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

0 位追蹤者
仔細想想,我不討厭憂鬱,還有點喜歡。當憂鬱發生,痛、無所事事時,被愛人朋友與社會一如往常、理直氣壯地接受,我認為那是真正全然的活著。我想要不憂鬱時的收益能支應全部生活,或憂鬱時無所事事也有收益。 我擅長:打字(150+/分)、占卜|合作與委託:[email protected]
0會員
3內容數
憂鬱症紀實把他當成病,是暫時,是劇情類文本裡的憂鬱是人生,是恆久,憂鬱症紀實考慮的是如何脫離憂鬱的狀態,劇情類文本考慮如何與憂鬱共存、相輔相成。儘管強度很弱,憂鬱症紀實還是把憂鬱當成敵人,而非友伴,即便他們說「憂鬱不是壞事」。並非說劇情類文本都不把憂鬱當成敵人,但幾乎所有文本都不曾考慮不跟憂鬱廝守。
由新到舊
反射弧長 之一擅自認為別人的思維是「限制性信念」,是否也是一種傲慢?我的傲慢?我將對方病理化?憑什麼我的信念是敞開、對方的信念是自縛?假設真是如此,又憑什麼敞開更值得追求?因為大家都敞開的社會,大家的生活比較好嗎?那麼這不就正是因為造成了他人的(某種)困擾,而把對方看作應當改變、「不應當維持現狀」的嗎?
2021-02-06
1
不過,如果甚至還不美,那確實也滿傷心的。如果嗜睡其實是想盡可能減少清醒的時間,那麼這跟酗酒可能是相同的。我沒怎麼喝酒,也沒有喝醉過,所以具體來說喝醉是什麼樣的精神狀態,我也不知道,我甚至沒有「微醺」過。所以我只是猜想。而我這麼猜想,讓我覺得酗酒似乎也不是那麼邪惡的事情。雖然附加傷害很糟糕,但是這個目標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對。有時候我一整天都只
2021-02-05
1
我曾經無法理解那些不是憂鬱地長大的人當他們描述發作的那一天,描述死亡的念頭突然出現並且「不想再活著」是可能的,這些我都無法理解,我無法理解怎麼會有人一度想要活著。而每當我讀到這類敘述,我又會再度認為,和憂鬱一起長大,以及累積情緒直到有一天分水嶺式地變得憂鬱,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人,後者的人生觀和世界觀跟前者有著根本的差別。當他們在分享如
2021-02-05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