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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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溝通的藩籬,同理之艱難,我總懷疑人與人之間相互理解的可行性。但在能力所及之處往彼此靠近,也許是人類少數珍貴特質之一,而創作遂是訴說與傾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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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文音老師的作品,我讀過昨日重現、在河左岸、別送,每本都讓我回味無窮,本來想寫別送的讀後感,但是站在她書中強大的氣場前,頓時詞窮,等我能量再強大一點的時候再來挑戰
謝凱特-avatar-img
發文者
2023/11/23
沈溺在經典閱讀中的 John Lin 看你對比兩本小說,我想到的是我大學的時候那時正流行的台灣文學的新寫實主義和新鄉土文學。那個背景是揉合了本土意識、寫實主義、作家們對現代+後現代+都會文學的反省,以及那時候大家都在讀、在討論的魔幻寫實等而成的。然而部分前輩作家不太用「鄉土」這個詞彙是因為會被扣帽子,另一方面跟真正的「鄉土」似乎又有點距離(有時寫實未必是鄉土的)。然而在「新鄉土」的文學作品裡又未必寫實(可以很魔幻也可以很自我、疏離的現代主義,或是後設的)。要說鍾文音老師跟思宏比較偏向哪一個?我覺得他們沒有想這麼多XD不過寫故鄉跟異鄉這樣的作品都有一種對照性質,至於對照出什麼就不一定。我記得《女島紀行》比較像是「故鄉是束縛」但「都市是夢幻(也會幻滅)」的落差,其實也是描述了當時人們對於都市的憧憬。所以寫了《別送》是回望跟整理。到《木淚》反而觀念整個扭轉,在意某一個心靈上的原鄉(可能是記憶的、身分認同的),最近幾年越來越常見那種「繁華夜都市」其實是一個只想讓人躺平的地方的平淡無奇感(在《木淚》依然呈現,尤其寫主角的感情和工作經歷)。感謝分享,這讓我又重新想了一遍《木淚》。
 一個作家會隨著人生階段不同而關注不一樣的事物,但也有可能終其一生都在處理同一個/多個主題。比方當我們談到商禽就會想到各種禽類,提到張愛玲便是美麗與破敗的併軌,提到赫拉巴爾就是底層與珍珠。  文學作品裡的重複性很重要,同一件事情何以值得一寫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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