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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慾短篇小說】巢男兄弟會

2020/11/23閱讀時間約 36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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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度把那個象徵佔有慾粗大又堅硬的東西,植入他的體內,那個曾經被眾多男人輪姦過的肉穴,現在只屬於我一個人的。
「說,你還想不想那些骯髒齷齪的學長們?」我扯著樂細而柔韌的黑髮問,龜頭尖端抵在他最敏弱的穴位上威脅著。他緊閉雙眼咬著牙,髮鬢淌著熱汗顯然無法回答,「從今以後你只需要我這根屌,不准再去見學長,聽到沒有!」
樂除了啊啊啊的啞叫,沒有別的回答,我如同拿著一支電鑽直往樂的前烈腺鑽入,「又...又...又要出來了...」這是他今天的第三次高潮,像他這麼易感的欠肏體質,也難怪那些學長要對他念念不忘了。
「我有說你可以出來嗎?」
我瞬間整根屌拔出樂白沫牽絲的緊菊,潮紅的那裡一張一闔,像是無法適應少了大屌填滿的空虛似的。
「我忍...忍不...」
沒等他說完,我就捏著他的下巴,強行將潮濕的舌頭鑽入樂的口腔,弄得他滿嘴都是唾液也再所不惜。樂不喜歡被憐香惜玉,他喜歡被我糟蹋,要是沒有被足夠粗暴的對待,他淫蕩的騷屄就會為其他男人癢起來。
這是樂無法自控也始料未及的。
一切的一切都始於萬惡的淵藪——
巢男兄弟會。

樂原本跟我一樣,都是剛出社會就加入房仲業的小萌新。因為我們公司規模太大了,以至於一開始我根本不知道樂的存在,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大學學長,也是領我進門類似師傅的角色。我進公司那一年他的女兒才剛出生,這種新手爸爸範兒的,不知道為什麼總讓我心醉神迷。
那個時候我們倆常常在忙到很晚之後,又一起到熱炒店喝點小酒。也不是說把肝都賣給公司這樣業績就一定會好,但這一行人人都很拼、都想發大財,耳濡目染下,自然就會變成那種狀態,那種拋妻棄子的工作狂。
「我今天...可以睡你那裡嗎?」
「蛤?」我望著微醺的他,心想他是不是開始胡言亂語。
他沒回答,只是很認真的把兩隻眼定錨於我。
「又吵架了嗎?」
「哎你不懂辣,回家很麻煩滴...你讓我睡一下再回去...」
「喔...」
我叫了uber把我們兩個都送回租屋處,可能是因為酒醉又穿著西裝的關係,鬆了領帶還是覺得好熱。
「冷氣壞掉了,所以...」我把電風扇打開朝學長吹。
「好熱...」
他竟自顧自的開始褪下外套襯衫,看不出來他還蠻有點線條。
「幹嘛盯著我...熱就脫啊...」
我還是沒脫,我想至少把西裝盔甲穿著,還可以掩飾內心的小鹿狂撞。沒想到他話剛說完,就開始喀匡咔的解開皮帶,唰唰西裝長褲應聲跌落腳踝,此刻,他身上就剩下純白襯衣,灰色內褲,和黑棉長襪。我的眼光不免俗地,定焦在他那被汗濡濕成水墨暈染的薄天絲平角內褲上。不曉得,那上面究竟會散發怎樣的氣味?總覺得那有點扎目的大包。
「你要沖澡嗎?我有毛巾...我去拿...」
「欸別忙...」
他一扯手腕,我真心不想,但就如同BL偶像劇那般,一個重心不穩朝他的懷裡撞進去,好硬,那是肌肉嗎?已婚生子的熟男胸膛還會有那種東西存在嗎?呃我到底在想什麼....好迷人....酒精的醺參雜洗衣精和某種學長特有的男人香,也許,那是做了爸爸之後才會擁有的成熟男人味,總之令我春心蕩漾,一時之間不可能不起生理反應。我側耳聽見他的心跳咕咚、咕咚的越跳越快,而我也是。
我趕緊沒事人似的慌張爬起來。
「抱歉沒站穩...」
「沒事。你也很熱的話不用穿這麼多,我都脫成這樣了...怕什麼啊?」
「喔..喔...」
