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8-02|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哭泣的《純粹理性批判》。



    這兩天,把之前的作業收尾一下,
    準備開始弄新的工作了,
    趁便就讀讀書。
    結果覺得還蠻挫折的。

    何故呢?
    某位大家的書上說,
    他大二的時候就讀完日文原版宇井伯壽《印度哲學史》、
    《印度哲學研究》,
    木村泰賢《原始佛教思想論》等等等等一堆。
    同一年,
    發憤在10天之中讀完康德《純粹理性批判》。
    等到大三,學德文,
    然後讀祁克果、尼采、沙特、雅斯培……真是夠了。
    難怪是一代宗師。

    不過回想起來,
    從前的時代,人們真的都很用功;
    我們的K老師,不也是大學時就寫論文出書了嗎?
    他說過,自己讀書不算,
    大學4年他光是修課加旁聽,至少250學分。
    就說我們R學長好了,
    高中時就在讀《奧義書》;
    這件事是後來聽附中人社的學長說的。

    現在呢?真的不行,
    除非拔網路摔電視啊。

    ××××××

    說到《純粹理性批判》,
    很多年以前跟同學lillian在大安出版社買到牟宗三譯本,
    不曉得她有印象嗎?
    當然,翻了一下然後就收起來了;現在它還在書架上哭捏。


    P.S.
    話又說回來,過去的學生唸大學,
    真的為了追求學問的情形好像比較多。
    只是,現在的體制壓力下,
    不論是老師、學生,還能出現真正創造性的人才嗎。


    分享至
    成為作者繼續創作的動力吧!
    © 2024 vocus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