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工作的緣故,洛清經常出差,這次在外地過了兩年,才等到回國的機會。因為工作關係時常不再加,把唯一的女兒丟在家裡獨自生活。晚上,他終於到達家門口,推開門便是一片黑暗,他便也想著是小女孩自己跟朋友跑出去玩了。洛清輕嘆一口氣,隨手收了信箱內的信件。
他放下公事包坐在客廳,翹起一條修長的腿,一封封翻閱手裡的信件。繳稅的、廣告的、電話費的……還有一封從學校記過來的信件。
他沒有多想,點燃香菸後拆開信封,掃視裡面內容,大致上是關於女兒在校園早戀被抓到,本該立即通知家長卻如何也聯繫不上,只好用寄件的方式通知。
男人神色淡淡,默默將一根菸抽完,坐在客廳等待女兒回來。
此時的洛鳴雪還不知道爸爸已經回來,剛跟朋友在外頭玩到很晚才回來。
一開門看到家裡燈亮著還嚇了一跳,但很快就想到說不定是爸爸回來了。
同時也想到自己早戀被老師抓到這事,那時老師說要叫家長,但爸爸在出差,這件事之後也就不了了之。
自從媽媽去世,爸爸的性格也跟著大變樣,變得很冷漠,從來不關心她,這也放著她在國內生活,自己出國出差,估計他都忘了自己還有個女兒吧。
但洛明雪還是表現出乖巧的模樣,小心翼翼地來到客廳,果然看見一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坐在沙發上,桌上擺放一疊信,最上面有個信封是學校的校徽。
「爸爸,你回來啦。」洛鳴雪表現得十分乖巧,主動走到洛清跟前,小心翼翼的模樣像極了擔驚受怕的小兔子。
「嗯、吃飯了?吃過的話就先去洗澡。等會兒過來……我有事問妳。」也許是太久沒見了,洛清在看見洛鳴雪那精緻的五官時,不禁將她與妻子的身影重合,相差無幾的身形,同樣的粉色長髮,觸動他心裡柔軟的一塊。
他放軟自己的態度,試圖挽回生疏的父女關係,但他也捏緊手裡的信封,重要之物被剝奪的感覺油然而生。
洛鳴雪得到允許,馬上就轉頭溜走跑去洗澡了。
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生分,對於爸爸冷漠的態度,只會讓她感到害怕。
洗澡完出來,她穿著白色連衣睡裙回到客廳,調帶冰絲材質的裙子自然垂墜,將她已然成熟的身材凸顯出來,尤其是小圓粉嫩的肩頭,纖細的鎖骨,溼答答的長髮只隨意擦乾。
「爸爸……您要跟我說甚麼?」站在沙發邊,她怯生生地看著眼前男人,一雙紫藍瞳孔遺傳自母親,只是與母親溫婉的眼神相比,她是一種單純清澈,卻帶著對男人的畏懼。
洛清撐著臉頰,上下打量她的身材。他是希望自己能走出那段過往,嘗試與女兒正常的相處,像外面那些父女。但一想到有其他男人可能撫摸過她,親吻她,甚至用骯髒的性器官進入她體內。
洛清的臉色逐漸陰沉,他下意識將洛鳴雪想成了妻子,比起女兒,洛鳴雪更像是妻子的替代品。
在思考良久後,僅吐露出幾個冰冷的字,幾乎是命令一般的口吻。
「衣服,脫了。」
「……欸?」爸爸的話瞬間令她呆住,隨後小臉快速染紅,以前的記憶瞬間如潮水湧上來,那是爸爸還沒出差前的生活,身體不自覺地顫抖。
但她知道,不服從命令等待她的會是更殘酷地逞罰,最終她只能咬牙,脫掉身上地睡衣,露出潔白光滑,未被任何人染指的身軀。
她是永遠都逃不開爸爸地掌控,只能被當成媽媽地替代品。
