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猥褻的表情）

秀美不清楚過了多久，但總算穿回衣服，教授正為她把小洋裝後面的鈕扣扣上。

「找個大一點的地方好嗎？」教授突然問。

「嗯？」秀美覺得不可思議。

教授還能繼續嗎？想換個大點的地方？

地點也許不能找，可中午以來已經四次了，射出來的也都只剩下透明的前列腺液。

雖然還是願意接受更多慾望的灌注，但秀美實在擔心教授逞強，畢竟兩人年紀真的差了不少，雖然她不介意這點。

況且，幾回下來都獲得難以言喻的舒服感覺，已經很滿足，什麼都不做，只是相處、說說話，她也能覺得很愉快。

「可是，好像有點累？」

秀美試探地問著已經穿好褲子的教授，眼前是暫時看不到又勃起的跡象。

「搬家是很累沒錯，不過換個大一點的空間，整理起來其實比較有效率，至少畫畫比較方便，畫具什麼都有地方擺。」

原來如此，是在說租屋空間。

 臉一陣潮熱，亭柔說得沒錯，自己簡直是個下流女孩，怎麼就只想到性？

「我也可以幫忙，秀美的東西看起來不是很多，車子載一趟就行。」

「麻煩教授太不好意思了，而且這裡的租約還沒到期。」

教授還想說什麼的樣子，但是他的電話響起。

拿起手機看著螢幕卻遲遲不接，秀美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他這樣了，似乎有什麼事困擾著他。

「我得跑一趟學校。」

「趕嗎？我騎車載教授去，我要順便買麵條什麼的。」

「不趕時間，只是有非處理不可的雜事。」

秀美決定不勉強教授，但隱約知道那不是雜事而已。

出房門前，兩人還在門口親吻了好一會兒。

多希望能再多相處一些時間，一起畫畫、一起做飯什麼的，都好。

送教授下樓經過管理室時正好遇見管理員走出來，秀美如往常向他點頭問好寒暄幾句，對方也如常微笑著回應。

「要出門？」管理員問。

「嗯，買點東西。」

「騎車要小心。」

「謝謝。」

教授看著秀美對管理員露出甜美笑容。

「對了，我有認識的朋友在這邊有空房子，我再問問他有沒有打算出租，那邊我去過，環境很不錯，至少比這裡寬很多。」教授說。

「教授先別煩惱我的事，我現在也租不起更大的房子。」

手機又響了，肯定是急切的事情。

而且，秀美看得出教授發愁的表情。

於是拉著教授趕緊出門。

在巷口，教授匆匆步往碼頭的方向。

秀美看著他的背影，感覺自己被他莫名的情緒影響，也變得有點焦燥。

她知道教授隱瞞著什麼，但是卻覺得開口問的話會很失禮，像是在探詢人隱私，而兩人之間的關係她到現在搞不清楚，教授與她都從來沒有明白說過。

某種親密到連性交都能激烈進行的曖昧。

只能呆看著教授的身影漸漸遠去，消失在街景間。

有些恍惚，但不知道為何。

秀美走向酒店方向，突然就想見亭柔，跟她說幾句話，雖然離兩人一起上的晚班還有段時間，還跟新男友在熱戀期的亭柔很少會提早到酒店。

看著秀美的身影遠離巷口後，管理員還站上好一會兒才又進到屋內。

接著匆忙往樓上去。

來到頂樓的洗曬衣房，他找到二○三房的專用晾衣位置，那是秀美的房號。

晾衣架上吊掛幾件內衣褲、上衣與裙子，他先是把全部衣物的聞了一遍，然後把兩條褲底襠布有小片極淡柔黃的內褲都塞進口袋裡。

他露出滿意且猥瑣的微笑，但是笑容沒維持多久，就想起什麼似地，走到窗邊往下看。

小巷弄內一個行人也沒有。

猶豫幾秒鐘後，他突然狂奔起來，衝向二樓。

來到秀美的房門口，他大喘幾口氣，掏出門卡打開房門。

管理員進房關上門之後，看著狹窄房間裡床鋪上沒收拾的一團混亂。

很快他就從那片翻雲覆雨後的衣物堆中翻出一件鵝黃色的女性內褲。

拿起它時，他的手還微微顫抖。

內褲的棉質底布會碰觸女性私密部位處還有一片潤漬。

把內褲貼湊到鼻子上時，他的褲襠已經膨起。

透過內褲薄透布料深深吸幾口氣。

然後他脫掉自己的長褲，裡頭沒穿內褲，所以勃起但是仍然向下微彎的陰莖露出來。

他把仍被包皮完整包覆的勃起陰莖往上提，穿上秀美仍濕潤的內褲。

瞬間露出快要失神的愉悅且猥褻的表情。

穿回長褲後透過門縫確定外面沒人，就這樣穿著女性的內褲趴到剛才男女激烈交媾的地方。

然後用手隔著褲子撫弄自己的下體，一邊搓弄一邊調整角度，把龜頭移到褲底接觸女生性器的襠布處時，他甚至連腰都開始扭動起來。

接著雙腿夾緊陰莖，上下扭腰，像是在操幹著一個不存在的女人。

他睜大的兩眼充滿血絲，兩邊太陽穴也浮起青筋，激動但小聲地唸著：「騷貨！別想走！我還沒讓妳懷孕就別想走！」

一聲粗糙沙啞的呻吟、一陣扭曲般的怪異抽搐，他再次射精了。

趴在床上喘氣、同時喃喃念著秀美的名字時，突然聽到玄關門被打開的聲音。

忘了拿亭柔內衣的秀美匆匆進玄關，已經走上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