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補眠的週日清晨
我卻自動醒在六點之前
連陽光都尚未上工
不是想要這麼
而是非得如此。
眠裡不是全然
夢醒之間,打轉的是昨晚無意滑落的那顆淚珠
將近六個小時的等待
不是什麼過份的爭執
也沒有什麼磨人的考驗
純粹是一種沒能言說的糾結
既是糾結,表示有待梳理
然而,意欲梳理時
卻又湧上一股委屈
然,罷手梳理後
卻又混沌了我的理智
不想成為一個無理取鬧的傢伙
一直都希望自己能是體貼成全對方的人
但高頻的站在等待的位置
怎麼連我都要不滿這麼乖又體貼的我自己了?!
提筆至此
眼淚卡鎖已解
像是疏通了管道
可以流了,可以。
肯吉沒有做什麼
都是我自己的問題
是我太習慣放任自己全然投入
是我的過度重視才會引發失衡
是我的專注單一刺激涙腺縦橫
該是如釋重負的一天
我卻在一個人的夜裡
半清半糊地感受著
愛瘋了的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