她偶爾也會恨,恨媽媽為甚麼丟下她死掉,為甚麼這種事會發生在她身上,但她又無法討厭爸爸,畢竟她只剩他這個親人。
「過來。」洛清勾勾手指,看洛鳴雪顫顫畏畏的小步靠近,抬手撫摸她的身軀。知道她沒辦法反抗,在他面前她沒有任何違抗的能力。
男人注視那飽滿的乳房,粉嫩地乳尖,依然保持在最美麗的樣貌,沒有一絲瑕疵,隨後又將視線轉移到那雙腿之間,乾淨光滑的饅頭穴,羞澀緊閉的陰唇,每一處都是那麼相似。
「坐下吧,你知道自己做了甚麼嗎?」男人張開雙腿,讓出腿中間的空缺,很明顯是要洛鳴雪坐在他懷裡。
待她順著爸爸的意願坐下後,男人的雙手摟著她纖細腰肢,臉湊近在肩頸,嗅聞她身上傳來的淡淡沐浴乳香,是那女人生前最愛的味道,直到現在他仍會讓女兒使用,就好似她還在自己身邊。
洛鳴雪光裸的身軀在恐懼和害怕下顫抖,連肌膚都有幾分微涼,男人粗糙掌心落在腰上,下意識令她挺直背脊。
「我、交了男朋友……」遲疑良久,洛鳴雪才敢說話,爸爸的吐息落在肩上,身上的溫度包圍著她,卻感受不到一絲溫暖,只有滲入骨髓的寒涼,刻入DNA的恐懼與服從。
在男人還沒說話前,她繼續說。
「爸爸,我會馬上跟他分手,還有我們甚麼都沒做過……」她慌忙解釋,試圖減少懲罰,軟綿綿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說完後就乖乖閉上嘴巴,貝齒輕咬舌尖才能忍住不打顫。
「這樣嗎,也沒親過?」挪動屁股更加貼近女兒的後背,抬手撫摸她的下巴,指尖輕觸紅潤的下唇,他只是單單注視她的粉唇,那佔據內心的黑暗就逐步擴散。感受她小獸般害怕的反應。
「胸也沒被碰過吧?」另一隻手沿著腰部往上,直至掐起雪嫩軟乳,拇指壓在敏感的乳尖上,輕輕左右按壓。洛鳴雪曼妙的身姿,是屬於他的,不允許有任何人來踐踏染指,也只有深愛著女兒的他能夠撫摸。
「沒有、一個都沒有做過……」洛鳴雪此刻格外乖巧,爸爸說甚麼都會回答,只是在撫摸下發顫的嬌軀透露她的情緒。
她跟那個男孩的相處方式很單純,像情竇初開的小情侶那樣,現在只停留在偶爾敢牽牽小手的階段。
洛清的手貼在她唇上,紅潤泛著水光的唇瓣讓人想一口咬下,而他也確實這樣做了,不管女兒顫抖的身軀,侵入她口腔,細細品嘗舔食她口壁上每一絲津液,而後舌尖抵在那不敢移動的軟舌上,慢慢打轉。
「嗚......」她發出微弱似奶貓的哼哼聲,只能眼睜睜看著爸爸侵略自己,肆意撫摸她的身軀,每處肌膚都被指尖的觸感燃燒,她最後閉上眼睛,等待對方接下來的動作,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妳永遠都是屬於爸爸的,知道嗎?」洛清忽然捏住洛鳴雪的下巴,低沉的聲線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威脅。
他看著輕輕喘氣的女孩,隨著胸口的上下起伏,紅潤的面頰,又是以前那個討人喜歡的孩子,洛清冰冷的眼神才緩和不少,手裡按捏乳房的動作輕柔,逐漸變成愛撫。
「爸爸……」這種吻已經不是第一次,洛鳴雪還是紅了臉,怯生生地接受男人的所有疼愛。
「我知道了、以後再也不敢了……」這次交男友算是一種小試探,沒想到差點害了自己。也還好此刻男人並沒有特別生氣,當她抬眸,男人眼底深邃帶著溫柔的眼神,就像是在透過她看別人。
洛鳴雪只能當隻乖巧的小兔子任人擺布,撫摸她渾圓的胸,小巧乳頭在爸爸的撫摸下慢慢勃起充血,讓白嫩的兩團包子看上去更色情了。
