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斯帕特十八號(Gaspard No.18)(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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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安遞了一把望遠鏡給福松「誰買他誰倒楣。」

田川埋伏在愛新軍前來的路上,看著愛新的船如安所料地前往烟岬。


當藍齊指揮愛新軍根據情報埋伏時,便落入田川預佈的天羅地網。愛新軍艦隊方抵烟岬,紅帆的砲擊就如狂風暴雨般襲來。紅帆船隊佔據地形優勢,迅速包圍了愛新軍艦隊,甕中捉鱉,愛新軍陷入混亂,而橙翼聯盟的人則遙望這些海盜處理那位紅髮叛徒。


最終,愛新軍整支艦隊被田川奪下,藍齊試圖趁亂逃跑,卻在岸邊被福松親手斬殺,血染岩岸。

「斷手的說對了,我欠他一瓶好酒。」福松寫意地揮舞著彎刀,紅帆在上空飄揚,宣告愛新在烟岬的敗北。紅帆從一艘美麗的大船轉為指代所有田川麾下的船隊。改換紅帆的愛新艦隊將大大擴張他們的勢力,直逼舊時的加斯帕特。


硝煙漫過整片海面,安石剋躺在敗者破碎的船板上載浮載沉,冷風裹挾著鹽水拍打在他的臉上。勝利讓他欣喜放鬆,儘管自己足智多謀,在每一場戰役真正平息前他都不會輕易鬆懈。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回響,帶著笑意,卻朦朧得像隔著千層水波。

「這片海,這片土地,將成為自由者的國度。我們一定能闖出一片天,對吧?」

當然。安想要回答,卻發現自己的嘴唇如石塊般沉重,喉嚨被無形的力量扼住說不出話來。


他的視線逐漸模糊,四周的硝煙如潮水般退去,重新睜眼後他仍呈仰臥姿,只是出現在紅帆那熟悉的甲板上。

安站了起來,手中握著刀,和一個熟悉的身影並肩站在狂風怒濤中。在甲板上後背相靠的兩人揮刀有力且精準,潮湧而來的敵軍也莫得寸進;那人走上桅杆如履平地,作為支點將安拉起又甩出,藉著慣性飛往另一柱桅杆;安扯起風帆和他順利落在不被包圍的船艏,隨後掌舵猛甩船身讓摯友在那些被晃倒的敵人中大殺四方,默契無須多言。那人掩護安的背後,刀鋒劃過敵人的胸膛,鮮血濺在甲板上,低沉又爽朗的笑聲如溫流漫上安的心頭。但當他轉身時,對方的臉龐卻像沙畫般被風吹散,只有一艘更大的戰艦在前方緩緩逼近。戰艦上的人披著深紅的旗幟,俯視著他。


「我們需要一條更好走的路,一起加入他們吧!」安感覺心口一緊,握刀的指頭顫抖了一下,最終沒去握住對方伸出的手。


安石剋從睡夢中驚醒,粗啞的喘息聲透過門縫偷偷鑽出他的寢室,在無人的狹小船廊內被甲板上傳來的歡笑聲吞吃而盡。他這次是真的喝多了,慶功宴的中途被送回船艙。他用左手揉了揉額頭,手指觸及濕潤的汗水。夢境中的畫面依然鮮明,像船底的藤壺一樣牢牢附著在他的記憶中,怎麼也抹不去。

「我們一定能闖出一片天,對吧?」

當然,只要你沒有違背你的誓言。


烟岬一戰後,又一位紅髮洋人察覺到紅帆的潛力,沃特.克蘭斯希望藉由田川的力量整頓砂望市場,打破杜里嘉壟斷砂望-源作航線的現況。先前加斯帕特時代雖然紅髮人和加斯帕特不合,但他們仍能瓜分到部分市場,甚至和那位大海盜偶有合作。如今,杜仗著愛新軍的支持,三個月來肆無忌憚地偷襲前往源作的商船,使得紅髮人的利益大受損失。  


一名信使匆匆趕到雲崖台,將密封的信件交到桑紹手中。他拆開信封,迅速掃過上面的文字。

「沃特、田川福松兩人聯手準備對杜里嘉艦隊發動突襲。田川帶領主力艦隊,計劃四日內抵達鏢嶼……安石剋和三分之一的船隊留在砂望西岸,沒有要插手的意思。」

桑紹將信紙放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看向身旁的副手,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他們終於是散夥了。這次計劃必須毫無破綻,別讓紅帆的人看出端倪。」


