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愛麗絲 之 地下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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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專題內容原收於《飛越愛麗絲﹕ 邏輯﹑語言和哲學》一書，由《新銳文創》於2012年出版。由於該書內容太過肥厚，欲分作兩書，並作若干程度的改寫，故於2018年選擇不再續約; 現改寫完畢，新書題從「飛越」改作比較暴力的「綁架」，乃強調作者的詮釋及引申或有借題發揮之嫌。聯絡作者﹕[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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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Advice from a Caterpillar: 一個哲學問題 / 視角2
毛毛蟲的忠告
五
數學工作者書寫恆等式是尋常事﹐譬如「9 = 9」或「6 = 4+2」等。為什麼數學工作者可以這麼輕鬆地做這種陳述﹐即一個恆等式中的等號的左項與等號的右項同一或等值? 因為一個恆等式中的等號的左
愛麗絲的姊姊輕輕地拂去從樹上飄落到她臉上的枯葉，並說﹕
「醒醒吧，親愛的愛麗絲！真是的，睡得這麼久！」
「哎喲，我做了一個好奇怪的夢啊！」
...
國王搓著雙手說﹕
「這是我們迄今為止聽到的最重要的證據，所以現在讓陪審團來 ...」。
愛麗絲一反常態，隨口便插話 ，因為在過去的幾分鐘裡，她長大了，便不再戰戰兢競了﹕
「如果他們中有人能解釋一下，我會給他六...
這裡有一件軼聞。
第十一章中對傑克的指控詩的原出處來自一首古老的英國童謠。
原來的童謠共有兩個詩段﹕
The Queen of Hearts, ...
現在回到最後一個詩段，即第六詩段﹔讓我們填補剛開始分析時遺留下來的空白﹕
不要讓國王知道皇后最喜愛餅撻，
因為這必須永遠是
你 [廚師] 和我 [傑克] 之間的一個秘密
...
第五詩段﹕
我 [傑克] 的想法是，你 [廚師] 曾經
(在她 [皇后] 發作之前)
是一個障礙，在
...
第四詩段﹕
如果我 [傑克] 或她 [皇后] 偶然
涉及此事，
他 [國王] 祈望你 [廚師] 會給予它們 [餅撻] 自由，
...
第三詩段﹕
我 [傑克] 給她 [皇后] 一個，他們給他 [國王] 兩個，
你 [廚師] 給我們 [傑克+他們] 三個或更多﹔
它們 [餅撻] 全都從他 [國王] 那裡還給了你 [廚師]，
...
第二詩段﹕
他 [國王] 跟他們說我 [傑克] 沒有去
(我們知道這是真的)﹕
如果她 [皇后] 要繼續追究，
...
現在讓我們根據前文的假設 —— 即「我」= 傑克 —— 從頭再讀一下這首詩。
第一詩段﹕
他們告訴我 [傑克] 你 [廚師] 去過她 [皇后] 那裡，
然後跟他 [國王] 提及我﹕
...
這首詩與邏輯無關，與語言哲學亦不大相關，硬要「攀附」的話，那就是代詞的指稱 (reference) 問題。
故事已趨近尾聲，下文在沒有假裝能輕鬆破解詩義的前提下，與有興趣的讀者一起動動腦筋。
首先，寫字條 (詩)
...
白兔上呈一張字條作證物。
該字條並無簽名，也沒有寫收件人的姓名，但字條肯定是紅心傑克寫的，國王洋洋得意地如是推論，因為這更顯示紅心傑克心中有鬼，因此便沒有簽名了。
紙條上寫著一首詩。
...
愛麗絲興奮地跳起來，忘了自己已經變大了，於是把陪審團撞個人仰馬翻。
國王對著愛麗絲說:
「你對這事了解多少？」
愛麗絲說:
「不了解」...
一名陪審員的鉛筆尖在石板上刮得吱吱地響。這時的讓愛麗絲好像脾氣暴躁起來。她無法忍受那刺耳的吱吱聲，於是她繞過槌球場 —— 法庭就是槌球場 —— 來到了那名陪審員的身後，一下子便搶走了牠的鉛筆。由於愛麗絲的動作太快，可憐...
「晚-晚-晚上的特-特-特-湯
美-美-美麗的湯！」
仿海龜的歌聲漸漸遠去。
獅鷲將愛麗絲帶到審判現場。
...
愛麗絲見到紅心皇后和紅心國王坐在他們的寶座上，被一大群動物和整副紙牌包圍著。前面是被鏈子拴起來的紅心
這時獅鷲突然插嘴，對愛麗絲說﹕
「來，讓我們聽聽你的一些冒險經歷。」
「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冒險經歷 —— 從今天早上開始，
...
仿海龜唱歌的時候，獅鷲邀請愛麗絲試跳一段龍蝦方舞。
跳完舞後，仍然想著那首歌的愛麗絲問起鱈魚的事，但把她也嚐過鱈魚的衝動咽了下去。歌曲中，鱈魚催促蝸牛跑快一些，因為鼠海豚「踩」在鱈魚的尾巴上。喜歡思考的愛麗絲說，
...
你可能沒有在海底生活過多久，仿海龜說。我沒有，愛麗絲說。仿海龜說，也許你也從來沒有與龍蝦見過面。愛麗絲想說她曾經嚐過，但立刻制止了自己的衝動，改說對的，從來沒有。仿海龜說，所以你不會知道龍蝦方舞有多麼的令人愉快！
...
愛麗絲的腦袋被獅鷲和仿海龜弄得亂七八糟，莫明其妙的對話此起彼落。面對愛麗絲那鞏如石牆的提問 —— 第12日怎麼安排﹖—— 獅鷲只能以紅鯡魚 (red herring) 應對，即非形式邏輯中的轉移議題謬誤。
...
罵了愛麗絲笨之後，獅鷲對仿海龜說：
「繼續吧，老兄！ 別整天煩這個了！」
於是，仿海龜接著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