我只好也開始解開淺藍色襯衫鈕扣,可是裡面什麼也沒穿,就這樣第一次在學長面前袒胸露乳了。
「有在練啊?看起來壯壯的。」學長帶著不知所謂的笑容在盯著我的身體時,跨間的反應當然就起得更大,只得用拎著襯衫的手遮擋。
「不用遮啊,我看到了。」他壞壞的癡笑,「平常都怎麼紓壓的啊?沒有女朋友的話...」
「欸抖...」
「約炮嗎?」
「哪有空啊...」
「學長幫你紓壓一下如何?還是說你來幫學長一下,嘻嘻。」
「什麼辣...」
「學長壓力很大說,你看,硬了。」
他的灰色大包變成灰色巨大包,一顆充了氣的危險氣囊。
「自從生小孩之後都幾乎沒做,那邊積了好多,又不可能去找外面的...」
「老婆不給嗎...」我看他一臉哀怨的。
「她頂多幫我握著,搓幾下,就怕吵醒小貝比....乾...只搓那幾下反而會更癢,癢到不行...你就行行好,當作幫學長一把...」
「呃...可是...不行辣...」
「有什麼好不行的...」
「就是...因為...」
所以才更不行辣!」
他聽聞先是一愣,「你過來。」他拍了拍沙發,「坐我旁邊,好好說。」
氣氛驟變嚴肅。
「所以你喜歡我?」他低沈的嗓音在離我好近的地方,令我頭皮都發麻起來。
我點點頭,根本不敢正臉看向他。
「可是我有老婆,而且喜歡的是女人欸。」
他赫然,抓起我的手背,讓我用掌心去感覺他潮濕薄絲下的膨大觸感。這種違和的色情展開,搞得我腦袋一片混亂,連氣息也紊亂的離譜。
「所以你喜歡男人是嗎?那如果是學長的這一根呢...」他提肛脹大了那個,讓我好好隔布感受那巨型生物的尺寸,「喜不喜歡?」
不可以!我腦袋有個聲音在微弱警告著,但我被抓著撫摩那根勃大且熱燙暖暖棒的感官刺激,卻正向我暗示它有多享受。而且,學長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不住輕輕的雄喘,難道,這是一連串有預謀的性邀約嗎?我壓根沒想到已婚的學長會想讓另一個男人,用手去測量他雞巴的形狀,還一副很浸淫其中的爽樣,是不是產後憂鬱的老婆真把他給憋壞了、給憋歪了?
「它已經好久都沒使用了。」
「連打都沒打嗎?」
「洗澡的時候搓兩下算嗎...」學長一時不知在難為情三小地搔了搔後腦勺,不都已經做到這種地步了嗎。
「沒射?」
「我怕洗太久...老婆會覺得怪...」
此時,學長不安於室的那話兒,已經在內褲裡發展成完全體,是故殷紅的龜頭半露不露的擠在黑色鬆緊褲頭,馬眼濕漉漉的流著湯,看起來極度色情。
「平常...」我用食指沾著那個,緩緩持續牽長了好一段透明黏絲,「都這麼會流嗎...」
「我不知道啦。」
明明是這傢伙先勾引我的,現在才來跟我裝什麼清純男孩是安怎!
我把食指放進嘴裡嚐嚐看味道,「你幹嘛放進嘴裡...那種東西...」學長難為情的欲制止我。
「不然我該把什麼放進嘴裡?」
我色瞇瞇盯著他,嘴角不禁上揚,然後伏身去親吻他繃緊的龜頭皮膚。好燙呀。那體溫甚至比我的嘴唇還高。學長裹在西褲裡一整天的悶味帶一點尿騷,好喜歡喔,他泌出的忍耐汁,除了一點鹹之外不怎麼腥,我試著用舌尖如果凍吃完不願放過最後一滴,來來回回地在他龜頭縫上掃拭。
「嗯哦哦哦...那樣好...燒...」
只不過是這樣做,他已經反應強烈,看來他真禁慾了好一段時間,我把碩大龜頭含在嘴裡按兵不動,兩隻手慢慢的沿著他的貼身襯衣向上游移,布料發出嘶嘶的磨擦。
「你、你幹嘛...」
幾乎要碰到兩顆凸起的奶頭之前,學長如驚弓之鳥抓住我的兩隻手腕,他似乎沒被碰過那兩顆花生米般,一副怕生的處女模樣。
「不喜歡被摸奶頭嗎?」
「很少...一般女生不會去碰那裡,都是我吸對方的奶...」
「所以你想被吸?」
「不是啦,我是說...」
我趁他還在解釋之際,就把唇貼上了他明明興奮到挺立,卻還不讓人碰的性感之尖;他的身子一陣抖起,有如男人小便完自動會有的寒顫,微張的嘴唔唔唔唔的呻吟。我伸出舌唾液馬上被棉料給吸乾,只好弄出更多口涎直接把上頭濡濕,好讓他乳頭的形狀,若隱若現的包覆在潮濕布料與舌頭之間被逗弄。
