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排上的勝負。

我輸了。
週二晚上在餐廳吃飯又遇學生，
這次是「非洲十三張」裡的獨行俠A女。
打個招呼，然後就各自去吃東西。

吃著吃著，突然發現坐在斜前方那桌的A很猛，
看著電視，持續不斷地把食物送進口中，速度驚人，
不一會就整盤吃得乾乾淨淨。
我們吃的是一樣的豬排飯，但我完全輸了，
中盤時雖然試圖想追趕，但也沒效，
我根本吃不完。

不一會兒，「愚人的問題」的主角來跟她會合，
並且過來我這桌。
我說，剛剛的情況真的很恐怖。

「是嗎？這不是很正常嗎？」
她們都覺得沒什麼。

光是這一點就很恐怖。
此時的我還沒吃完。

××××××

然後是正經的、教育性的難題。

提到《小品般若經》，果然是非常玄，似乎難倒大家了。
可以想像魏晉名士為什麼對它如此著迷。

裡面說：

「佛使我為諸菩薩說所應成就般若波羅蜜。世尊！所言菩薩菩薩者，何等法義是菩薩？我不見有法名為菩薩。世尊！我不見菩薩，不得菩薩，亦不見不得般若波羅蜜，當教何等菩薩般若波羅蜜？若菩薩聞作是說，不驚不怖，不沒不退，如所說行，是名教菩薩般若波羅蜜。」

意思是，菩薩與般若畢竟不可得。
不過，我後來覺得不太妙：
如果考卷題目「試說明性空思想之要義」，這樣寫的話：

「老師你問我什麼是性空。老師，所謂性空，到底什麼是性空？我不見有什麼碗糕叫性空。老師，我不見性空、不得性空，也不見有什麼老師、考卷，要叫我怎麼說什麼是性空？如果老師看了以上的回答，不驚、不怖，你就是真懂得什麼是性空了。」

如果考卷這樣寫，到底是給100分還是0分？

××××××

所以應該說，我不見、不得豬排，何等法義名為豬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