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混亂的局面時,根本無法消化眼前的資訊。有時想想或許也不是件壞事。記得在家裡翻修時,全家搬遷到鄰近的旅館long stay,上班時滿檔的專案與亂七八糟的事情,下班後用著睡眼惺忪的眼神,抽空仍然敲打著不知道什麼的文字。對於創作,有許多機會,但機會也不是說來就來,某次談話結束後,開始懷疑自己敲打的人生到底為何事。只要稍稍加班,加班費可以遠超於過去所有寫作收入總和,現實與非現實的對比,有時必須夠沉醉,才會忘記自己投入了多少時間。
我與S討論了許多。
「如果可以,就讓自己開心吧。寫自己想寫的。」她這麼說。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句話的我感到滿感動的,卻也覺得自己很迷失,那是很衝突的矛盾感。有些故事雖未面世,但也做了很大的努力,試著在「理性與大眾」角度上的喜歡而試著校正。我不會說那是錯的,我也一直在學習怎麼更會面對缺點。寫作者的缺點,往往是最難面對的角落。當時的我,只覺得至少試著努力過了,不得不承認失敗的自己,在混亂的雜事中,被忙碌給治癒,使得不那麼患得患失。
所有的缺點最終只會是缺點,還是特色?
我保持一個問號,但也不想它為它安上句號。
我知道市場很困難、載體很分散,
那些道理,我也懂,
但我好像也不會什麼別的。
教練,我只想寫字。
但我還在找我的安西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