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還能記得你多久,只是我連自己都能遺忘。」 早上匆匆忙忙的寫了關於月亮跟胎記的事,剛剛才忽然想到自己寫錯了,錯了,記錯了,胎記在右臉,耳朵開刀的傷在左邊才對,我是一個連自己都會忘記的人,很念舊,念舊到回憶都生鏽,很健忘,連自己都會忘,很傻,但不差,很笨拙,卻也很執著,很熱烈,卻有著別於他人的殘缺,很多時候希望自己是殘缺的月,能照亮那漆黑的夜,人們望著、惆悵著、哭著、累著、笑著、追著,感覺自己記得的事並不少,絕大多數都是關於雨和傷,而沒有辦法拼湊的那些只能散落在記憶裡,想拼湊的那些永遠缺一半,雖然常常忘記,可是我忘不了你,可是忘不掉傷,可是忘不掉痛。 很多時候根本記不住這個世界,太忙碌、太匆忙、太唐突,有些印記也不是那麼的重要,只是當旁人莫名的提起,還是能感覺到這些印記和傷疤的存在,不提及就選擇暫時性的遺忘吧,也許只有這樣才能一直追隨著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