我的手也沒有因此停下,去撫玩他流出更多水的下體。誰說只有女人是水做的,否則學長的老二就不會吐出這麼多的歡愉蜜液,把自己內褲跟我指頭都弄得好黏好濕。
「唔唔唔哦...學弟...你這樣弄得我好爽...想射...想射了...」
無預警的,馬眼的精水就噗地噴了出來,又黏又稠滑的奶油色汁液,如美乃芝不小心被擠出瓶口,把學長的襯衣弄了些許濕漬。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學長是不小心滑精卻沒有全洩完。這些都是積壓太久一碰就洩的陳年躁慾。
「乾...怎麼...早洩...從來沒有這樣過,而且,還是被學弟...我的天。」
「是學長你憋太久。」
「好爽...你...怎麼這麼會弄...看不出來你這小子...」學長伸手使勁搓了搓我的頭顱。
「學長你還是硬的欸?繼續?」
「我覺得我奶頭被你弄的...哎...太爽了...你弄我奶頭我連龜頭都...」
我又調皮的用手指挑了挑他仍不消停的乳峰,「這樣嗎?」
「喂,你別弄...吼...你一摸,我整根老二都變超硬得想射...」
「這麼久沒射,多射幾次應該無妨辣。」
「不了不了,我該回家了。」
他頓時收起笑意,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不好的回憶。
我感覺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把我們之間單純的學兄弟關係給搞砸了。
學長快速抽了好幾張面紙整理一身狼藉,就像買春完事之後迅速恢復冷漠的男子,我也趕緊把旁邊散落的襯衫給套上,免得猥褻了學長的眼。可不久學長的動作忽然又停了下來,他望著我還如馬戲團撐起的西褲襠,「你可以射在我臉上。」
蛤?
我沒聽錯吧!

你可以射在我臉上?!

我呆若木雞站在那裡不知所措,什麼叫我可以射在他臉上,而且是在這麼錯愕又奇怪的時間點。他不等我反應就自己扯下我的西裝褲拉鍊,笨拙地從裡面企圖弄出我半硬著很卡的屌,最後還是我自己想辦法把它掏出來,並帶著羞慚,在學長眼前完整翹起到最硬的程度。
為什麼要一副清醒似的冷漠之後,又沒事人似的說這種提議?為什麼要我射在他臉上而不是別的地方?我腦袋裡有太多為什麼,卻還是敵不過學長對我赤裸的視姦行徑,使我羞恥不已地脹疼著。他對我勃起得老大的雞巴,直勾勾的盯著看,那眼光毫不避諱卻又不似豺狼虎豹般飢渴,我不知道學長到底想要看什麼,看我自慰?我以為他更有興趣看女人摸妹妹。
「打啊?」
「這樣...怪怪的,你光看我打?」
「有什麼好怪,你不是硬成那樣嗎?」
「被你看著...當然...」
「快點...」
我發現他的屌又恢復到剛剛在玩時的巨大化,調皮探出頭了。
「學長,你可以站過來嗎...跟我互搓...」
「什麼意思?你是要...」
他帶著迷惑起身靠近,我就用我的龜頭去抵觸他繃在褲帶的龜頭,我眼睜睜看著他的雄汁又被我擠出馬口,流淌到與我相交的繫帶包皮,繃亮而細緻的皮膚滑溜溜的撫摩著對方,學長胯下的硬物和我的猥褻物交疊到了一起,膨脹而貪婪的性慾彼此廝磨,我不禁緊抱起他的身驅,用我的體溫去感受他的乾材烈火,並且在他的耳邊無法自控的淫喘著。
「還懂這招啊...學弟...」
「學長的屌好硬...又好大...好濕...」
「唔唔...這樣也太爽...」
「我們兩個...一起...射出來...好不好...」
「不行...你要...我不是說...要射在我臉上...要射的時候...呼...跟我說....唔唔...」
學長似乎非常堅持要我射在他的臉上,他這態度就好像他曾經被男人顏射過才想要回味;該不會是,他曾經真的跟男人這樣玩過吧?我越來越不解眼前這個乍看很普通的已婚男子,在結婚之前,到底性開放到什麼程度,以至於最後決定金盆洗手而成家?
「為...為什麼...一定要射你臉...」
「不要廢話...叫你射...你就射...」
「啊...想射了...」
學長迅速雙膝跪地,一面搓揉著自己的大雞巴,一面準備好受刑似的輕閉雙眼,把左邊的臉頰微微的靠近我搓擼得噗嘰噗嘰的濕棒,上頭可都是學長的天然潤滑液,太煽情了...