「唉……小雪,妳和媽媽真的越來越像了。」這一聲嘆息是感嘆歲月的流逝,也可能是感歎轉眼間女孩已然從小小一糰長成亭亭玉立的女孩子。他將她抱得更緊,將女兒完全禁錮在胸懷。
她在爸爸眼裡,比起女兒更多的是母親的替代品。
「當初我認識她時,就跟妳現在的樣子一模一樣……」注視洛鳴雪的側顏,彷彿回到了20多年前,連味道都是如此相似,讓洛清本已死寂的心再次燃燒起一絲火苗,此時道德觀已經支離破碎,他伸手撫摸女孩緊閉的穴縫,絲毫不顧慮她的抗拒。
「爸爸……」洛鳴雪眼底的光少了幾分。她一直都知道,爸爸只把她當成媽媽的影子,但從爸爸口中說出來,還是讓她傷心。
「不……不要!」察覺到他的手指撫摸小穴,心裡頓時緊張起來,心裡頓時緊張起來,這也是她被多次調教後第一次反抗,第一次掙扎。那是她的底線啊,爸爸怎麼對待她她都能當作看不見,甚至刻意忘記,唯有這種事情不行。
她拼命去夾緊雙腿,但一個小女孩的力氣怎麼能大過成年男人,不費吹灰之力,她帶有肉感的雙腿就被爸爸掰開,露出白嫩的駱駝蹄。
「祺鳶……我真的好愛妳。」男人靠在她嬌嫩的肩上,輕聲細語的呼喚已然逝去的愛人,隨著一次次的輕撫那緊實的肉縫也滲出了少許愛液,可能是生理反應,抑或是處女的敏感,但絕不是因為興奮帶出的快感,因為洛鳴雪內心之中那最黑暗,最深處的地方,早已種下了一顆名為恐懼的種子漸漸發芽生根,遍布在心靈,如同枷鎖一般將她緊緊地捆著。
「為甚麼……妳要急著離開我……」兩指輕易地推開了那雙瓣,露出了裡面粉嫩軟肉,如同在呼吸一般輕微起伏,而他的中指一點一滴的深入著、探索著,從未如此這般溫柔,輕輕摳弄著那肉壁上的褶皺,睜眼看著懷裡的女孩,那飽含委屈淚珠的雙眸,親吻著她的眼角,舔下了掛在眼眶的眼淚,並露出了她從未見過的溫柔微笑。
祺鳶……媽媽的名字。
洛鳴雪瞬間陷入絕望,眼底光芒散去,心底的恐懼已經蔓延開來,遍佈四肢百骸,頓時,她忘了掙扎,忘了反抗,像極了掉線的玩偶,任人撫摸。
「不……我不是媽媽啊……爸爸……」看到他眼底的溫柔,裡頭是自己的倒影,她知道,爸爸看著的是這副身軀下媽媽的身影,她傷心極了,眼淚啪搭啪搭往下滑落,委屈的嗚咽著。
身體傳來一股異樣,男人的手指已經伸進穴裡,那般溫柔,是對著媽媽才有的,從媽媽去世後爸爸每次對自己溫柔,都是在看著“媽媽”。身軀在顫抖,無法反抗,就像是被銬住了,動彈不得,只能任由手指漸漸深入,沾染一手的濕潤。
「我親愛的祺鳶……」抽出體內的手指,洛清溫柔地將毫無反抗能力的洛鳴雪放平在沙發上,跨過他的身軀,將臉貼在那柔軟的酥胸上,聆聽規律而急促的心跳。
「 像以前那樣,溫柔的抱我好嗎?」離開豐滿的胸部,整個人湊近,深情得與洛鳴雪對視,明明那樣溫柔深情,卻是讓她跌入萬丈深淵,陷入無盡黑暗。
一手撫摸頸側,親吻面頰,一手解開褲腰帶,掏出了炙熱的性器,上下輕蹭著那充滿吸引裡的白虎穴,如同撒嬌,在自己女兒身上尋找愛人的蹤影。
祺鳶、祺鳶,媽媽的名字一次次迴盪在耳邊,冰涼竄上心頭,蔓延到背脊。她被放平在沙發上,眼淚仍是止不住的流,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甚至該怎麼喚醒爸爸都不知道,陷入深深的迷惘和恐慌。
雙手僵硬的伸出去,輕輕搭在男人,虛抱住他。小小一團的她在無助和恐懼中發抖,她知道,自己這次是躲不了了,躲不掉成為媽媽的命運。
