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0/1992
已是凌晨兩點仍不能成眠,起身拉開窗簾,窗外一片銀白
年少時想,如果有天我遇著我愛的人,要把我的名子與夢想寫在愛人的手心 ------
他的手如我的;他的眼闔著我便入眠,如此心相繫牽手一輩子。
看著片片雪花在風中獨舞, 再想起你深藍的眼……
我用黑墨把名子寫在一小片白紙上 , 既無法親印你的掌中心。於是; 把那張白紙撕成屑,拋至窗外雪中,紙屑與雪花一起在風中飄舞,然後落入雪白的地上………
怎料得, 我在異鄕寒夜葬了一心一夢。
今夜我的心願隨風散,你的心有否些微的颤動?
10/30/2002, W3
開始 … …關於妳的名子,我不知如何用英文寫,更不知我能用中文,或台語說得準。也許我們不需名子,就像電影 “Last Tango in Paris”。
仍然,我要把妳的名子,刻印在我的手掌心中。
也許用墨 … … 不,我想我會用指甲花染料,像 Hindus。
但,我要它完完全全跟妳寫的一樣 … …
就用妳的手心去量我的手心,然後用一張如同我手心大的紙,把妳的名子寫下,再把它寄給我。
從此,把妳的名子握在我的手, 隨我天涯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