並告知聖子將降臨的事……那是一道美麗的光，從天花板照 下來……」

之後遠離房門的我再聽不見，也沒興趣，逕自向床邊走去，將他們的事完全 拋到腦後。

看來還真沒有人知道亞多奈就是那自有永有的唯一，連馬爾他騎士團的大教 長也不知道。如果他知道正在跟他談話的亞多奈就是他終生敬拜的耶和華，真不 知道會有什麼反應？

麗麗也肯定不知道，八成每晚都還說睡前故事給他聽，因此這整件事說起來 還真有點……奇妙……

拉開棉被，重新躺回床上，將依然處於沉睡中的瑩子摟進懷裡，感覺一陣溫 暖。可能是我們都沒有大的動作，沒有產生熱氣，室內好像冷了起來。

陰暗的燈光中，看著瑩子平靜的睡臉，忽然關於她肚子裡所懷的孩子到底是 誰的這問題又慢慢充滿我思緒。一開始想這問題就又停不下來，一直想，越想越 多，越想越深入。

我是真的一直想讓自己淡忘這問題，但我做不到，真的就像初夜權被奪去的 丈夫，心中這個疙瘩會一直存在。不只孩子是不是我的這個問題，更想到如果這 孩子真是神子基督，就算我多努力想讓瑩子跟他們切割開關係，不都全是徒勞？

想著想著，在溫暖的棉被中，我慢慢將一隻手伸向瑩子的身體，輕輕觸碰她 柔軟消瘦的身體。

我的手輕輕摸在瑩子的腹部，感覺好像有一點隆起，又好像沒有……

懷孕一個月，就我的了解來說肚子應該是還不會隆起，但我又因為心中隱隱 升起的好奇與期待而想知道個究竟。畢竟就算耶和華宣稱那孩子是他的，是神子 基督，但也是有可能是我的孩子，是我們德拉克家的血脈。

如果出生後證明孩子不是我的，或許還比較好處理點，但如果真是我的，我 該怎麼面對這個孩子？能教他什麼？又該教導他什麼？又該怎麼讓他們母子與耶 和華劃清關係？

我忽然想起當時與瑩子還在羅馬尼亞的故鄉時，經過一百年分離，終於得以 與父親再次坐在一起品酒閒聊時他對我說的一句話：『你現在的確已經成婚，也 找到瑩子這善良單純的孩子，卻還沒有體會到家庭的重擔，生命的價值和意義。 看來真的要等你自己的孩子出生，才會知道這些……』

家庭的責任與溫暖……

生命的價值和意義……

此刻我的心情絕對複雜。

這時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於是看著依然沉睡的瑩子，搖搖她的身體，想試著 喚醒她，卻還是睡的很熟。猶豫一會，還是決定輕輕掀開棉被，盤腿坐在床上望 著她。

我輕輕翻動瑩子原本側躺的身體，讓她躺正在床上，確認她還是睡的很熟， 就開始觀察她的腹部。

連身睡衣遮蓋著的腹部隨著呼吸而緩慢的平靜起伏，並沒有絲毫隆起。

我伸出手，手掌隔著潔白輕薄睡衣輕輕撫觸，依然沒有任何特殊感覺。

最後，雖然知道現在不可能，失去超越常人靈敏聽力的白天絕聽不到，只有 晚上才有可能聽到，但我還是不由得伸手拉住瑩子連身睡衣的最底端，慢慢向上 拉，越過小腿，越過膝蓋，越過大腿，露出潔白的下著，直拉至上腹部才停止。

看著瑩子幾乎完全裸露的下半身，我慢慢彎下腰，別過臉，將我的耳貼在她 毫無任何阻隔的腹部上，安靜聆聽。

人類胚胎的確要兩個月以上才會發展出心臟跳動，但我們一族的胚胎發展卻 不是這樣，還要早的多，只要一個月左右……

如果有心跳，如果真能聽到心跳……

我安靜聽好一會，但除了瑩子平穩的呼吸聲，什麼都沒有。果然還是太勉強 嗎，現在聽力跟平凡人類沒兩樣的我怎麼可能聽見人體子宮內的聲音？

忽然，一直沉睡的瑩子身體動一下，並且掙扎的呻吟幾聲，好像就要醒來。

這時真的有點尷尬，瑩子平躺在床上，輕柔睡衣完全被我拉到上腹，下半身 完全裸露，只有內著，真的像是我打算夜襲她卻不小心將她弄醒……

我只得趕緊立起身體，將雙手伸向她上腹擺著的睡衣，打算重新拉起蓋住她 的身體，但拉她睡衣的動作反而驚動她，使她立刻緊張的睜開雙眼並抬起頭看向 我，平擺放在床上的雙手也抬起來搭著我拉住她睡衣的手，一定是以為有人想趁 她睡覺時非禮她。