安石剋對沃特的提議抱持懷疑,認為這可能是紅帆勢力步入危險陷阱的開始。然而,田川福松卻對沃特的計劃感興趣。他認為推翻愛新政府需要巨大的財力支持,而打破杜里嘉的壟斷正是擴張財源的良機。更重要的是,田川深知紅帆的聲望來自他們敢於挑戰強權的傳奇事蹟,任何退縮都會動搖其地位。


於是,田川決定親自領軍,帶著沃特合作打擊杜里嘉的艦隊。


反對行動的安石剋留下了三分之一的船隊,確保紅帆的經濟基礎。而田川則和沃特聯手,迅速定位到杜里嘉的藏身之處——鏢嶼。 戰鬥的煙霧升騰而起,遮蔽了陽光,讓整片海洋彷彿籠罩在暮色之中。炮聲如雷,每一輪齊射都震得海面掀起足已倒翻小艇的浪。紅帆的艦隊在田川福松的指揮下展開包抄,紅色的旗幟在濃煙中若隱若現,仿佛怒海中燃燒的火焰。


「左舷調整角度,瞄準敵艦中段!」田川站在指揮台上,聲音透過海風與炮火傳遍整艘旗艦。他的刀鞘輕輕敲擊甲板,似乎正隨著戰局快速推演策略。「炮手,準備裝填,等我信號再開火!」


沃特的船位於側翼,為掩護主力艦隊冒險深入敵陣。他站在舵手旁邊,揮動手中的旗語,指揮船隻快速迴旋躲避敵方火力。「田川!這邊的敵艦準備撞擊,需要支援!」他大喊,聲音穿透戰場的喧囂。

田川迅速判斷形勢,轉頭對旗手下令:「通知第三艦隊向沃特的方向推進,拋出火焰罐阻止敵艦靠近!」

片刻之後,瓶口塞著起火布條的酒瓶被拋向敵艦,濃煙與火光瞬間吞沒對方的甲板。沃特的船得以脫險,與紅帆主力重新會合,他回頭看向田川,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紅帆艦隊逐漸壓制住杜里嘉的防線,敵方的炮火聲越來越稀疏。一艘敵艦在火焰中傾斜,最後被海水吞沒,幾名倖存者跳船逃生,在波濤中無助漂流。

「我們贏了。」田川低聲自語,目光掃過戰場,卻沒有放鬆戒備。他轉向沃特,點頭示意登島。

沃特也點了點頭,隨後掏出燧發槍,檢查火藥與引信。他的動作穩定而迅速,流露出超越專注的平靜。「讓我們把這場仗收尾。」他說,語氣冷靜得異常。


紅帆艦隊的主力艦緩緩靠近鏢嶼的碼頭,艦首的火炮對準島上的防禦工事,隨時準備進行最後一輪轟擊。田川踏上甲板的邊緣,準備發出最後的指令,卻感覺到一陣冷風從身後襲來。他回頭,正對上沃特舉起的燧發槍。


「沃特,你在做什麼?」田川皺眉,手指下意識摸向刀柄。

沃特的眼神得意,嘴角浮現一絲幾乎難以察覺的嘲諷。「福松,這場仗結束了。但勝利不屬於你。」


接著,卡梭緩步走出,熟悉的臉上掛著和沃特一樣的笑容。他表示自己已不是當年那個被逐下船的落魄船長。他在舊友桑紹與紅髮人沃特的幫助下,奪取杜里嘉的勢力,並假借杜里嘉之名東山再起。  


幾日後,又一名信使出現在桑紹面前。「行動已圓滿完成。沃特在戰鬥後期成功叛變,舉槍制住田川福松。沃特趁機接收了田川所率領的紅帆艦隊……按照約定歸於橙翼聯盟。田川本人則被俘,目前正由卡梭押往義納港,預計兩日後抵達。」


桑紹為愛新管理杇國東南沿海的商貿與戰略,他坐在雲崖台頂的判廳中,主位周圍擺滿了精緻冷硬的刑具,昭示他對這片海域的掌控也威懾受審的囚犯和自己的手下。台外是無邊的海洋,波濤翻湧,映襯著他臉上的笑容。他的目光落向跪在廳中央的田川福松身上,像一隻俯視獵物的捕食者。桑紹不介意實力增長的那些紅髮人,在他看來迅速崛起的田川才是這次合作中最大的收穫。


「田川福松,」桑紹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絲興奮,「紅帆船隊的大名傳遍了杇砂海峽,卻還是敗在了我手上。」他雙唇一翕一張,將拳頭輕輕置於鼻翼下,隨後傾身向前,像是在品味自己的話語。「投降吧。成為愛新王朝的一部分,你可以活下來,甚至可以重新建立勢力。我可以為你爭取一個不錯的待遇,或許還能讓你擁有比現在更大的權力。」


