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1-13|閱讀時間 ‧ 約 3 分鐘

喝醉的那晚,什麼事也沒發生

今天晚上的吻他有點意外,或許也不那麼意外。
這段時間,
不管他用什麼眼神看著他,月都回以溫柔的微笑,
他說的劇裡劇外怎樣怎樣,月也總是笑著附和一切,
他在黑暗中悄悄握住他的手,他不會掙脫,
他摟著他也好、倚著他也好,甚至是親密的親吻,
都配合的天衣無縫。
月說自己的眼神讓他心動,他也會數細自己的種種好,
但他看自己清澈的眼神裡沒有心動,讓他升起無聊的好勝心,
這一切究竟只是表演,抑或還能有其它?
一度他以為,自己是無法撼動他的,
直到自己半真半假的埋怨道,這又不是他的願望,
直到月真的許了那個願望。
好像開花結果又好像沒有,
這是不是又一次對他的縱容,他分不清楚。
那天他理所當然把爛醉的月送回家,
第一次看見他臉上沒有了溫柔謙和的笑意,
任自己幫他擦臉、換衣服,暈呼呼的看著自己忙碌。
「好像我們角色互換了一樣。」月突然說。
他立刻就知道他在說什麼,自己生病的那場戲。
每當戲和人生重疊的時候,特別容易產生多餘的情緒,
月送藥到他家樓下那時候,他就知道了。
「快睡吧。」他甩了甩思緒只是道,
夜深了、人醉了,並不是什麼聊天的時機。
月卻從被窩裡伸出一隻手,拉住他衣角,
就這麼定定看著他。
「那這是又換回來了嗎?」
他低頭看著月拉著自己的樣子,有些無奈。
他想如果他還不想睡,那不妨聊聊,
但他還沒說,月就先開口:「不換。」
接著他毫無防備的被他用力一扯、摔進被窩,
瞬間兩個人靠的好近,溫熱的呼吸交錯。
「這裡沒有其它人。」他提醒。
不知道自己一顆心此刻跳得這麼快,是為什麼。
他沒醉、很清醒,只要他想,他就可以推開這個醉鬼,
不應該好奇的、不應該再往下試探,可是他就是想知道。
「我醉了。」
月狡猾的說,然後輕啄他嘴角。
淺嘗便停不住,月的手撫上他臉龐、
另一手從脖頸爬上後腦把他牢牢定住,
然後含住他上唇輕吮、一次兩次吸住又放開,
蠶食鯨吞,這一分開他的呼吸徹底亂了,
始作俑者卻擅自下線。
寂靜的黑夜,只剩他一個人在想,
其實他是贏了吧,贏了又怎樣。
**
不管這個晚上發生過什麼,
天亮以後,我都會說,我不記得了,
也許有些情愫在這個前提下才能洩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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