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愛麗絲 之 地下邏輯 108

9 The Mock Turtle's Story: 命名

仿海龜的故事

八

獅鷲和愛麗絲走到仿海龜身邊，仿海龜睜著充滿淚水的大眼睛看著他們。

獅鷲說﹕

「這裡有位年輕的女士，她想要知道你的歷史﹐她很想。」

仿海龜用深沉空洞的調子說﹕

「我會告訴她的。坐下來﹐你們兩個﹐不等到我說完了別做聲。」

於是他們坐下來﹐有幾分鐘沒有人說話。愛麗絲心想﹕

「牠這樣總不起頭說﹐搞不懂牠什麼時候才會說得完呢？」

但愛麗絲還是耐心地等著。最後，仿海龜終於開口，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道﹕

「曾經，我是一隻真正的海龜。」

「曾經有過一個時候﹐」 仿海龜終於開口﹐深長地嘆了一聲﹐「我是一頭真的海龜！」

隨後是一段很長的默默無言，偶爾有一聲來自獅鷲的「喀-咳-﹗」(Hjckrr！)和 仿海龜持續不斷的劇烈抽泣。愛麗絲幾乎要站起來說：

「先生﹐多謝您講的有趣故事。」

但是她覺得一定不會底下一點別的都沒有的﹐所以她還是靜坐著，不說什麼。終於，仿海龜又開口了，但還是經常性地飲泣，雖然比較穩定了。

「我們小的時候﹐到海裡上學 (school: 也可解作魚群)，領隊 (master: 也可解作老師) 是一頭老海龜，我們過去叫他陸龜。」

愛麗絲好奇的愛麗絲問﹕

「為什麼要叫他陸龜呢﹐如果他不是一頭陸龜﹖」

仿海龜突然暴怒起來﹕

「我們叫他陸龜 (tortoise)﹐因為他教我們 (taught us)﹐真的，你真的很笨。」

「你應該為自己問了這麼笨的問題感到羞愧。」

獅鷲補上了一句﹐然後就和仿海龜靜坐著瞅著可憐的愛麗絲﹐使得她恨不得鑽到地底下去了。

我們只關心一個問題﹕為什麼小海龜們叫那頭老海龜「陸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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