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家有留意到的話,偉特塔羅的說明書永遠與牌圖對不上,卻沒有妨礙這套塔羅熱門到現在都是一副主流卡牌。這就要說一下偉特塔羅的誕生——
這是畫師帕梅拉(Pamela Colman Smith)用自己的人生喜樂,繪畫了委託人偉特(A.E. Waite)塔羅牌的故事。雖然他們當中有幾次電話溝通,但是畫師帕梅拉對於偉特演繹的“魔法技藝”理解困難,她很難入手繪畫。同時畫師帕梅拉更關注身邊的人,所以很多牌的圖像內容都與她身邊的環境有關。例如:聖杯十就是繪畫了帕梅拉與弟弟愛德華一家的歡樂日子……
結果導致最後偉特拒絕參與塔羅發布會,而畫師帕梅拉因為一戰、二戰等等大事發生,沒有賣出作品而獨居一人直到去世。
其實偉特在於塔羅發布隔年親撰《韋特塔羅圖像解讀祕鑰》,重新演繹當中想表達的“猶太教卡巴拉神祕主義煉金術內容”。所以也很推薦已經入門和進階的朋友一起閱讀當中的牌義,(應該)這會比坊間的解讀更為精確。
雖然最後這本書的牌義,我覺得還是與圖面有區別,並很容易導致各位對牌義記憶困難。例如戰車:偉特說是“君王凱旋歸來,春天征服的太陽戰勝了冬天的障礙。”
但帕梅拉應該是畫《柏拉圖主義·戰車寓言》——車手駕馭一輛由兩匹帶翅膀的馬拉的戰車。一匹具有高貴血統的俊美白馬,遵循口令將戰車向前向上拉升。另一匹低賤血統又怪脾氣,又醜又聾的黑馬,在皮鞭驅使下仍遲緩又下墜。所以駕馭這輛戰車不容易——“若想治療身體,先要治療靈魂”。
只是兩者共同點都是融入了歐西里斯自死亡重生的故事,戰車的物質層面的理性是無法戰勝到斯芬克芬的智慧(這裡參考在希臘神話裡,天后赫拉派出斯芬克芬的形象),自然不會突破到女祭司的Tora最後一個字的秘密——所羅門聖殿通往的地方。
所以畫師和委託者雙方提升溝通是那麼重要,明明是一套傳世之作,但最後他們連朋友都做不到,是多麼可惜呢。在這裡吐糟一句,也許想當年書先出,牌後畫的話分歧會少很多。
而各位使用偉特塔羅的朋友們,就不用總是在牌義上精神分裂,我覺得是很可惜得浪費了卡牌的知識承傳。
在這裡我會給大家學習偉特塔羅的朋友一個建議,如果你是圖像靈感強的,你就惡補埃及神話和希臘神話,直接套入這套牌裡,而無需記任何牌義。
如果你是文字記憶和邏輯思維強的人,才拿這《韋特塔羅圖像解讀祕鑰》的牌義去背。這樣才會避免自己被兩人分歧導致無法使用偉特塔羅去占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