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美看得很清楚,一個男人穿著黑色西服站在大雪紛飛的海邊,那不是寒冽冬季該有的打扮。
零下十度左右,她趴俯在溫泉浴池邊被男人操幹著都覺得冷,他卻站在沒有任何遮蔽的海邊不為所動。
當時,秀美只想到他是否會繼續往海浪所及之處去,走向黑色海海波能吞噬的沙灘,然後慢慢被冰冷的海水淹沒。
那片沙灘是屬於她所實習的奢華溫泉旅館,或許那男性也是跟她一樣不由己的某個陌生人?
胡思亂想的同時,秀美感覺到背後的老人突然加快抽插的動作。
純粹的粗暴,為了發洩性慾。
其實對這過程已經不陌生,可還是忍不住對這完全無關愛的交媾產生快感,而且非常激烈。
因此還是忍不住叫出來,越來越大聲,越來越難以克制,即使用手摀住自己的嘴還是沒辦法。
老人操幹她的同時,用日語說著:「賤女人!很爽吧!妳這個下賤的女人!屄很好用啊!賤女人!」
或許社長不知道她其實也聽得懂日語?
但是更可能,他就是要藉此讓兩人的交媾更加粗野。
「賤女人!我要射進去了!賤女人!」
她不懂為何背後的老男人要如此用言語羞辱她,但還是準備好接受他的醜陋慾望。
同時也感覺自己這時也很醜陋。
竟然能感到洶湧的高潮逼近,而且放縱叫著。
「賤女人!賤女人!射精了!我射精了啊!」
那老人的陰莖頭部頂在她的子宮頸。
非常粗暴,性器完全的結合。
照過去的經驗應該是會感到痛的。
但當時卻沒有任何不適,只知道老人緊緊抓住她的腰,陰莖持續抽搐著、把精液一陣又一陣送進她的體內。
就像老人說的,射精了。
從陰道、陰脣升起的陣陣異樣快感,自己竟然也達到高潮了。
感覺恥辱,卻沒辦法抗拒。
不由自主的收縮著陰道時,她聽見背後老人的喘氣,像是野獸般。
她已經看不清風雪更大的海灘上男人的身影。
身體還因為沒有任何愛的性交而顫動著,就擔心起那男性是否平安,是至今所學使然?
甚至超過毫無安全措施就射精在自己體內的男人的精子是否會讓自己意外受孕。
如果為背後那老醜的男人懷孕,自己會變得如何?
她的臉、肩膀、胸口與雙手感覺冰冷極了,下體卻燥熱到難受。
社長射精的時間很短暫,但似乎很享受激情過後的餘韻。
那老人的腰停止扭動、陰莖也停止抽搐之後,還是使力把身體貼向她的腰臀。
老人喘著氣,雙手仍緊緊抓住她,彷彿在告訴她別動。
眼淚忍不住流出來時,已經看不到海灘上的黑色西服男性身影。
而且知道淚水已經被寒流帶來的風凍到結冰。
秀美能講一口流利的日文,但是知道、而且也被告誡過,別對社長說任何話,除非他主動開口要求回應。
所以她任憑冷風吹著。
社長的手緩緩放鬆,而後移到她的下腹部。
在她的腹部撫摸著同時,她清楚感覺到陰道內的陽具迅速消瘦。
撐開縫隙的肉棒變得細小同時,灼熱黏稠的液體流出來。
秀美知道是社長剛灌注到她體內的精液。
那些液體跟著她泌出的大量淫水一起落到不斷冒著熱煙的浴池中。
秀美聽到背後的老人用虛弱的聲音說:「妳真的是個好女人啊。」
然後陰道內疲軟的陽具倏地滑出來。
但老人沒有因此放開她,反而從背後抱住她,用雙手握住她受凍的雙乳。
乳房因此傳來一陣舒服的熱感。
老人喘在她脖子上的氣息也因此變得溫暖舒服。
不知道為何,不應該感覺舒服的。
也許是因為,浴池之外真的太冷了。
雪還是下著。
不確定過了多久,老人拉起她的身體。
她順應著,轉向老人。
老人什麼都沒說,把她往下壓。
一瞬間她以為,老人是想讓她浸泡到溫泉內弄暖已經發抖的身體。
但當他把疲軟的陰莖抓起、湊向她的嘴時,她才頓時明白。
於是乖巧地張開嘴。
精液的濃稠腥臭、前列腺液的滑潤微鹹,還能嚐到自己下體為性交泌出的味道。
如同前幾次,她把混雜的液體都吸吮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