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4/12/12閱讀時間約 15 分鐘

憶-47-塵因音渺絕神逸

    上回說到無芳正詢問鬃哞、猽吼是否記得故鄉之事,兩人互看一眼後正想開口,卻又同時露出恐懼的神情說到:「我...我不記得了。我們本來還...還在說著..」這時元生說到:「你們的家鄉不是以武力論身分地位的嗎?你們還記得你們的族長....」話沒說完,就被無芳阻止,無芳說到:「跟古書上記載果真雷同,我當初就推測狩天遺族是以記憶為核心的種族,記憶愈多,體能愈強,這也是為甚麼至今被流放到這裡的狩天遺族都不擅言談...具記載早年皇城確實有意圖招攬,但都以失敗告終,而且原因都是被認定為智力低下,無法訓服,可是從記載中也會發現奇怪的部分,例如招攬的遺族中還是有作戰能力超群,且配合優秀的,只是最後都被派往自殺任務中....」說到這裡無芳竟然罕見的露出一絲不悅的神情,幾人還沒聊完,就聽到清脆的晶體碰撞聲,瘸兒竟不請來,身後除了東宮重宮,還多了一個面容清秀的男生,可奇怪的是,這個男生竟然舉手投足都跟瘸兒近乎同步,不等幾人發問,瘸兒就開口說道:「閣下身分耐人尋味,我自信的晶體竟然毫無機會近身,哎呀,你的這副身體可是讓我很渴望呢!不知道能不能借我好好...」話沒說完,元生就不悅的擋在無芳身前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要是敢打無芳的主意,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剛說完,瘸兒就伸出四隻手臂牢牢抓住元生四肢,剛要說話,就聽一聲脆響,瘸兒的四肢手臂同時斷裂,無芳更是不知在何時已經狠狠抓住了瘸兒的臉,瘸兒的臉也出現許多裂痕,只見瘸兒怪聲尖叫,重宮也發狂般的打算撲上,只見無芳怒目一瞪,重宮竟然瞬間尿褲子隨後抱頭躲到同樣嚇到尿褲子的東宮身後,同時手上力道在加,只見瘸兒苦喊求饒說到:「啊!!別!!別再出力了!!我求你了!我錯了!我錯了啊!!我求你了!!啊!!!我再也不敢了!!」可無芳仍是不打算鬆手,同時說道:「元生的手臂還沒痊癒就被一個蠢蛋弄傷經絡,沒想到你明知如此還下暗手,我今天就要毀了你。」瘸兒連忙說到:「我沒有!我根本不知道馮言衡對元生做了什麼!」此話一出,玉兒也怒上眉梢說道:「你連他的名字都說出來了,還說不知道!真是可笑。」瘸兒這是更是崩潰地說道:「好!好!我錯了!我該死!我不該動歪腦筋!求你了!姊姊!快鬆手啊!好歹我也治好了少天蕙不是嘛?」這時玉兒看到晶體頓時響起當初遭遇,就湊到無芳耳邊耳語,只見無芳聽完後更是怒不可遏,說道:「原來始作俑者就是你,元生會斷肢也是你一手策畫,你現在還有臉出現在我面前?」說完無芳手一鬆,劍指凝氣,直指瘸兒眉心,可就在千鈞一髮之際,馬平川出手拉開瘸兒,無芳也不慣著,劍指一轉,直接掃向馬平川,馬平川只能抽刀擋住,可無芳下手之重,竟硬生生連刀帶手一同擊碎,頓時只見漫天血水卻不見半點骨肉碎屑,馬平川忍痛說道:「你到底是誰,為何要下如此重手。」