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話篇25：只在意自己（人）／對自己（人）不好

１．某個老媽媽在說她的女兒：「要上班，又懷孕，回家還要煮飯，太辛苦了，回來吃吧！」

２．我以前看過一個人寫：「我婆婆說小姑要上班，又懷孕，回家要煮飯很辛苦，叫她回來吃晚飯。我也上班，也懷孕，不只要煮給先生、公婆吃，又有一家人回來吃。」

３．「教育人員任用條例」實施後，學校的職員都要經過高普考分發，我們以前不用高普考進來的職員要考特考（以便成為正式的公務員）。學校在暑假期間幫我們開課，補要考的科目（每個職系考的科目不一樣，自己決定要考哪一個？去上哪幾科。），下班、做完家事後，唸書成了全員運動。

有同事說：「我婆婆說，她女兒要上班，回家要帶小孩、做家事，哪有時間唸書？她沒想到我和ＸＸ也要唸書。」她的小姑，她和小嬸（先生弟弟的太太）都在同樣的單位上班，只是學校不一樣，就是她婆婆的女兒、2個媳婦都在同樣的單位上班，學校不一樣，都一樣要特考，一樣要唸書，她婆婆只心疼女兒，無視於2個媳婦是一模一樣的處境。

４．朋友說：「我婆婆對自己很不好，我小姑跟她最好，所以她對小姑很不好。」

５．好友說：「我公公要去銀行存錢或房子過戶等事，叫我先生做；要做事，或搬家等，就問我媽和我哥哥有沒有空來幫忙？我也很會存錢，我媽的錢都是我幫她處理的，他都不叫我做。」

６．我和CC是網路認識的，她說她快要退休了，想找我談談退休後的生活。碰過2次面，講了很多話，我到礁溪租房子後，她說她很想泡溫泉，我說妳來啊！她在我客廳的沙發上睡一晚。

當天晚餐吃火鍋，在點菜單上畫好後，我說我先去結帳，她說；「我再給妳。」「好。」

吃完火鍋，隔壁是超市，她說她要買東西送同事，我幫她挑，推薦她三星葱的餅乾，她買了一包。

那天和第2天講了很多話，都是她在講的。第2天在家吃完早餐，我陪她走路去搭火車，出門前，我提醍她那一包餅乾要記得拿，她說是要給我的：「不要都一個人出錢。」火鍋的錢沒有給我，我不知道為什麼？喔！她有說：「妳回台北時，我請妳吃飯。」我心想，我才不要找妳吃飯，又要聽妳講那麼多話。

送她刷進站後，我終於鬆了一口氣，呼！累死我了。再也不要「隨便」留人家住了，除非是情人，睡同一張床，哈！。

過了一陣子，她要用line講話，我跟她約個時間講。原來，她認識了一位伴，2人想要同住（或結婚），對方還在婚姻中，先生是外國人，不在台灣，重點是她沒有工作，要吃好用好的，出國旅行時，都要挑好的，欠了幾百萬元的債，CC考慮要幫她還債。CC已經幫她還過幾萬元的卡債了。

