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把之前的作業收尾一下,
準備開始弄新的工作了,
趁便就讀讀書。
結果覺得還蠻挫折的。
何故呢?
某位大家的書上說,
他大二的時候就讀完日文原版宇井伯壽《印度哲學史》、
《印度哲學研究》,
木村泰賢《原始佛教思想論》等等等等一堆。
同一年,
發憤在10天之中讀完康德《純粹理性批判》。
等到大三,學德文,
然後讀祁克果、尼采、沙特、雅斯培……真是夠了。
難怪是一代宗師。
不過回想起來,
從前的時代,人們真的都很用功;
我們的K老師,不也是大學時就寫論文出書了嗎?
他說過,自己讀書不算,
大學4年他光是修課加旁聽,至少250學分。
就說我們R學長好了,
高中時就在讀《奧義書》;
這件事是後來聽附中人社的學長說的。
現在呢?真的不行,
除非拔網路摔電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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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純粹理性批判》,
很多年以前跟同學lillian在大安出版社買到牟宗三譯本,
不曉得她有印象嗎?
當然,翻了一下然後就收起來了;現在它還在書架上哭捏。
P.S.
話又說回來,過去的學生唸大學,
真的為了追求學問的情形好像比較多。
只是,現在的體制壓力下,
不論是老師、學生,還能出現真正創造性的人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