無芳冷漠地說到:「看在你幫元生接肢續脈的份上,我不會殺你,但你也別妄想保住那個賤人。」說完無芳更是一把抓起瘸兒的頭髮,對著瘸兒說到:「是不是很好玩啊?你以為你那點小心思我會看不出來嗎?」說完就看無芳另一手狠狠一捏,瘸兒竟然發出跟先尖叫截然不同的哀號,只見撕心裂肺的慘叫傳遍店內,無芳又說到:「你以為憑藉寄靈之術,就沒人能奈何你嗎?我會讓你好好經驗裂魂之苦,喔對了!你一定很清楚,只要你的主魂不滅,我就能無止盡的對你反覆折磨,敕天御靈訣你應該也不陌生才對。」瘸兒一聽完,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一反瘋癲,啜泣的說到:「不公平...不公平...為甚麼我費盡心思,卻比不上你,別說是你,就是那遲緩的女人,也比我強上許多....我只是想要一個完整的軀體就這麼困難嗎?」可無芳仍是沒有半點心軟,冷冷說到:「滿口胡言,你身後那個人就是最好的證明。他分明是鬃哞猽吼兩人的精元煉製而成,有魂無體,該是你最渴求的軀體,如今植入的卻是重宮破碎的魂識,你所求的根本就不是軀體,你想要的不過是一個後代。」就在眾人都以為瘸兒能逃過一劫時,無芳卻又說到:「你的孩子我會照顧,但你這種人留不得。」說完就一掌擊碎瘸兒的腦門,並將一塊鮮紅的結晶取出,馬平川見狀忍痛罵到:「你這個冷血的東西,在孩子面前,你還真下的了手!」可無芳根本不在乎,轉身就跟池歡荷說到:「池小妹,要麻煩你做一個納天小人偶,收納這個結晶。」池歡荷不解地回到:「為...為甚麼...要...做成納天...人..人偶?」無芳則柔和地回到:「因為我希望他能看著自己的孩子成長,雖然不能表達,但至少他不會錯過陪伴自己的孩子。」池歡荷聽完也點點頭接過結晶,就在池歡荷接過結晶後,無芳也走向嚇得腿軟的東宮重宮兩人,說到:「我不在乎你們是有心還是無意,也不在乎瘸兒對你們做了什麼,我只給你們兩條路,第一,讓我取出重宮殘魂,放入男孩身上,讓重宮用男孩的身分重新活下去,第二,你們兩姊妹保持原來的互動方式,小男孩由我帶走。」東宮怯怯地問到:「重...重宮..變成男孩還...還會記得過去的事情嗎?」無芳搖搖頭回到:「不可能記得了,就算知道,也是僅止於感覺,不會有所記憶。」東宮又問到:「那...會有失敗的可能嗎?成功了...你也會帶走重宮嗎?」無芳看了看躲在東宮身後的重宮,說到:「成功之後的去留讓他自己決定,我不會勉強,但...只要瘸兒曾在男孩身上下暗手,失敗的可能性就會非常大,基本上是無生還可能。」東宮聽完雙腿一跪,也不管地上髒亂,就磕頭說到:「向東宮願意做牛做馬來回報您,只求您略施妙手,就算失敗了也無妨,至少重宮不用再受折磨,我拜託您了。」就在這時,聽到吵鬧前來的琉璃也被眼前景象震驚,艷妃也上前解釋到來龍去脈,琉璃聽完,竟也從輪椅上起身,跪在門外求無芳施術,元生也看出無芳本就有意協助,但卻對無芳遲遲不動手感到疑惑,便走上前牽起無芳,就在元生觸碰到無芳的瞬間,頓時陷入一片混亂的空間,空間中有數十個重宮正在相互毆打、撕扯,不知所措的元生只能環顧四週,試圖找尋出口,就在這時,卻聽到無芳的聲音傳來,元生循聲看去,就看到無芳從人群中拉出一個被包圍毆打的重宮,隨著此人衝出人群,元生的意識也回歸本體,頓時清醒,就看向重宮癱倒地上,後方的男孩卻疑惑的打量著自己的身體,東宮看著男孩,問到:「重宮?