田川像是沒有聽見一樣回道:「在被招安之後,他是杇國的英雄。他曾經在那些紅髮人的手下為虎作倀,藉著改信恆星信仰的遍照會打入他們的貿易圈。和辛道上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陸上商人相比,能在海上叱吒風雲的商人如果不是挾外援以自重的縱橫家,那肯定也有一面惡名昭彰的黑旗。而他兩者兼具,名氣遍布杇國以東。在和紅髮人反目之後,一舉攻下了他們在砂望的三座城,而杇國也藉機將他納入麾下,撤下了所有懸賞他的畫像。」

「聽起來你很青睞這個人。」初次見到這個源作人,桑紹內心讚嘆對方的杇語說得不錯,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面見自己的這刻而反覆練習。

「不,」他否定的時機恰到好處,讓桑紹一時以為自己的心聲被洩漏出來「沒有人能同時做這麼多事情,你們都是加斯帕特,只是他負責經商,你和其他的加斯帕特則透過他的線報劫下其他的商船。不得不說杇國的先王養了一群優秀的狗。」

「對,但是改朝換代了,當初扶植我們的恩情我當然記得,但紅巾王朝已經覆滅,我們得投靠新的帝國了。承認吧!愛新人是你的新主。」

「然後成為愛新的傀儡?就像你一樣?」

桑紹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隨即一哂,像是聽了什麼滑稽的笑話。「我可不像你這麼天真,田川。如果你真的想抗新,當初又為什麼不早點動手?現在,你輸了船隊,連副手都保不住,憑什麼反抗?」


「你不好奇我是誰嗎?」

「不,你現在要不投降,和你僅存的船員一起擁抱大好將來,就是受死。」

桑紹語畢卻發現田川的手並沒有被扣在枷上,他仍在思考田川是如何掙脫之時,一把彎刀已經橫架在桑紹的脖子上。

桑紹的笑聲迴盪在雲崖台上,粗獷得彷彿可以震裂巨石。他低頭看著架在脖子上的彎刀,眼神中透著不屑:「你以為這點破鐵能傷我?」

「花葬族,他們是崇高而守信的戰士,但我看你不像,」田川壓低聲音,刀刃走過卻只在桑紹的皮膚上留下淺淡的刮痕。「你不過是個貪生怕死的叛徒,生於砂望卻淪為杇國的走狗。」田川體內一半的砂望血統,為他這句話而自豪。


桑紹齜牙咧嘴,迅速揮拳反擊,兩人在雲崖台頂的判廳內周旋,來回拉扯、相互試探,像兩個紅髮有情人之間的狐步交際舞。

「加斯帕特二號桑紹、四號岱儀、六號藍齊.寇墨、七號卡梭、十一號松浦鎮信、十四號沃特.克蘭斯等人建議眾加斯帕特降於愛新,並承諾給予總督、大將軍、知府、巡檢使等官職,賜予稅收予海防等實權還有蔭襲子嗣入仕格外動聽。福松曾諫其父不可輕信二號所言,但將受封砂望王爵的加斯帕特一號仍不顧眾子反對,與其他加斯帕特一同接受招撫。」田川用砂望話低語呢喃,闡述自己的來意,彎刀和桑紹不知從何處抓來的刑具共譜紅帆的戰歌。「殺了你,就剩十八號了。那老狐狸藏得很好,到現在我一點靠譜的線索都沒找到,你是和他走得最近的加斯帕特,如果你願意透露些消息,我能讓你死得痛快一點。」


桑紹邊戰邊退,兩人剛移步至廳外,他便握住了雲崖台警鐘的拉繩。田川滲出一層冷汗,他不由自主地想像壓境而來的大軍,他和安之所以挑這個時候就是為了避開那些駐守義納港的士兵。


桑紹氣喘吁吁,為了這步他賣了幾道傷痕,陰險的大嘴咧到耳邊,笑容像蟾蜍一樣醜陋。他握拳的手帶動拉繩向下,期待鐘鳴仿若洪潮席捲整個曜南;又如曙日喚起所有眠人。


「噹!」


「噹!」


「噹!」


桑紹臉色驟變,拉繩喚來的不是洪鐘,而是一道粗礪的嗓音。田川一陣欣喜,像安的夢中那一股溫暖流進他的身驅。

「眾加斯帕特本以為降新後得保家業,加官晉爵;不料愛新軍主帥與部分加斯帕特背約,將一號與其他加斯帕特一同挾往杇國首都,更出兵攻打砂望。反間的二號和十四號等人將其他加斯帕特的屍體示眾,你此時也改頭換面,拋棄了加斯帕特之名還偷了一號以前的身分,作為鎮南水師提督桑紹重生。我還想堂堂水依部族的比那為什麼變成陸龜。」安石剋的聲音從暗處傳來,摩娑著他的義手,假肢在月光下顯得滑稽可笑,昭示著雲崖台之主的援軍不會到來。


