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椅上的秦仕輝正面對著不速之客阿炎,他知道眼前的地痞流氓是來敲詐勒索的。如果不從,阿炎便要將他是受虐奴隸的事揭穿。
「誰是你兄弟。」阿炎反駁。
「你別忘了鳳殿裏到處都是監視器,你我被女王調教都是有錄影存證的,你想要脅我,也應該想過後果吧——」秦仕輝畢竟也是見過市面的大老闆等級,黑白兩道多少也有接觸,「你需要錢,我可以安排個涼缺給你,錢拿得心安理得,不好嘛,不用敲詐威脅。你覺得我的提議如何?」阿炎有被說服,他知道自己在被鳯女王調教的醜態盡露,該拿此交換秦仕輝祕密嘛,眼前的大老闆似乎不吃他這套,給了他下台階,不順勢下樓,可能吃不完兜著走⋯⋯
秦仕輝看著阿炎離開,整個人癱軟靠著椅背往後仰,真的是嚇出一身冷汗,他憋屈的西裝褲襠可是溫溽濕潤,伸手一摸,貞操具活生生阻擋他。被迫戴上,便必須坐尿,不然有尿溺褲襠危險。不信邪的秦仕輝挺著騷味的褲子回到辦公室,還來不及換褲子便面對阿炎這傢伙。他記得昨晚浴室裏阿炎跟他一樣配戴了cb2000,還有在吧台附近的3号在鳯女王要求下戴上,秦仕輝心想著他們是否跟他一樣正被折磨著,反而更想接受女王調教,身體癢著。
25.02.14
在自己辦公室小房間換了西裝褲,秦仕輝還是覺得褲襠憋屈,該不會因此要重新訂製,雖然錢不是問題,但給師傅知道還是有那麼點羞恥,如果有圈內配合的裁縫師倒是可以考慮。他傳了訊息詢問總管,很快得到答覆。秘書敲門提醒著下個行程。外套一披又是一個商場霸王姿態。
今日秦氏集團有競圖廠商前來報告,秦仕輝心想讓經理面談即可,還不需要他出馬,應該把時間放在處理自己衣著,畢竟一直拉扯著褲子,動作不雅。在踏進會議室前,秦仕輝改変了心意。
後面步出了一個西裝男,正講著電話,秦仕輝注意到了對方,感覺面熟,很快他想起來眼前男性是在哪遇見。是昨晚在鳳殿裏的3号奴隸,真是狹路相逢,秦仕輝交代了秘書這組廠商特別留意。
為了避免阿炎這類麻煩人物,秦仕輝要了合作的私家情報收集公司,針對阿炎及范立國進行調查。沒有把柄,至少要要知己知彼。
范立國退伍後跟大學同學籌組了小型設計公司,他負責業務開拓。他們得知秦氏集團正在進行大型計畫,若能參与加入,對於公司未來營運有極大助益。
凡走過必留下痕跡,使用網路必留下數位足跡。四日後,秦仕輝在辦公室裏聽著情報,關於阿炎跟范立國的調查。他對於阿炎沒太多興趣,本以為范立國也差不多,只是婚禮現場照片其中幾張,讓他頓時困惑,「倒回去,前面幾張。」秦仕輝在照片快速白牆投影中,他仍注意到了渠水。「這位女性跟他們的關係是什麼?」秦仕輝指著照片中的洪渠水。問題一時問倒了情報公司。「我之前請你們調查過的『洪渠水』她在照片裏,他們是什麼關係?給我人際關係圖。」
今晚他們這間公司在辦公室裏開香檳慶祝他們取得成立以來最大的案子,竟然在競爭激烈的對手群中脫穎而出。他們這幾個合夥人開心地向同事們舉杯。范立國又晚回家了,這個月忙得不可開交,秋曉芬也多所埋怨,隨著待產期逼近,更是有所焦慮。范立國一進門便聽到秋曉芬難得的笑聲,是曾暉冬來訪,竟然待到這麼晚,是特意等他回家嘛,「姊夫——」范立國微笑點頭後,先進浴室處理生理需求。晚上喝了不少飲料,畢竟小公司,所有人喝個一輪,膀胱也會脹。他托了褲子便坐上馬桶,因為外頭笑聲,范立國低頭看著貞操具,整副發痠,他已經習慣坐著小便,對於晨勃刑也愈能忍受,他只是不知道還要戴多久這折磨男人的小玩意。
他搔著癢,已經不是被剃得精光模樣,恥已經長回不少,像是有特別修剪打理模樣。為了不讓餘滴往褲襠,范立國起身前會特意抽張衛生紙擦拭。既然曾暉冬出現在自己家,是該問問幾時可以放過他,只是一站到客廳,范立國便說要去抽菸,惹得秋曉芬不悅,她愈來愈難忍受菸味,一點也沒辦法。曾暉冬握著表姊的手腕,揮動掌打經過的范立國西裝屁股。「你還是這麼皮啊——」妹妹還是有能力讓姊姊開心。
站到陽台的范立國竟有些回味這掌,彷彿一被打就要涰出,已經滿到不能再滿,真的是要爆了。隨便風吹草動都是刺激。
今晚客房百合花開,秋曉芬硬留了曾暉冬過夜,兩名女性睡在客房,獨留范立國自己睡主臥室。如果是之前,他早就腦內上演小劇場大開腦洞,偏偏現在有東西掐著他的命根,一勃就疼一想就痛,不能胡思亂想。輾轉難眠時,范立國好奇起另外兩個奴隸,他們是怎麼熬的,他怎麼特別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