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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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小聲再次提醒媽媽,請勿在展覽空間內拍照──即使這是一天要上演數場的徒勞提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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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既然母女出門旅行,我們講話基本上對死亡也無甚禁忌──預先討論死亡本身,遠比討論死亡之前身體衰敗如何處理來的容易的太多,這對文青母女來說是自然不過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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