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那裡她不在那裡做為人生最後一幅靜物畫她若停止不是出於她自己她若移動也不是出於她自己她不再行動這是再正常不過的同時我們感到詭異因為我們還在呼吸我們為什麼呼吸?這個世界繼續運行將她留在歷史和另一邊的真相我們無從揭發或是選擇恐懼或是空洞或是相信還看不見的但她無法畫下自己的靜物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