是你嗎?」男孩看著髒亂的東宮嚇得向後退去,東宮也隨即停下腳步,拿出了一個小石頭,只見男孩看著石頭猶如著迷一般,緩緩走了過去,東宮也將石頭交給男孩,男孩接過石頭後,竟緩緩張嘴,發出如同天籟般的聲音哼起樂曲,一時之間,大家都沉浸在這曲調之中,可男孩沒唱多久,竟然就跑向鬃哞猽吼兩人身邊,不停的撒嬌,搞得兩人不知所措,東宮這時說到:「他的身軀確實是藉助了兩位的特殊體質而成,或許是將兩位誤認為自己的親生父母了,希望兩位能夠多多照顧他。」這時無芳卻回到:「鬃哞、猽吼沒辦法作為他的父母,是東宮你該擔起這份重責。」東宮錯愕地看著無芳,無芳回到:「此子對聲音具有與眾不同的天賦,需要好好培養,留在這裡才是最好的選擇,我相信你們不會讓我失望的,琉璃,你不也常說店內缺乏娛樂嗎?就由你們來創造。」說完池歡荷製作的人偶也完成了,無芳示意元生將人偶拿去給男孩,可謂未曾想元生還沒接過人偶,小男孩就貌似有所感應,直直地看著人偶,隨後開口問到:「我...是誰?你在問我嗎?」隨後男孩轉頭看向鬃哞問到:「我...我是誰呀?」鬃哞也隨即轉頭看向猽吼,猽吼又看向元生,元生思索片刻後問到:「不知瘸兒本來的姓氏是甚麼?」琉璃回到:「瘸兒本姓官,叫官雲鳳,但他自己貌似很厭惡,如果是要放姓氏..用向這著字眼會不會比較符合瘸兒的期待,畢竟他當初是用了向重宮的...」話沒說完,幾人是連連點頭,元生說到:「那就叫向渺音吧!」這時男孩卻臉上顯漏著厭惡的猛搖頭,向東宮思索後說到:「官塵逸如何?」只見男孩開心的點頭隨後對著人偶說到:「我叫官塵逸喔!!你要離開了嗎?好呀!嗯!我知道了!」說完就開心的從池歡荷手上接過人偶,跑到向東宮身邊說到:「人偶姐姐跟我說要我好好待在東宮姐姐身邊學習,以後才會變得很優秀!」玉兒聽完後就湊向池歡荷問到:「這個人偶真的沒問題嗎?我怎麼甚麼都沒聽到?」池歡荷也疑惑的看著人偶說到:「不...不可..能.會..會有問題...納天.的..特性也被.我改造了...不能...放出了才對。」這時聽著兩人竊語的無芳說到:「或許是母子連心吧,不過我看也僅只於此了。」說完就指向人偶底步,幾人也看了過去,就發現本來做為基底的鮮紅晶石晶竟然逐漸失去亮澤,幾人正在議論時,就聽到顏鎮發出驚嘆聲,循聲看去,原來是蓮末子又開始作畫,只見畫中,男孩端坐撫琴,桌上薰香圍繞人偶,幻化出慈母神韻在男孩背後,遠處盤山鎮景物林立,無一遺漏,鎮外依稀可見元生等人,神韻之妙,讓人一時目不轉睛,官塵逸也好奇的探過頭,只見官塵逸看到畫作指著上頭的男孩問到:「這個人就是我嗎?」蓮末子此時也抬頭回到:「對呀!這就是你呀。」說完又低下頭繼續做畫,殊不知看見蓮末子的官塵逸就好像著迷一般,目不轉睛地盯著蓮末子,元生看到後,還刻意走到兩人之間,官塵逸則繼續探頭,這一舉動也讓在場所有人笑了出來,東宮問到:「塵逸,你在看甚麼?看的這麼認真?」此時官塵逸才猛然轉過頭,結巴的說到:「沒..