「爸爸、求求你……我不是、我不是媽媽……求你了,快醒醒……」沙啞哽咽地哭求,試圖喚醒即將失控的洛清。
她緊緊閉上眼睛,能感受到男人的性器就貼在腿心磨蹭,炙熱的溫度燙得嚇人,就連腳趾都跟著捲起,等待接下來的事情發生。
「祺鳶……」又一聲呼喚,此刻的洛清已將旋繞在耳邊的哀求置之腦後,自顧自地扶住因為興奮而顫抖的肉棒,近乎暴力地侵犯進洛鳴雪的小穴裡。
那從未被開發過的緊窄肉壁,光是肉菇的探入變緊勒住,他埋沒在髮絲中,大口吸入熟悉的體香。
「我愛妳。」低沉的聲音在洛鳴雪耳邊,訴說著對愛人的愛意,隨後便直接挺腰推進肉棒,刮蹭幼嫩粉穴。
「嗚…...不要…...爹爹...…」呼吸變得急促,肉棒已經抵在穴口隨時會進入,從未有過這樣經驗的她又緊張又害怕,但不管自己如何哀求,爸爸此時的眼裡只有“媽媽”,他是在跟“媽媽”做愛,不是在跟祈祈做愛。
「哈、啊啊啊!」隨著龜頭頂進窄穴裡,強烈的撕裂痛也讓她尖叫出聲,哭叫抽泣著,一雙小手在對方肩膀上抓撓,留下不少指甲痕,心裡難受、委屈、害怕,多樣的情緒混雜在一起。
她是鳴雪,不是祺鳶,不是媽媽,可為什麼,爸爸就是看不到她了,明明媽媽已經不在了。
「嗚、嗚嗚……」又疼又委屈,她此時什麼都說不出來,腦袋一片空白下她只剩下一聲聲哭泣聲,身軀因為承受了男人的進入而吃痛地顫抖著。
聽見那淒厲的悲鳴,以及指尖插入著後背的刺疼感,但仍不足以喚醒進入癲狂的洛清,任由她發洩著疼痛,試圖共同承擔,因為他深愛著身下的女孩,可以包容她所有一切,至於鳴雪,或許她壓根沒有存在過,在洛清的內心世界之中她就是祺鳶,僅此而已。
「進入了......祺鳶你的身體好溫暖......」
雙手摟在頸後,隨後挺動肉棒長驅而入,粗壯的陽具便直接推平了那曲折的穴道,衝破了纖薄的貞膜,狠狠的撞擊在柔嫩的宮頸上,嫣紅的血絲從我倆的交合處流出,染紅了那純淨的沙發。
「忍耐一下......我還記得你一直和我說著想要個孩子,我其實也想要,想要一個與你愛的結晶。」
溫柔的等待著身下之人調整著呼吸節奏,洛清在安撫著她,伸手撩開了凌亂的前髮,親吻著眉間,隨後粗大的肉棒抽出幾乎將那粉嫩腔肉給拉出,又再度插入輾平那層層疊疊的褶皺。
爸爸已經回到最開始和媽媽結合的時候,他已經忘了在自己身下的人,就是他與祺鳶的孩子啊,是在小的時候,抱在懷裡嗷嗷待哺的女娃娃,是剛牙牙學語喊他爸爸的乖女兒,是、是什麼現在重要嗎?他看不見洛鳴雪,眼底心底只有祺鳶。
「呼啊…...哈、哈啊...…爸爸...…好疼...…好疼...…嗚嗚…...」眼淚委屈地不停往下掉,小穴被粗大的肉棒頂開,撐破了處女膜,撕裂一般的疼痛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嗚...…啊...…哈、哈昂...…爸爸…...不行…...」隨著男人開始抽出插入,肉冠磨蹭著處女穴,敏感的穴肉傳來酥酥麻麻的感受,又疼又酥的感覺,帶給身體異樣的快感,這不是她想要的,不是她期望的。眼裡含著淚,抬眸望向男人,眼底的委屈和懇求他都看不見,只有他自己幻想出來的,眼帶溫柔情意的祺鳶。
「哈阿......唔姆......」此時的他久違的感受到那失去很久的心,如同心臟又再度重新跳動起來,此時此刻才有了真正活著的感覺,洛清的臉頰上泛起紅暈,下跨也正不斷加速,每一次的抽插都傳出沉重的悶肉聲,嘴對嘴的親吻著身下之人。