就在CC劈哩扒拉講了一大堆的中間，我叫：「停，停，停一下，妳有喜歡她嗎？」

她弱弱地，小聲地答：「有啦！」

我大概說了一下：「為什麼要幫她還債呢？妳要保住妳的老本啊！那是妳養老要用的。」……

最後她說：「那我跟她說不要好了，她的東西已經拿了一些過來了，我叫她拿回去。」

過了幾天，她又要跟我講，我回：「講話好累，不要講了。」

過了幾個月，我想還是去聽聽看情形怎麼了？她退休在做什麼？（又回去當約聘）她不是要請我吃飯嗎？（還記得嗎？）至少可以邊吃飯，邊聽她說。

我line她，說要去找她聊，她約我某天中午到她公司，我不知道她要怎麼安排？要去哪裏吃？都沒說。

我按照時間到了，line她，她下來了，要登記進大樓，她說到員工餐廳吃簡餐。我點了一份簡餐，她要我再點一杯咖啡，好吧！

我又聽她講了一堆，說伴的哥哥幫她將房子賣掉，還了債，就是CC不用幫她還債（好像還沒離婚，沒講到這裏），已經住在一起了，「房子賣了，她沒有退路了。」CC說了多次。

對方沒有工作，沒有收入，東西都要買好的，用好的，還嫌東嫌西的，所有的東西都是CC出錢買的，負責搬運，對方還帶了2隻貓來。

「她有煮飯。」好像是天大的恩賜似的，CC說了幾次，但洗碗、清廚房是CC做的。

伴假日在市集賣東西，有一樣東西是從伴的爸媽家拿貨品來賣（不用給爸媽成本錢，等於免成本，全自己賺），其他貨品的材料、工具是CC出錢買的，還負責搬運，鄰居是看CC的人情跟她的伴買東西，收入伴放進自己的口袋裏，連成本都沒給CC。關於賣東西這事，「她以前都不用做。」CC說了好幾次。

（寫得落落長終於簡單講完了，真是太神奇了。我的感想在下面）

７．以前電視有個節目叫＜今天＞，裏面有些知識性的東西，適合家庭主婦看，每次我們小孩提到開電視，媽媽就會從廚房跑出來說：「看＜今天＞啦！」

８．「都在外面吃，吃到皮膚都不好，過敏。」我和先生交往時，聽到她的姊姊這麼唸他。

１．當年外食不普遍的年代，女人只要提到結婚，第一個想到的是要煮飯、洗衣服。

２．現實中也有，只是不記得是哪位。

３．和１、２一模一樣。難道當婆婆的人「都」這樣嗎？

４．跟那種婆婆或媽媽最要好的孩子真倒霉，有事叫她／他做，有好處給別的孩子。

５．先生是獨子，公公年紀大了，我好友的家人的存在，真是太好用了。

６．後來，我約了另一位朋友來玩（因為我喜歡她，想再聊聊），她自動訂了背包客棧，說她要住一天，第二天一起去宜蘭各處玩。我才想到，是喔！可以住旅館，CC有稍微提到（也是弱弱地說）她是不是要訂旅館？我說木頭地板有瑜珈壂可睡，或睡沙發也可以，她說她喜歡睡沙發。是我自己「輕易」讓她住的。

我留她住一晚，在我浴室泡溫泉，吃了一餐，她送我一包餅乾。

那頓火鍋有四、五百元，她請我吃簡餐。（我沒有要請她，是她沒給我錢，說要回台北請我吃飯）

我最疑惑的是，她連時間都不給我，不排個時間好好聊聊，她週一到週三上班3天，不管是約晚餐，或週四到週日都不安排，要約在她上班的中午。除了上班的這3天外，她都待在伴的身邊當挑伕和付錢。她原來說退休後，要去法鼓山當義工或修鍊，這一下都不必了；因為花費增加，才要去上3天班，本來不用的。

￭她將我當「自己人」？她自己很節省，對我也省—她樂意在伴身旁當家奴和付錢，也不好好安排我們講話的時間和地點，她說她從我這裏得到提醒，會注意自己的停損點的。我給她幫助，聽她講話，那些話是沒有人可以說的，然後對我省錢、省時間、省交通（就在她的公司裏）；

￭她將她的伴當「自己人」？她對自己人很好—「她有煮飯」，她說了很多次，其他事都沒做；洗衣服是丟進洗衣機，晾和摺是CC做的；至於打掃，家裏是她的貓弄髒的。假日去市集賣東西（只收錢，不出錢），就做很多了—「她以前都不用做」—那也要找到人家養啊！

她說伴三分鐘熱度，說要弄多肉植物，材料和工具是CC去買和載、搬的；說要烘焙，原來的小烤箱不行，買了大烤箱……。

真是奇人，開了我的眼界了。

７．媽媽只想到這節目很好，對她很有用，但我們是小孩，不是家庭主婦。而且，也不是隨時都在播這個節目。

８．他在外地唸書，不吃外面，妳們要送飯給他吃嗎？他大學在南部唸，研究所雖然在台北，去妳家吃，交通時間也要一、二個小時，唸這句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