沒甚麼,只是覺得那個...很..很漂亮。」說完就慢慢挪到東宮身後偷瞄蓮末子,可蓮末子仍是沉浸在畫作之中,根本沒注意到,此時玉兒問到:「爹爹,塵逸身上不是重宮的靈魂嗎?他對這副身體不會感到疑惑嗎?畢竟本來是女兒身...」無芳回到:「重宮一直都是非人的方式在生活,對殘破的靈魂而言,根本沒有男女概念,重新適應並不困難。」幾人談話間,琉璃也遣人將周遭收拾乾淨,此時劉銘也走了過來,還沒進門,就被一旁躺著的馬平川嚇了一大跳,隨後略帶嘲諷地說到:「呀!這不是馬平川嗎?怎麼躺這了?你的手又是怎麼了?」馬平川強忍傷痛說到:「哼!要不是為了止血封住了六大脈,我現在要殺你還是易如反掌。」劉銘本想回嘴但琉璃卻用眼神示意劉銘不要多話,劉銘也識相的改問到:「哈,我還是先送你去治療吧,話說你的斷臂呢?傷口如此整齊說不定還能接上。」馬平川聽完臉色一沉,說到:「不用找了,那隻斷臂也接不回來了,先送我到易家庄吧。」說完,劉銘也攙扶起馬平川向外走去,向東宮也隨後離開前去梳洗,此時官塵逸則跑到蓮末子身邊好奇的問到:「你們之後會去哪裡啊?我以後學會談琴要去哪裡找你呀?」可此時的蓮末子顧著收起畫作,根本沒注意到官塵逸,一回身兩人還撞在一起,蓮末子摸了摸自己的頭後問到:「你怎麼會站在這裡?」官塵逸卻回到:「我很早就站在這裡了,是你撞到我的你怎麼反過來問我?」蓮末子抓抓頭,隨後一言不發的拿起東西就躲到元生身後,拉著元生的手,艷妃則走向蓮末子問到:「這幅圖,可以送給我嗎?」蓮末子點點頭,正要把畫遞出時,官塵逸突然一把搶過畫作奪門而出,讓現場眾人尷尬非常,不過隨後眾人立刻發出會心的笑容,也就不再追究,轉而各自前往房內收拾,元生一邊收拾一邊看著自己的箱子突然說到:「我是不是也該讓蓮末子替我做畫一張畫呀?就畫無芳你穿著鳳冠霞披的樣子。」無芳聽完笑著說到:「就只畫我一個呀?」元生想也沒想就回到:「當然只畫你啊,不然還要畫誰?別人的畫像我也沒興趣。」可無芳這時卻拿枕頭砸向元生說到:「你不跟我一起呀?」元生這才反應過來,笑著將無芳摟進懷中,這時門外傳來顏鎮慌亂的聲音說到:「讓讓!讓讓!歡荷你要撐住啊!」元生由連忙將房門打開探出頭去,就看到顏鎮抱著連上毫無血色的池歡荷慌張跑來,無芳隨即吩咐元生去把官塵逸找來,元生點點頭立刻就跑了出去,可出了門元生才猛然發現自己並不知道官塵逸在哪,只能跑向櫃檯訊問,但剛到前廳,元生就被一個老人攔下,元生心中焦急,應付的說到:「老大人,我尚有要事代辦,實在抱歉。」說完就繞開老人,可此時老人卻壞笑的說到:「是為了池歡荷對吧?」元生一聽,立急停下腳步,回頭說到:「此言何意?」老人這才轉過身一臉和藹地說到:「年輕人,老人家我也是略通歧黃,此行是受池萬彩所託,前來問診的,想請你幫忙帶個路。」元生聽完不疑有他,立刻就帶著老人回頭走去,可路上元生愈想愈覺得奇怪,畢竟照池萬彩的個性,若非要事在身,斷無不來之理,且幾人才離開沒多久,時間點實在過於唐突,元生便問到:「不知老大人如何稱呼?」老人回到:「我乃一屆行腳大夫,名姓不足掛齒。」