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想要煽動翅膀,這是每個鳥類亞種的條件反射。
然後他就發現自己的翅膀有一側抬不起來了。
不僅抬不起來,而且還泛著酸麻的感覺。
忽略身上的不適,他冷著臉朝罪魁禍首發問:「你做了什麼。」
「真冷淡啊。」黑髮的半蛇人露出可憐巴巴的表情,眼睛中卻泛著笑意:「只是一點有麻痹效果跟增加敏感度的毒藥罷了,幾天後就會自動代謝掉了喔。」
千羽皺起眉:「你要我留在這裡,為什麼?」
黑曜湊上前來,想要接吻,但卻被鶴直接伸手推開。
不過他也不惱。
「因為發情期還有五天才結束啊,在那之前你都要跟我在一起才行。」
千羽的表情有些裂開了。
五天!!
他一天就堅持不住了還五天?
可眼下他確實飛不起來,而這座森林又是對方的領地,肯定無法靠雙腳逃離。
「你真是個瘋子。」
「原種全都跟你一樣用下半身思考嗎?」
「多謝誇獎。」黑曜捉起千羽的一隻手腕,在上面印下一個吻。
他隨後前傾身體,壓住千羽的雙手,在他耳邊纏綿地說道。
「那被瘋子弄的那麼舒服的千羽,又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