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酒一身米白的修身長裙,腰肢不盈一握,膚光如雪,面若桃花。 只一眼就讓黃總丟了魂兒,起身就去拉她,“快過來坐!” 蘇暖酒後退一步,遲疑地看向高筱筱。 “磨蹭什麼,黃總叫你呢!”高筱筱賠笑着,將酒杯塞到蘇暖酒手中,又在她耳邊命令道,“我們的項目成不成就看黃總了。你的第一個任務要是完不成,明天也不用來上班了!”
見男人停下腳步,助理立刻上前,“慕總,有什麼問題嗎?”
慕紹珩皺了皺眉,收回視線,向前走去。
他或許是忙糊塗了,總覺得碰見的女人眼熟。
入夜,金璽會所燈火輝煌。
一輛邁巴赫在門口徐徐停下,慕紹珩下車徑直而入。
“來得真早啊,才遲到了十分鍾。”大廳前臺旁倚着一個男人,手裏把玩着一枚裝飾戒指,似笑非笑,十分紈絝。
一旁的前臺臉頰緋紅,也不知道是被誰調戲了。
“開會,耽擱了。”慕紹珩揚了揚下巴,不等顧星沉反應,邁步朝裏走去,“你不想回包廂,也可以給我會所當前臺。”
顧星沉嘖了一聲,跟上慕紹珩的腳步,卻發現他面色沉沉,不由挑眉詢問,“我還沒怪你遲到呢,你怎麼黑着一張臉?”
慕紹珩不答。
顧星沉細細打量着他的臉,喃喃道,“人皮面具就是不一樣啊,跟真的似的。”
慕紹珩一路走到包廂,關上門才悠悠吐出兩個字,“那枚戒指的下落,有眉目了嗎?”
“人都派出去找了。”顧星沉聳了聳肩,“暫時還是沒消息。”
他給慕紹珩倒了一杯酒,“你不是有點線索了嗎?”
五年前,慕紹珩跟陌生女人一夜情。第二天就發現家族戒指不見了蹤影,那個女人也憑空消失。
“本來以爲是大伯的手筆。”慕紹珩姿態懶散地舉起酒杯,輕抿一口,喉頭滑動間,有種說不出的性感,“但我發現他的人也在找戒指,不知道在玩什麼把戲。”
顧星沉粲然一笑,不怕死地調侃,“你可真是虧啊。那一晚不僅丟了戒指,還沒了第一次……”
慕紹珩倚着靠背,靜靜地看過去,明明脣角帶笑,顧星沉卻打了一個冷戰,咳嗽着轉移話題。
與此同時,蘇暖酒跟在高筱筱身後走進了金璽會所的一間包廂。
包廂內光線昏暗,桌上擺滿了各種酒瓶。一個肥胖的男人癱坐在沙發上,色迷迷的眼神猶如毒蛇纏繞而來。
蘇暖酒柳眉輕擰,隱隱有些不安。
高筱筱嬌笑一聲,走了進去,“黃總,您可真早。”
“不讓女人等,是最起碼的風度。”
黃總哈哈一笑,肥手在高筱筱腿上摸了一把。
高筱筱不動聲色地躲開黃總的揩油,側身朝蘇暖酒招了招手,“來,跟黃總打個招呼。”
黃總這才注意到門口的女人。
蘇暖酒一身米白的修身長裙,腰肢不盈一握,膚光如雪,面若桃花。
只一眼就讓黃總丟了魂兒,起身就去拉她,“快過來坐!”
蘇暖酒後退一步,遲疑地看向高筱筱。
“磨蹭什麼,黃總叫你呢!”高筱筱賠笑着,將酒杯塞到蘇暖酒手中,又在她耳邊命令道,“我們的項目成不成就看黃總了。你的第一個任務要是完不成,明天也不用來上班了!”
事到如今,蘇暖酒還有什麼不明白。她捏緊了拳頭,可想要查到過去的事情就必須留在慕氏集團,她不得不忍。
蘇暖酒深呼吸,揚起標準的微笑,與黃總幹杯,一飲而盡。
“好酒量。”高筱筱在一旁鼓掌起哄,又爲蘇暖酒滿上酒杯。
蘇暖酒喝了一杯又一杯,意識逐漸迷糊。
哐啷一聲,酒杯滾落在地,她軟軟地靠在沙發上,小手虛握舉起,“不,不能再喝了……”
高筱筱見時機成熟,立刻知趣地退出包廂。
包廂的門一關上,黃總就急不可耐地摸上蘇暖酒婀娜的身體,欺身而上。
蘇暖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見肥頭大耳的黃總親了過來。
她下意識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包廂中回音陣陣,蘇暖酒更清醒了幾分。
黃總被扇得歪倒,一頭撞在桌角,蜷縮着哀嚎起來,“啊!媽的!你這個賤人居然敢打我?”
蘇暖酒忙不迭跳下沙發,奪門而出。
“給我站住!”黃總的咆哮從身後傳來。
蘇暖酒一個激靈,瞥見旁邊的包廂留着門縫,直接撲了過去。
漸漸沒了力氣,蘇暖酒腳下一軟,陷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她強撐着意識擡頭,看見一張陌生的臉,但他的眼睛卻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