元生一聽頓感不妙,可眼下情勢元生也不敢貿然改變路線,只能帶著老人繞路而行,路上元生又問到:「不知池歡荷的傷勢老大人有甚麼妙方可治?」老人聽完哈哈一笑,看四下無人,竟抽出毒針扎到元生身上,同時說到:「小子,你還挺機警的,不過想騙過我,你還太年輕了,說!池歡荷人在哪裡!」毒針入體元生頓感雙腿一軟,眼前一黑,可仍能聽到外界聲音,元生本想出聲求救,但卻發現自己也說不出話,好在元生倒下就聽到劉銘的聲音問到:「老人家,你為何在此,此人...」不等劉銘說完,老人就哭腔說到:「年輕人,你有所不知,老人我命苦啊,我這都一把年紀了,還要養著我一對子女,現在兒子貪杯昏迷不醒,遲緩的女兒也不知去向,不知道能不能請你幫幫忙。」元生聽著噁心,但又做不出反應,就聽劉銘回到:「哈哈,老大人,小事,小事,我這就帶路,您兒子我揹著,您隨後跟上吧。」就這樣,劉銘面不改色的背著元生往房內走去,一路上,劉銘邊走邊說道:「老人家還真是辛苦啊,生了這個沒用的兒子,還要帶著遲緩的女兒,想必一路走來很不容易啊。」老人也哭哭啼啼說道:「小夥子,你不知道,老人我是真的苦啊,這一路走來,把屎把尿,我一樣都沒漏掉,可誰知道這小子長大後卻是這般沒出息,真是苦了我,眼下還有個遲緩的女兒,您可千萬要幫幫我。」劉銘邊聽邊說道:「您這兒子沒出息我現在確確實實的感受到了,就不知道您的女兒,是不是長這樣了。」說完元生只聽到開門聲,隨後老人激動地說到:「沒錯!就是」話倒此處戛然而止,元生倒是認真地聽了半晌,才發現自己被放了下來,元生正擔心,就聽到官塵逸說道:「你不是跟我說蓮末子也在這裡嗎?」隨後是其他人的笑聲,就在笑聲中,元生眼前也逐漸明亮,定睛一看,原來自己已經躺在艷妃腿上,元生連忙起身環顧四周,艷妃立刻伸手指向無芳,元生這才注意到無芳正抓著官陳逸的手,試圖找出官塵逸的爪子,一旁鬃哞也抓著另一隻手找著,官塵逸則是一臉疑惑的問著琉璃說道:「姊姊不是說在這裡就能看到蓮末子嗎?」就在這時,玉兒也提著行李牽著蓮末子走了過來,可官塵逸一看到蓮末子瞬間又不說話了,只是低著頭偷偷看著蓮末子,反倒是蓮末子看無芳專注找東西,立刻跑上前問道:「母親,你在找什麼?我也來幫忙找!」無芳聽完笑著說到:「我再找塵逸的爪子阿。」官塵逸聽完先是一楞,隨後立刻抽回手,再伸手時手掌上的爪子也已經伸出,無芳立刻用銼刀想辦法取下一部份粉末,隨後緩緩撒在池歡荷手掌上,只見粉末落下,池歡荷的傷口也終於停止出血,但卻開始緩緩滲出紫色的液體,顏鎮慌忙地問道:「歡荷他怎麼了!怎麼會這樣!」無芳冷冷地說到:「跟你解釋也是浪費時間,總之池歡荷以後就會擺脫這後遺症,但先前的傷口至今恢復了多少就不確定了。」就看紫色液體逐漸停止流出,池歡荷的手臂也浮現出一道明顯的傷疤,而池歡荷的體溫也急速上升,只見池歡荷緩緩睜眼,有氣無力的喊了一聲:「相公..」隨後身子也徹底癱了下去,顏鎮這下更著急了,立刻就要衝出去找大夫,此時玉兒冷冷說道:「這個傷疤,好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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