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戰 罸8.2

戰爭檔案 罸8.2

關係領着情節，情節又導致關係令事情暗暗地複雜增加。人的內心理解、有心的惡化誤會，往往令好事變壞，目的只謀求自己，古如秦檜。用忠義來養肢潤節，以拋顱灑血爲日常，古來的山兮氣概，是否只有光刃之下，才是每位將軍的唯一下場。

猛虎終須山上喪，將軍必須陣中亡。如此咒詛話，誰說的。

古時那十二道金牌換到今日時代，將會是甚麼樣子的一個下場。

當關之勇，在最後可會變得毫無價值。

曲，有尾有末。聆訊也來接近尾聲。烈卡遜和阿柏分別站在聆訊台和與事人亭崗上。烈卡遜是當中的與事人。

法官彷彿是參站在他們的正中間，他們比比相視，角色的太複雜，位置也引惹出不知明的尷尬，曾經的出死入生，現在又彼此對告，落入了不是而不非的狀態裏，像是文明內鬨，誰也未得好處。

法官對阿柏說︰「阿柏中尉可以就着連日的聆訊爲自己作結案的抗辯」

阿柏分別向法官、烈卡遜上尉和在旁聽席的衆人點了頭，在席中，古列、羨妮迪、力兒和歷歷等一衆阿柏的同袍戰友也在同場座上，但他們均辨不出阿柏其時臉上心情，是在甚麼程度的軟弱勇敢，因他的臉連同眼神也在不着痕跡，專注得要暫時認作不認識他們，說︰「法官大人、在庭上的各位，我們都知道這次事件没有被告人，所以我也不將自己的話評爲抗辯而一如之前的做法，陳明解釋……」

阿柏︰「……我相信事情的始末大家已經很清楚，要交代的人也一一的交代過。圈殺現象也在後來證明不是本人捏造出來的。但我需要承認在整件事情的處理上是有不足之處……不過，令我最遺憾的是，莫霧城的失敗最終還是避免不了……還有出現這次的聆訊，令我感覺我們除了輸了人，還輸了名聲」

在阿柏無淚但有感慨的陳詞過後，同場的彼站此立，正恭聽着阿柏說話的烈卡遜，也戴話到來，而在烈卡遜的言詞間，有着點點的針對與回應阿柏的意味︰「對於莫霧城的一戰，最終要用到『失敗』、『遺憾』等形容詞寫入戰爭的檔案內作爲事件的結束……歷史依據。這些，我無意見」

烈卡遜分別將眼波先是投向阿柏、繼而望向法官，並把說話聲稍爲擴大，邊說︰「既然要記載、結案、歸入歷史、定誰是誰非的，就得把事情弄清，才無愧真相」

這話說來，意思着烈卡遜的心裏話頭，意猶未滿。

「我要澄清一些令我頗爲震驚和居心叵測的事。其實在烈卡遜宗隊開往莫霧城之前，我已經發現由阿柏中尉命名的圈殺現象，更已有了全盤的應對，也外於軍情上的敏感，根本不可、也無可給宗隊知道，因爲要避免產生恐懼心理……這件事，只有我和中寧中尉知道……」

「……本來以爲計劃得周詳，但竟然百密一疏……我也以爲是中間走漏了風聲，恐懼心理令我軍兵敗如山倒……」

「……然而後來，在聆訊開始的陸續過程，有來自古列宗隊的人向我消息傳來，才讓我們有機會真相大白，風聲是在何處來……」

在旁聽席上的古列對烈卡遜表示，這風聲是來自古列宗隊，甚感驚訝。

烈卡遜續說，言詞也越來越惹反控意味︰「回想起當時，軍中的士氣滿了陰霾、將士們的無心戀戰，更對軍令反峙，宗隊之間在街城上內閧，但不知道甚麼原因。現在才知，傳言蓋過軍令，因爲恐懼已成」

「軍心潰散，但戰事還是需要完成，於是我、中寧中尉和一行堅守戰事的士兵殺入莫道，望能完成戰事歸來……但中寧中尉卻已英勇陣亡」

烈卡遜面向法官、背向在旁聽的羨妮迪，聲線惑着感言地說着無不可信語態、雙眼也在說人要信放光︰「但我有一事的不明白，我從來也没有聽過有人向我報告這現象的事，我不明白爲何羨妮迪中尉要那麼的在庭上作證……」

這話以後，在庭上引來一時的哄動。更在羨妮迪的心裏惹來震動，因這話令她的明明坦白變不清白，還令她站了起來，對正上尉的背面往望、不撒野理性吼道︰「上尉，你說謊話……」

但烈卡遜全開咽喉，蓋過了羨妮迪的追究意思，視線直睹阿柏並往他轟道一句的斬釘斷鐵︰「我只知道有人需要爲中寧中尉和烈卡遜宗隊上下的死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