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喜歡被看吧?」
剛練完球,在廁所趁博璿站著小便時,翰克又後手一把抓像捏麻糬那樣,猥褻著那緊臀。
「教練?」
「你幹嘛...滾開...」博璿的尿路一時中斷,被前列腺鎖死在膀胱括約肌之間,麻痛感襲來,混雜著怕被其他學生撞見的擔憂,和翰克僵持著。
「你知道嗎?大家都看到了喔。」
「看到什麼?!」博璿一時心慌意亂,想著該不會是那些不堪入目的淫片被翰克給傳了出,他這下流胚子還有什麼事幹情不出來。
「小聲點。嘻嘻。」
話才說完,三兩學生就魚貫而入,且和站到另一坑去的翰克在那嬉皮笑臉眉來眼去,不知到底在笑些什麼。博璿的輸尿管像被打結了似的排不出,只好等那些學生唰唰尿完再說。
「到底是什麼...」這回博璿壓低音量問,也顧不得憋尿的痛苦。
「我幫你準備的東西啊...嘻嘻嘻。」
「什麼...」
「又在問蠢問題了。」
翰克大膽把手直接自後伸往球褲鬆緊帶,扯拉了博璿內褲頭,又狠狠給他啪一聲放彈回去,博璿被他這一舉動驚得差點連手帶鳥都撞進便盆內,他這才意識,自己白色球褲一旦被沾濕,幾乎是透到像打失敗的馬賽克那樣,把底褲模樣都給顯影出來。
也就是說,身著兩條帶子的後空風貌,已恬不知恥地讓場邊的學生們,目光巡禮過不曉得幾遍。
包含剛那兩訕笑的男學生。
不知道他們會怎樣鄙視自己。
博璿頓時羞到連耳廓都發紅,心臟急劇震盪,血液又開始往母湯的地方湧動。他恍然大悟,自己傻傻上當了,這一切都是翰克有計畫性令它們發生的!翰克就盤算這樣一點一滴蠶食博璿僅剩的自尊,一步一步把它踐踏到鞋底下去,可最淫賤的是,博璿的身體卻仍為此感到性慾,就像當時被學長近乎侮辱式體罰後,依然能硬得跟條鐵棒一樣賤。
「教練喜歡穿變態的後空內褲呢?為什麼呢?想把屁眼露出來嗎?」
「你閉嘴...!」
「這時候該硬到不行了吧?哼,教練?」
此時又有學生走進,看到翰克還大聲問學長好,「靠夭喔沒看到教練在這裡尿尿嗎?」翰克根本是故意強調的,要是不說他們根本認不出這新來的小咖助教是誰人。
「....歹勢...」
博璿根本已無暇顧那些,他的雞巴還不受控制地脹硬,幾乎都已經要撞鐘便斗內壁的程度了,他要是無法令屌軟下趕緊撇完尿,根本不知拿什麼臉走出這裡。他下腹使勁出力,卻仍擠不出半滴尿,反而還壓迫到前列腺而讓自己一陣麻爽難當。男人的前列腺跟憋尿PC肌其實是連動到一塊,所以,博璿才會這般無從抵抗。
「教練,需要我幫忙嗎?」
翰克逕自走入最後頭那廁間。
博璿天人交戰得不知該如何是好,都已經被看到穿詭異的內褲了,頂著大帳篷出去一定更會被視為變態,要是一直站在這裡尿不出來也弄得很像變態,既然左右都是變態,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看看翰克想搞什麼飛機吧......他也算是在幫我。博璿這樣安慰著自己,如同每一次順從自己慾望卻要找藉口,明明期待撲面而來的淫亂,還得腦內自慰一番,才能上演那齣自己是被逼才鼓起勇氣受虐的被害者劇碼。
「學弟不用睡了是嗎?蛤?」
「報告學長不是...!」
「那你射出來。」
「嗄?」
「懷疑啊?學長叫你射出來!爪洨懂嗎?」
「報告學長...是...要...打...」
「還要學長幫忙是嗎?蛤?金變態欸你!」
「跪下,舔學長屌然後自己打射,沒打出來你今晚別他媽就寢。」
雙膝著地的那一刻,即代表身體的臣服。
博璿主觀感覺自己是「屈辱的」去操作自己身體,但其實肉體本身卻是「自動的」臣服於男人雙腿之間,從短褲裡掏出大屌的那瞬間,博璿鼻息間就充滿被布料包裹一日的悶濕屌薰,對比憲兵學長粗黑如燻腸的異男屌,翰克這小子的可能更清新乾淨些。不過那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地處骯髒下流的那股「騷」,讓博璿如吸食強力膠般難以抵擋的「癮」。
要把同為雄性最骯髒猥褻齷齪之處像這樣放進嘴裡,是身為普通直男怎麼也如法輕易做到的事。但博璿真正放入嘴裡的剎那,卻像得到救贖,相比上一次帶著咬牙硬撐的些許不甘,這次則更多是性解放,雖固執不願正視自己對男慾的渴求,但已甘願臣服,將男人懶覺吸入口中,而不透過鳥洞。直面雞巴吞入嘴裡。
貪婪地。
博璿感覺到陰莖在他嘴裡逐漸膨大的過程,那原本軟軟肥肥如象蚌的東西,在嘴裡慢慢變得滾燙且堅挺的金箍棒,那對象無論是原本對男人排斥的憲兵學長,或對男人有異常癖好的翰克,都同樣因自己嘴的服務更加雄起,讓他油然升起一股莫名成就,雖然卑微,卻顯現他淫賤的價值。所以,褲底竄出口的雞巴,也會用更濕漉爆筋來激烈呼應,就如對山壁吆喝所產生的巨大返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