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垠終日醉酒,獨躺於床上入寐前,腦中總會出現與平帆那些纏綿的夜晚。睡睡醒醒,莫名其妙地雙唇疊在一起,平帆的身子火燙。「若能不用天亮該有多好。」平帆說。「不管天亮還是天黑,妳都有我。」所有的那些甜言蜜語、觸摸、平帆柔甜的嘴唇,總是不斷地刺進楊垠腦中,縱使那些時刻他正跟人鬥毆著、或是正捧水洗臉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