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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塊到了緩和暖身區域,櫻田帶操。接著便是男女有別進去更衣室。「兩位攻君要好好照顧受君噢——」渠水直接在他們面前這樣說季獻夏,搞得他尷尬,而櫻田第一時間還沒懂水將說的意思,王盛國是笑了出聲。三個男人進入裏頭,衣櫃恰巧同一排,季獻夏在他們中間。脫去衣褲,同樣都是日版BVD,不知道的人可能以為他們三個人在一塊。季獻夏當然是引起了櫻田這個恋物控注意,幾時切到日語模式,他根本沒注意,畢竟外國語言難以描述櫻田想說的話。季獻夏脫得精光,一點也沒留意到他被女友剃淨的私處正在兩位面前暴露,櫻田跟王盛國特別注意著,兩個人圍上浴巾便要走去浴室,他隨後。「獻夏,浴巾圍一下。」王盛國說時,他才注意到。
季獻夏還真把健身房浴室當成了軍營浴室,脫光衣褲就可以直接去洗澡。圍著浴巾的三人來到淋浴區,這時候已經客滿,只剩一格,以往王盛國跟櫻田會兩人擠一個蓮蓬頭,但今日多了季獻夏。「一塊沖個澡,沒差吧?」既然季獻夏都這麼說,那就真的沒差。四腳獸変六腳獸,三個男人擠在一塊,有過軍旅生涯的男性都清楚踏進營區的時候,身體隱私權便已經透明。洗完澡拉開浴簾,經過的其他男客的確會對這格多些側目,除了少見,便是這三具肉體養眼,實在很難不多瞧瞧。吹完頭髮,回到置物櫃前,櫻田撈出一間淡粉紅似櫻花色的白褲頭BVD,季獻夏看了一眼,「那是染到色的嘛?」他以為是全白因為跟定色做得不好衣褲混在洗衣機洗導致。
「那件就是那個顏色,櫻田說是他的本命色,他是看到一次買一次,擔心絕版。獻夏以後你在健身房看多了,你就會知道GAY的內褲很騷包的——」王盛國說著,腳踏入水藍色白褲頭的BVD,這件雖与那早不同,卻還是讓季獻夏憶起他与王盛國的早晨。
三年之前,季獻夏与王盛國,三年之後,身邊有了洪渠水与櫻田春人。單身還能奮不顧身,非單身便得前瞻後顧。這兩個男人這麼想時,眼睛對上了黝黑身體着著粉襠的櫻田。「夏將?怎麼了?」他拍著季獻夏肩膀,「放心,跟著我們重訓,很快你也有好身體——」櫻田誤會了季獻夏,他搭上王盛國的背臂,「水將,都說夏將是我們的受君,是要好好照顧他。」王盛國打了櫻田的粉襠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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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盛國一連打了櫻田數下屁股。「你也在跟著渠水起哄⋯⋯」櫻田反駁著,「我可以服務夏將讓他很舒服——」一旁的季獻夏怪尷尬的。王盛國咬著櫻田耳朵。「你是純〇,話不要說得太早。」王盛國某次与櫻田心血來潮約了第三人,結果櫻田完全硬不起來,在洞口就軟掉,最後是王盛國對兩人,一〇〇,搞得他兩倍辛苦。王盛國雖然不曉得渠水只是嘴巴說說還是真有這個念頭,想讓男朋友體驗男男,但王盛國腦內的劇本是希望一〇一,他沒有想到季獻夏當〇的角色,只是這一直被提醒著,王盛國首次動了眼前穿著白襠的季獻夏,〇的可能。
他們四人離開健身房共乘一台電梯。四週鏡子照射著他們前後左右,季獻夏摟著渠水的腰,而王盛國牽起櫻田的手。櫻田跟渠水依然話多,王盛國已經感覺櫻田的聽說讀寫進步得相當迅速,真的是融入台灣快速,不時有幾句或字彙還有著他的音調。王盛國与季獻夏不時眼睛對看,起初季獻夏還會閃躲,看著鏡子,只是無處可逃,鏡子裏的王盛國依然目光如炬。最後季獻夏也不閃躲,跟他對看。兩個男人之間彷彿有火花由眼睛點燃。
分頭時,季獻夏忍不住說起櫻田,「他穿粉紅色內褲耶——我第一次看到有男性穿這個顏色的內褲,有點ㄋ⋯」字還沒說出口,屁股就被擰了,「你也想要粉紅色內褲嗎?男人穿粉紅色也很正常——」渠水腦筋動著自己在哪看過男性粉紅色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