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馬刻,抱歉!我這幾天突然有案件,可能無法過去幫你慶生了。』電話那頭的銃兔語帶歉意的說道。
「嘖,老子都多大的人了,還需要慶生!?不用了啦!」
『可是......』
「沒有可是!好了,你去忙你的案件吧,有什麼需要再跟我說,老子先掛了。」
『左馬刻......嘟———』
掛斷電話後,左馬刻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嘆氣。
「自從合歡走了之後,好像就沒慶生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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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馬刻生日當天]
「嘟———理鶯,你有什麼事嗎......?」
『左馬刻,今天晚上可以來下官這嗎?有認識的朋友送了下官甜食和酒。』理鶯語帶保留的說。
然而,心情低落的左馬刻並沒有發現理鶯話語中的不對勁。只是覺得去理鶯那裡或許可以轉換心情,便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嗯......好啊......那就這樣,晚上見......」
將電話掛斷後,左馬刻稍微打起精神,拿起一旁尚未批准的公文。
「不就是生日而已,老子失落個什麼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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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鶯營區]
「應該是這一區吧......?嘖,怎麼這麼黑啊 ! ?理鶯不在嗎......?喂———!理鶯你在嗎 ! ?」
這時,左馬刻聽到『碰』地一聲,且原本漆黑一片的營區突然恢復了光明。而站在他面前的是手拿拉炮的理鶯,和本應該在處理案件的銃兔。
「『生日快樂!左馬刻!』」
「這......不對,銃兔你不是在辦案嗎 ! ?怎麼會在這裡 ! ?」
「當然是因為我抓到犯人了呀。怎麼?不相信我的能力啊?」
「嘖......我又沒這麼說......」
「好了,我不鬧你了......我帶了一些酒和甜點、還有一些下酒菜,這些酒很不錯喔,不來點嗎?」一邊說著,銃兔一邊把放在身後的東西拿出來。
看到銃兔拿出來的東西後,左馬刻這才發現早上理鶯電話裡的不對勁。生氣地瞪向理鶯:
「理鶯,你竟然騙我 ! !」
面對左馬刻的怒視,理鶯只是聳了聳肩說:
「我沒騙你呀,我只沒說那個朋友是銃兔而已......」
聞言,左馬刻竟說不出話反駁。便生氣地坐下,猛灌了一口酒。
「欸!左馬刻!那可是威士忌!酒精濃度超過 40%,你一次灌那麼大口,等一下怎麼了我可不管你。」
銃兔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其實還是有些擔心。
「老子......怎麼可能會有......事......」說完,左馬刻便倒了下去。
「唉......我就知道......」銃兔像是早就知道似的搖了搖頭,然後將醉倒的左馬刻扶了起來。
「嘿咻......抱歉啊理鶯,我先把這傢伙帶回去了啊。沒想到這酒真能讓他醉倒......」
「沒事的,你回去路上小心......」
「喔,知道了。」
銃兔小心地扶著左馬刻離開營區後,將他放到車上,自己走到駕駛座上,開車離開了理鶯的營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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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躺在後座上的左馬刻一直小聲著嘀咕些什麼。
「合歡,我不會再抱怨妳給我過生日和其他節日了,妳從中王區回來好不好......」
雖然小聲,但銃兔還是聽到了,同樣失去家人的他藉著鏡片的反光掩蓋住了微微發紅的眼眶。
(我也同樣希望他們可以回來......但......他們已經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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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左馬刻的辦公室,銃兔小心地將左馬刻放到沙發上,再輕輕的將自己外套蓋在他身上。
正當銃兔準備離開時,便被一直在裝醉的左馬刻拉到了懷裡。
「左馬刻你...... ! ?唔...... ! ?」
不讓銃兔有質問的時間,左馬刻便用吻堵住了他的嘴。
起初銃兔是有些抵抗的,但到了後來,他便把嘴張開讓左馬刻進來,並且主動回應了這個吻。
左馬刻的吻就跟他的人一樣十分的有侵入性,但熟練的像不是第一次接吻,吻地銃兔腦袋有些混亂。
就這樣交纏了幾分鐘後,銃兔微喘著氣地推開了左馬刻,並且瞪著他問道:
「左馬刻......你......並沒有醉倒嗎......?」
左馬刻也是微喘著氣,他十分不以為意的回道:
「哼......那種酒我才灌一口而已......怎麼可能會醉啊......」
「啊......我想也是.....」
銃兔問完問題後,左馬刻也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那,你說要處理案件是否是真的?(你敢給老子說謊試試看......)」
見左馬刻還是不相信自己在營區時說的話,銃兔用哀怨的眼神看著他,說:
「我騙你做什麼?我可是為了提早結案,好幾天都待在局裡熬夜。你竟然還不相信我。」
看見銃兔哀怨的眼神,也聽見他為了自己而好幾天沒睡,左馬刻不禁覺得有些心疼。
「啊......抱歉......因為我這幾天有些煩燥......」
看見左馬刻如此乾脆的就道歉了,銃兔撓了撓頭,也為自己行為道歉:
「我也是......抱歉......我應該先跟你說的......可以原諒我嗎......?」
「不行。」
「為什麼?」
「沒親夠......」左馬刻紅著臉,別過頭小聲地說。
雖然左馬刻說地很小聲,但銃兔還是聽到了。不過......他沒想到,左馬刻臉紅竟然如此的可愛,讓他不禁發出輕笑。
「呵......呵呵.........」
「......你笑什麼?」
「沒什麼......」語畢,銃兔便對著左馬刻吻了過去。
不知就這樣過了多久,他們才都喘著氣的分開了彼此。
「......這樣......總可以原諒我了吧......?」
左馬刻稍微紅著臉,別過頭,有些不服氣地說:
「哼......這次就先放過你,敢有下次試試看。」
「是是,我知道了。還有......生日快樂,我的左馬刻大人。」說著,銃兔還順便摸了摸左馬刻那柔順的白髮。
「哼.........」雖然左馬刻看著有些不服氣,但他沒有躲,只是輕輕地靠在銃兔身上任由他。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