「再夾緊點......真乖真乖。」隨後伸手搓揉著那挺拔的酥胸,食指與拇指緊掐著那膨脹的乳頭,左右旋轉搓揉著,不停地對身下了之人發洩著那堆積已久的性慾,看似純情的情節,放眼到現實僅只是一位近乎癲狂的父親在侵犯著女兒,令人作嘔的劇情。
「嗚…...哈、呼嗚...…!」緊皺起眉頭,雙唇被人吻住,連同一聲聲帶著哭腔的呻吟也被吃進嘴裡,讓她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也不能叫爸爸了。
她還想用一聲聲的爸爸試圖將人喚醒,如今也無法辦到了。
「嗚、呼…...哼嗯...…嗯嗯...…」肉棒進出下傳來的感覺越發強烈,那股陌生的快感在侵蝕自己,幾乎要讓自己崩潰,她甚至有種是爸爸在對著自己發洩性慾,而不是在做愛的錯覺。
心裡的難受越發明顯,但她此刻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注意自己的情緒,身體都在承受著從未有過的刺激,也很快在爸爸的侵犯下,顫抖著身體,達到了高潮,雙腿下意識收攏,進而夾住了男人的腰桿。
「好卑鄙呀......這樣就去了呢......」
用著鼻尖輕蹭那有些蒼白的面頰,那從接合處噴濺的淫液,沿著沙發邊緣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而這仍無法滿足,他還想更多更多的與愛人相處,隨後抽出硬挺的肉棒,溫柔的將洛鳴雪抬起,讓她跪坐在沙發上頭,從後方看那妖嬈的後臀令他更加興奮。
「親愛的......我要繼續囉?」整個人緊貼後背上,而這次相較於上次,似乎變得更習慣異物進出,所以第二次的插入更加地順利,肉棒藉著那高潮的淫液與血絲很快又頂入腔口,而他溫柔著提醒著女孩自己準備繼續,但在她聽起來便是要再度忍受這個唯一的至親再一次的侵犯,隨著加速的抽插,一下又一下的拍擊著後臀,那小巧的身板只能順從肉棒的進出,搖晃那纖細的腰枝。
在這次高潮下她已經因為無法接受現實而腦袋一片空白,就能自己被人更換了姿勢也不自知,像個娃娃一樣趴在沙發上,直到爸爸的話語再次響起,肉棒也再次插進自己的濕穴裡。
「啊啊!嗚…...爸爸、不要…...!哈啊...…」爸爸趴在她的背上,兩人的身體緊密相貼,肉棒插入的瞬間她再次尖叫出來,哭喊著喊爹爹,還以為已經結束,卻還得清醒著忍受爸爸的侵犯,肉棒一次一次加速,甚至發出了響亮的啪啪聲,不絕於耳。
「嗚嗚嗚……求你、求求你了…...住手、我是小雪...…哈、啊啊......爸爸...…」她趴低了身子,半張臉都埋在柔軟的沙發上,只能在爹爹的引導下翹高屁股,一次次承受著刺激,思緒已經崩潰,她哭喊著,尖叫著,只希望身後侵犯自己的人能恢復一點理智。
「摁哈......居然還這麼濕,祺......?」伸手輕撫著那兩團軟肉,隨後又緊捏起,下身不斷發出噗嗤鋪嗤的淫靡水聲,在洛鳴雪一聲聲的叫喚,本陷入情迷的雙眸,忽然被喚醒一般,看著眼前嬌弱委屈的女孩,他的眼眶瞬間濕潤,感覺她的背影因為淚水一分為二,一邊是祺鳶而一邊是與祺鳶的結晶—鳴雪。
「不......這不該發生的.....祺鳶......你別走。」熱淚沿著自己的面頰滴落,那一聲聲的爸爸如同利刃扎入洛清的內心,將之拉回現實,但他不想醒來......不想在面對沒有祺鳶的日子,但,鳴雪呢?對自己而言是甚麼,現實的殘酷不斷刺疼,令他大腦感覺被施裂著。
