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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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紙撒向港區,岸邊的他們哭喊著:兄弟啊!

六名移工,就此魂斷異邦。

那輛油罐車,車頭已達彼岸,再兩秒鐘便可度過橋端,車身隨斷橋被拖落入海,

司機重傷。

船東也哭喊著:我要人,不要船。

夫妻倆視移工們為家人,如今船隊毀了,人與船不是在遠洋的風浪中,

卻在最安穩的岸泊港灣裡,橫遭厄劫,人禍往往比天災更聳人聽聞更令人痛心疾首。

中都的一場鐵皮屋工廠火災,又奪走兩位才三十出頭的打火弟兄,

其中一位的遺孀還懷有雙胞胎的身孕,另一位也是消防隊的哥哥痛哭弟弟命喪火場,

同袍們舉手敬禮淚眼高喊:兄弟啊!

政府:從優撫卹,究責嚴辦。

歷朝歷代都是如此,悲劇也從未停止過。

為了明年的大選,百花齊放百家爭鳴,合縱連謀粉墨造勢,心機算盡搖旗吶喊,

趨炎附勢黑白不分,是非不論弄權愚民,民主與霸權一併在島國發酵,

像蒸籠內五味雜陳的菜包肉包,還有錢包土包子。

政治如果清明就失去吸引力,國家主權如果確立,意識形態的對立便可消弭,

社會成本便可免去無謂的虛耗,而我的血統或有民族與地域之別,實則為一無國論主觀

者,家、國、地球都是畫地自限自囚之偏狹,在我肉身死後,願化為風流浪在無拘無

束,願化為雨漂流於自由自在,也願所有曾在世的亡者,皆得解脫。

20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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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報有豪大雨,就休一天假吧,休的是岳母的喪假。 氣溫已降至涼爽舒適的體感,大雨時狂時微。 客廳餐間的地板,蹲擦的滿頭大汗,人家正上班工作中,我也得找點事做。 雖是休假,還是五點多即起,天還未全亮,生理時鐘似乎無季節性的定位。 才九點多,已累的有點倦意,補個眠吧,也知睡不進夢鄉裡,就躺臥著任思
藥效眼看是不錯,皮膚漸漸癒合復原,然而卻莫名突然的嘔吐打嗝,整個胸腔規律不斷 的跳動,上下翻騰直衝腦門直叫人坐臥難安,忍受不住的用手指頭伸往喉嚨深處掏, 像採礦般嘩啦啦吐出腹內的青紅皂白淚流滿面,這是怎麼啦? 更甚者,當嘔到最高點時,上氣不接下氣,胸腔抑悶的一口氣難以續上, 將近要休克窒息猝
電扇也無啥作用。 一場午休熱出一身汗,還有嘴角溢出的口涎,關掉冷氣的辦公廳,宛如是個烤箱。 暝暝之中時間依然在過去,胃裡的午餐正在消化,職員聊天的聲調迴盪穿梭, 電動門一開一合於生張熟魏的來來去去,蟬兒也是三聲無奈的意興闌珊消沉, 鋪瀝青路的機械聲也中場休息了,自帶便當來的在水槽間傳來金屬碰
人世多苦心亦苦,有的苦到沉淪,有的苦中作樂,有的吃苦當作吃補,有的苦到深處轉 為智。曾經的身殘心孤,情斷緣惡,境舛多磨,父母皆歿....... 茫茫渺渺不知利害不知善惡不知生死揚塵紛沓隨波逐流,任歲月如雲煙逝去如沫; 縱心有所覺,仍難擋情慾之作亂,貪嗔之火燎,癡愚之迷障,起心動念舉止言語造作,
不耐於如此拘束,或是悶暑逼人,臨時起意休一小時,悄悄退場溜之大吉。 飽滿的鵝黃稻穗已收割, 禾田像由披頭散髮被剃成小平頭般的只剩青幼短株行列另一種景致。 像翹課的學生偶而脫軌偷窺一點上課時教室外的風景與不同的南來北往芸芸川流不息, 蒼天之下,無風無雨如常律動便覺得如似無聲無息, 一切都按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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