「啊...啊...射了...啊...幹...啊...」


我腦袋的空白,隨著液體的啪嗒,啪嗒,眼看著自己的連串白洨,自馬眼激情的噴出幾道完美弧線之後,濺落到了學長的髮鬢、麥子色的皮膚、直挺的鼻尖、帶胡渣的唇角,就像幅行為藝術的白漆畫一般無懈可擊,顏射學長的行為本身雖是褻瀆,但以結果來看卻很神聖。
學長並沒有預先告知他要高潮,他握住自己只露出馬口的雞巴,忽然就如水舞般射飛出,一道噴往我的褲腳,另一道濺往黑襪,更多有如煙火般燦爛在空中劈啪散開,然後完美落地。他大概是射得過激,以至於射到最後朝空頂的腰臀還無法自已的抽動,如同壁虎斷尾般癲癇的抽搐,又好像是要榨乾睪丸裡的每一分精,才肯罷休。
「肏...」
學長閉著眼。
「爽到炸裂...」
愉悅著喘息。
「好久沒這樣...」
我到跟他發生了好多次之後,還是不知道他為什麼就這麼喜歡被顏射。而且除了顏射,其他大多NG,既不能幫男人口,接吻不用說連舔乳頭也不大行,插屁眼則要在酒喝夠多的情況下才勉勉強強。就算想問,他也顧左右而言它,我後來也就再不追問了。

巢男兄弟會」是公司裡最厲害的小團體,沒有之一。我也是在廁所小便時,不經意側面聽到別人提及這個名詞,還說什麼公司業績前十名,基本上都是被他們的人給包辦了。因為公司自由度很大,基本不禁止社中有黨,更何況這組織根本就是為了激勵公司業務量而存在的,即使它是謎一般的存在。
我有一次在小酌時,偶然在學長面前談到這件事,他忽然臉色鐵青的再不說話了。
「怎麼了嗎?他們。」
「你不會是想加入吧?」
「如果可以提昇業績,當然想啊。」
「你肯定會後悔的。別怪我沒提醒你。」
「什麼辣?我不懂你意思。我聽說他們用很認真的方式在提升業績,我想會不會加入裡面人脈變比較廣所以...」
「我跟你說,」他嚴肅注視著我,「你要想清楚。」
「又不是我想清楚就可以加入,聽說要被引薦才行。」
「我可以幫你引薦。」
「真的假的學長!」我難掩心中興奮,業績載浮載沈的半吊子生活終於要過去了!
「我先說。裡面的學長學弟制,非常重。」
「哦?」
「我說,。」
「嗯嗯,我了解。這樣比較有紀律嘛。話說他們遴選的標準又是什麼呢?」
「你是真的認真要加入?」
「我當然是超認真!我也想要當公司業績top1呀!難道學長你就不想嗎?」
「我,咳、咳,我現在這樣就夠好了。」學長煞有其事的拿起玻璃杯一飲而盡,「總之,你好自為之。我會幫你聯絡,但決定權在他們。」
「你也不要講得一副以後就不管我了,你還是我師父啊。」
學長搖搖頭,嘆口氣,不願再說什麼。
很意外的,錄取過程沒特別波折,學長先是把我拉進了名為巢的line群組,馬上就有某個前輩加我,傳了一個地址要新人都在指定時間到那裡集合。要著「完整西裝」。前輩跟我特別強調這點。還有,稱呼他們的時候,必須完整名字加上學長二字。如果認不出哪個是哪個學長,可是會被狂釘的。
「你跟Jay是什麼關係?」前輩,噢不,應該完整稱呼他為傑森學長訊息問我這個時,讓我有些疑惑。
「他是我大學學長。大我好幾屆的。」
「是這樣啊,他怎麼藏私都不跟我們說。」
藏私?什麼叫藏私?我腦中的天線忽然茲茲響起來,事有蹊蹺,難不成他們都知道我跟學長暗通款曲的事情嗎。不對。這種事情,Jay學長怎麼可能到處宣傳。
「什麼?」
「喔我的意思是,怎麼不早點把你拉進兄弟會,雖然他已算退出就是了。」
「這樣啊。」
「Jay要我好好照顧你。不過,你也知道我們會裡可是很嚴格的,你要是能力不足,我可救不了你。」
「是的,傑森學長,我會努力的。」
「看你這麼可愛的份上,我先跟你說,第一關過不去就會很痛苦(不如退出),『加入後第一個月的業績』。我只能透露到這裡,剩下的等你來聚會就知道了。」
聚會是在一棟商業大樓裡舉辦的,那裡有森嚴的門禁管制出入人口,我們新人還要先秀出電子證明才可以入內。不過,
樓層裡面卻是廣大空蕩的空間,沒有椅子,而且在指定時間出現的,全都是剛加入的新人,我也是在那時才初識樂這個人。他是六個新人裡面的其中之一,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覺得他的眼睛特別有魅力,或許是因為眼下的那顆桃花痣,他跟我對話的時候,我一直不斷有觸電的麻癢疙瘩。
「原來我們都是剛加入的。」
「說實話,有點緊張呢...」
仔細端詳,這些新人的長相都有一定的水準之上,我當然不敢說自己有多好,但包括樂在內的五人都讓我一看還會想再看,即使只是和他們談話也賞心悅目的帥度。所以,遴選的標準,顏值佔了很大部分嗎?