這時我的雙手被她搭著，就是想將她的睡衣拉好也已經太晚，只好乾脆對她 說：「早安，妳可睡的真熟，果然是睡美人。」

昏暗的燈光下，瑩子緊張看著我眨雙眼好幾秒才完全清醒，認出是我，緊繃 的表情鬆懈，並露出微笑。

瑩子看著我，雙眼又浮現淚水：「阿爾卡德……」

看她好像又要哭著抱住我，確認這不是一場夢，我只得趕緊尷尬的先開口跟 她說：「我不是故意要打斷這麼溫馨的團聚時光，但妳想哭的話，先等我把妳的 睡衣拉好。」

聽我這樣說，瑩子才想到我好像正在拉她睡衣的事，並雙眼向下看去，看見 睡衣完全被拉到上腹部，整個下身裸露出來，只剩潔白的下著。

她依然保有少女般矜持的緩緩將略為張開的雙腿併攏，並抬頭看著我，臉頰 慢慢紅起來，一定認為我憋了一個月，正想對她行使丈夫的權利：「你想要嗎？ 但我現在懷孕……」她一定願意給我，卻又想到自己已經懷孕，如果就這樣拒絕 我的男性生理需求會不會太殘忍？

我苦笑回答：「我不是那意思，現在我還沒有想要跟妳有肉體之親的慾望， 只是想看妳懷孕後肚子有沒有變大？想知道有沒有胎兒的心跳聲？」

瑩子不懂：「……心跳？」

我對她微笑點頭，雙手慢慢的開始將她的睡衣重新拉好，正想對她解釋，忽 然房門被推開，前廳光線照進來，更聽到麗麗媽媽與大教長緊張的喊叫聲：「亞 多奈！不可以忽然開門跑進去！」

雖然他們這樣喊，但亞多奈早已一手搭著門把，高興看著我們，並以天真調 皮的聲音說：「啊！阿爾卡德哥哥在床上對瑪莉亞姊姊作什麼？正在脫瑪莉亞姊 姊的衣服？」

想當然，大教長與麗麗媽媽站在門前看著床上的我們，非常尷尬。他們一定 認為我正在脫瑩子的睡衣，正要和她開始夫妻間會有的事，而不是要幫她重新拉 上。

瑩子也被這忽然情況更弄愣住好幾秒，才尖叫著迅速將睡衣拉上，轉過身背 對房門前的他們。如果床上有個洞，相信她會羞愧的馬上鑽進去躲起來。

我只能看向一直調皮笑著的亞多奈……

（待續）

被大教長與麗麗看見那一幕還真有點尷尬，幸好他們都以成年人的態度看待此事。麗麗安靜的走進來拉住亞多奈，強硬的對他說：「亞多奈是乖孩子，先跟麗麗出來吧。」

亞多奈邊被麗麗強硬拉著走，還邊裝天真愉快的問：「阿爾卡德哥哥為什麼要脫瑩子姊姊的衣服？為什麼？為什麼？」

麗麗媽媽陪她去浴室盥洗後，就幫我們帶進一整盤清淡食物，陪我們在房間內一起食用，如同一家人，不時輕鬆閒聊。

不過她們好像都有無言默契，全然不問為什麼我們家都不應答任何電話，我又為什麼拖延一個月才來找她，更不提我身為吸血族的身分；對她們來說，似乎這些都無所謂，只要我還在這裡就好。

不過對我來說，就是她們真開口跟我談這些問題也都只是小事，我更在意如果亞多奈忽然又出現，並吵著要跟瑩子姊姊一起在這房間內用午餐，那麼我該怎麼面對他？

此外我也小心的跟她們談一會，刺探她們對整件事的了解程度。果然如我所想，她們知道的一樣多，只有被告知瑩子將如同瑪莉亞生下聖子，天使加百列與亞瑟會保護她的安全，再其他的事就完全一無所知，甚至不知道為什麼馬爾他騎士團會讓她們留在這裡。

這是好情況，她所知道的盡是些被動訊息，沒有太多主動訊息，或許他們也是擔心瑩子知道太多對他們的行動會有不良影響所以才不告訴她。

下午四點左右，房門被敲幾響，加百列從外面轉開門，雀兒喜修女滿臉笑容並且恭敬拿著手上一整齊折好的兩套衣物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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