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段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休耕後,決定再次執筆寫作。有了前兩次的經驗,我發現到寫樂評並不適合我,寫長篇小說對我來說也還早。現在的我需要的是媒介,於是我打開唱盤的電源,放下一張我隨手選的唱片,將唱針放下。以聲音做為媒介,產出一個個新的故事。每張專輯對我來說都應有與它對應的故事,我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