忽然間,天地風雲變色。
穿著黑壓壓西裝的學長們,皮鞋叩叩叩叩的大量湧入,把我們六人團團圍住。他們都將持著的那把摺疊椅打開接著坐下,翹起腳,眼神幾近不懷好意。我也不敢亂看,可是那種被四面八方的眼光掃射的氛圍極為壓迫,覺得要不是有這身西裝,自己都快被槍林彈雨射穿了一樣。
「新人要站好啊。站沒站相。」
突然有聲令人不寒而慄的重低音,自身後傳來。我嚇得屁肛瞬間夾緊,背脊一直發涼到頭頂,站直得都要到當兵立正的程度。
「客戶第一眼的印象非常重要。要是不對著鏡子練習姿態,你在客戶眼中的樣子就是:鬆散,不可靠。」
那個發言的學長威嚴地踱到跟前,是個戴著墨鏡,散發出成熟又英氣逼人,領袖風範的男人;他的那身西裝,燙成有筆直線條的那種挺度,想必潛藏在西裝下的身材也非常驚人。
這個男人叫布萊恩,是巢男兄弟會的會長。布萊恩學長把我們六人分別加到不同的三組學長群,我和樂就這樣被分到同一組,展開了我們之間的命運羈絆。很巧的,傑森學長正是我們這組人的領導,那也是我第一次見到他本人;他五官端正,小卻很銳利的鷹眼,印象最深的是他特別長的鬢角,簡直像跟落腮鬍結合生長到了下頜。
「那麼,這六位新加入的學弟,本月業績將有一個獨立競賽,最後一名的人,」布萊恩學長透過墨鏡掃視我們幾個,「將會有嚴厲的懲罰,」他加重語氣。
「譬如,讓學長們顏射。」
布萊恩學長像是在開玩笑,卻又很不開玩笑的口氣,周圍的學長開始窸窸窣窣竊笑起來,站在場地中間的我們,彷彿被俘虜的戰囚,有種下一秒就會被扒光衣服一頓輪姦那種恐懼,令我們的胃都被掐緊般難受。
「傑森學長,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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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第一次寫後記但更像是想跟你們說說話)
不知道親愛的讀者,你是否注意到最近Justin創作量有些下滑?我承認自己不是一個海量文字創作者每天可以煲個2、3千字,但我想在有限能力下把質寫到滿意為止,我希望寫出來的文字可以讓自己和你們都有感覺,可以超越以前寫過的東西,即使是類似題材也會逼自己寫出新意才肯罷休。這樣的情況下,雖然想追量,但卻不能過度榨取(如同精牛也得先禁慾夠久才行),望濕粉你可以理解我的睪丸腦袋也需要時間生成精子靈感。
這次因為寫的是房仲爆肝男兒,故曰巢男,取其諧音潮男,潮到出汁的西裝男們。另外兄弟會這制度源於美國大學生聯誼會(fraternity),靈感則來自一個拉美裔的美國帥哥軟體工程師Eduardo自拍自導自演的短片〈What Really Happens When You Join A Frat〉,大意是描述一群蠢萌學弟如何用各種對兄弟會的男男幻想,把暴躁值星學長逼彎,最後走火入魔入櫃中啪啪的喜劇。
不過,真正勾起我想寫下這個故事,則是看了推特新鮮社畜保險業畜所營造的文字及氣氛,真的很喜歡啊,希望之後有機會可以一起合作(亂許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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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棟大樓似乎有著各形各色、各種不同的「房間」?身為Justininder,你忽然興起那種想要一一探索的好奇。喂⋯⋯不會吧,這、這未免也太刺激⋯⋯微微的不安油然而生,卻又無法遏止,那潛藏在心底的原始渴望。你,並不寂寞,我們一定是共享了什麼,才會在這裡出沒。雖然還有點害羞,但既然夜幕早已落下,就一起來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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