感受她身上傳來的體溫,聞著她披散著後髮香氣,快回去,別醒來,大腦在瘋狂的控制洛清,因為他無法承受今晚發生的所有事情,是的,他已經陷入了瘋狂,只能更加賣力的撞擊洛鳴雪的後臀,宣示著主權一般,猛烈的撞擊很快撞開那窄緊的頸口,巨大的肉菇撐開了腔道,肆意的侵犯著那軟嫩的子宮肉壁。
「哈、哈啊啊…...爸爸...…不、不要...…不行...…哈啊…...」身上被爸爸留下不少曖昧的痕跡,耳邊是不斷傳來的撞擊聲和水聲,她思緒已經飄遠,不想承受這樣的現實,自然也沒有聽見爹爹的聲音。
「嗚!哈、疼…...哈啊…...啊啊...…!」視線已經被淚水模糊,小臉上也滿是淚痕,肉棒生生插進了宮口,侵犯進寶寶的小房間,爸爸瘋狂的操幹和佔有,自己只能被迫承受,意識已然模糊,她的叫聲和求饒仍在繼續,但也已經變得微弱和沙啞。淫水一滴一滴順著腿心滑下,她的心臟也就跟著被一次次撕裂,再也不願接受這樣的關係和現實。
「摁哼......祺鳶......我要射進去了,我們再,重新造一個小雪吧......」
不願面對現實的洛清,感覺如同內心被撕裂一般,但潛意識中也發覺到了洛鳴雪其實早已誕生在世界上,所以選擇了重新創造的詞彙,雙手緊握著那剛好一手掌握著雙乳,揪著敏感的乳尖,侵犯著孕床的肉棒在子宮內不斷抖動,隨著一股洩意那腥臭白稠的精液便噗嗤噗嗤的射入那子宮之中,留下了自己的印記。
「這次......我會用盡我的一切,好好對待小雪的。」將自己白濁的種子灌滿了洛鳴雪的子宮,他也疲憊的趴在洛鳴雪身上,撩起她的側髮,親吻著他,是祺鳶也是小雪,無論是哪個都是他此生的摯愛。
「嗚…...不、不要...…哈啊...…!」聽著爸爸的話,心裡的恐懼和害怕再次生出,同時身體也再一次到達極限,在高潮的同時,她也確確實實地感受到一股液體射進了子宮。
爸爸他到最後,還是沒能意識到自己在侵犯他自己的女兒……
洛鳴雪的眼底一片昏暗,失去所有光輝,在男人停下所有動作,趴在她身上休息時,她早已經雙眼一閉暈了過去,而這一暈睡,也將徹底改變她的人生軌跡。
她是祺鳶……還是鳴雪……她究竟、是誰?
等到她再次睜開眼,也只是過去了一分鐘多,她瞇起眼睛,也去親吻了對方的嘴角,溫柔的語調,雖然是同個身體和聲音,但那個語調,確確實實,是曾經祺鳶的說話方式。
「親愛的……」
「......祺鳶。」聽見那熟悉的叫喚,深深的撥動著洛清的心弦,他溫柔的將軟塌的肉棒拔出,強撐著身體的疲憊,將女孩拉入懷中,擁抱著,而那眼角還殘留著那未乾的淚痕,他顫抖的喊出那個名字。
「我愛你......。」像個孩子一般將臉埋進髮絲,希望她像以前那樣摟著他的頸子,輕撫他的頭,隨後對祺鳶做出最深情的告白,害怕再不說她又會離他而去。
「阿清,親愛的…...我也愛你...…」她做出了回應,就像祺鳶一樣,伸手環抱住他的頸子,親暱地在對方臉頰上親吻,柔軟小手一下又一下撫摸著男人的髮絲,安撫他的情緒。
祺鳶深愛著他,怎麼會忍心看到他這般脆弱,心疼地將男人抱緊,再多的話也只是彙集成一個擁抱,回應對方的期許。
現在她究竟是誰?也已經不重要,只需要知道,現在的她不會再去排斥他,會深深愛著他,這樣就夠了。
這樣,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