「你不是和他分開了嗎?」加斯帕特二號驚異地、凶狠地問道。

「是阿,這陣子的消息都是我帶給你的,沃特來找我們談合作的時候就……」不待安石剋語畢,二號衝至安的跟前一拳擊斷了他用來招架的義手。田川的彎刀偶爾能在二號身上留下幾道血痕,卻無法阻止安石剋再度失手。


見到此景,田川怒而上前,直指要害的刀尖透過桑紹的盾甲,但仍未穿破他的心臟。花葬人喘息著:「你殺了我……也改變不了什麼。愛新的軍隊會踏平砂望……而你,只是下一個被記載在史書上的……反賊。」

「誰說我要當反賊了,加斯帕特犯的最大的錯誤就是想要讓杇國承認他們,」田川的聲音穿透晨霧,傳向每一艘戰船:「今日起,砂望不再屬於任何王朝!」

這句話彷彿喚醒了安,他側過身加入混戰,用左手和田川夾擊二號,他們在天台上遊走。作為曾經的加斯帕特,二號並不懼於胸前的傷口,更無畏於以寡敵眾,反而步步將田川往高台邊緣進逼。他一拳揮向田川的下顎試圖將對手擊落。


田川早已預見他的動作迅速側身避去,一隻腳像纜樁一樣釘在牆上,整個人繞了半圈,彎刀砍斷二號的腳筋。原加斯帕特一號,桑紹,水依部族的比那——相當於部落的王子——給兒子的贈禮便是能如藤壺吸附在牆上的雙腳,這也是他們之所以能在搖晃的船上穩如泰山的原因。二號毫不在意田川的嘶吼和自己失去的腳,減損沒有硬皮覆蓋的部位只會減少他的弱點。


桑紹緊抓著田川,嘗試將這謳歌自由的海盜給扯下來,兩人在牆上扭打,彷彿雲崖台近乎垂直於平地的石牆才是真正的地面。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超乎了兩人想像,二號的身影還停滯在半空,一隻幾乎和火繩槍一樣長的巨螯從安石剋的斷肢處長出,貫穿了福松的胸膛,二號以厚皮擋住了螯但也鬆手跌落雲崖台,當場心裂魂飛。


二號在礁石上的屍體安看都不看一眼,他手上將死的青年喘息著:「為什麼……」

「我是你心心念念的十八號,」福松瞪大了眼睛,還未來得及反應,安石剋的螯爪便徹底了結他的痛苦。「不用原諒我,我殺你是因為自己的懦弱。」

「我的一生盡是謊言,只有跟他的回憶是真的。他因為加斯帕特離開我,所以我想剷除他們所有人,為此我也加入了他們。順水推舟引燃二號的反叛計畫,他死去的那天我也完成了這個目標七成的進度,只剩那些跟著二號活下來的叛徒。」安抱著福松的遺體不疾不徐地下樓,「後來我留在他們的船上,等著有天剷除所有的加斯帕特,你也知道這事急不得。七號其實也不簡單,他可是歷代紅帆船長中待了最久的,就在他幹掉四號成為船長的兩年後你也上了船。」


「你們太像了,我願意一直當你的大副,但你只要知道我是教唆二號把半數加斯帕特送上斷頭台的幕後黑手,肯定會反目成仇。沒什麼好辯解的。我曾經給過他機會,但那時候你母親已經死了,死得又不體面,而我算是造成那女人死因的導火線,所以他寧願在我面前被砍頭也不願回到我身邊,我知道你也一樣。你們愛著家人,但可惜我不是其中之一,明明我們來自同一個家鄉,同一個部族,他卻愛那個源作女人勝過我。」


安久違地嘆了口氣,「我會把你帶回去,之後繼續實現他未竟而你重新開啟的志業。這片海,這片土地,將成為自由者的國度——砂望建國,從此獨立!」他帶來的數十艘紅帆在晨光中閃耀,猶如燒盡黑暗的火焰,照亮未來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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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你今天不用上班 放了恰到好處的水溫 你滴了幾滴泡泡浴精 打開了一包洋芋片和海人的短篇小說 這才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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