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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古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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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寫作,喜歡將腦中想像的故事及現實生活中的經歷化作文字、變成有趣的故事,更希望這些故事能為人流傳,得到人們的共鳴與喜愛。詩人席慕蓉曾在《戲子》中寫道「我只是個戲子,永遠在別人的故事裡,流著自己的淚」,我不是台上戲子,亦非台下觀眾,我的夢想是成為幕後執筆人,寫出能夠觸及人們內心、撼動人們流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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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初冬清晨涼風瑟瑟,山裡更是清寒刺骨,呼吸都化作了一團團白霧。早晨的山很安靜,甚至安靜到了一種死寂的程度。 一隊人馬走過崎嶇的山路,幽暗深邃的山林裡,他們穿得一身漆黑,幾乎要隱蔽在陰森森的景色之中。 「找到了!就是這裡!」 走在隊伍最前頭的人忽然加快腳步向前跑去,其餘人等也快步跟了上去。
初冬的冷風迎面襲來,晝將離披散的長髮被風吹得凌亂飛舞,制服短裙下的雙腿忍不住瑟瑟發抖。 走在傍晚時分的寧靜小巷裡,一邊回覆手機工作信息,一邊啃著便利商店買的麵包。打完最後一串字,她用冰冷僵硬的手掏出鑰匙打開租屋處房門,鑽進五坪大的小套房內。
深秋,枯黃的樹葉紛紛揚揚飄落,宛若翩翩飛舞的黃色蝴蝶。高挑的白衣女子走在前方,涼絲絲的秋風拂過她鬈曲的淺棕色長髮,雪白紗裙和豔紅披帛隨風飄揚。 「今乃中夏族慶日,切勿出差錯。待會在大殿上,謹記察言觀色,凝神應對,明白了麼?」 「明白。」
耳邊傳來斷斷續續的人聲,不遠處似乎有人正嘰嘰呱呱在講話,襲兒睜開沉重的眼皮,鮮豔的楓紅色在她眼前延展開來,細碎的光影圓點斑斑灑落四周,一個毛茸茸的觸感擦過她無力垂放在地的手掌,像有千萬隻小蟲子在爬,惹得她奇癢無比。
秋日清早的山風吹來一絲涼意,毫不留情地鑽進衣領內,寒冷刺骨。 「哈啾!」 襲兒打了一個噴嚏,拉緊胸口衣領,縮起脖子,感覺肚子空空如也,陣陣襲來的寒涼秋風讓她感覺特別難受。 前一天晚上參加飯局有些喝多了,早上差點睡過頭,來不及吃早飯,隨便套上衣服、束起長髮就急慌慌地出門,難怪此刻精神不濟。
天色漸暗,華燈初上。幼小的襲兒坐在書桌前抬頭望向窗外,一輪淡淡圓月映著天邊彩霞,粉粉紫紫,如夢似幻。 「作業都寫完了?」  身後響起一個嚴厲的聲音。榮雲正舉著銅鏡畫眉,頭也不抬地問她。 「還沒。」 襲兒正了正手裡的毛筆。 「沒寫完發什麼呆?不想吃晚飯了?」
涼風乍起,雪白衣袍在風中翻飛舞動,如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狂野而不受拘束。 寒意滲透肌骨,襲兒縮起身體,出門時還覺得十分中意的特製長版官袍此刻竟顯得不倫不類。 儘管四周一片陰暗,依然能從死氣沉沉的氛圍中判定已經到達他們的目的地──禁地劫跡。
「還躲?」 聲音輕緩而慵懶,熱氣若有似無地拂過襲兒的耳朵。襲兒緊繃著身體,一動也不敢動。 「與其看作一次比試,不如當成一場遊戲……」 低低的,幽幽的,宛若幻覺。襲兒悄悄往旁邊瞄,凌霜挺秀的面龐近在咫尺,一雙黑眸正盯著水池邊說笑的四人。 「亦或者……是一種選擇。」
東郭郊外,暉山山腳下的驛站裡八、九個年輕男女或站或坐,有的活動筋骨,有的默念口訣,有的閒聊漫談。 「別人比試都是爭第一,咱們今天比試卻是爭那第四名!」 其中一個少年說道。 「誰讓咱們生在泰安四年呢?同樣十九歲,卻是天壤之別。」 另一人感嘆,其他人也紛紛附和加入話題。
馬車一路向東出了城門,在東郭郊野快跑了一陣,一個藍色身影猝不及防從官道旁邊竄了出來,又像是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啊地大叫一聲,撲通倒在路中央。 車夫嚇出一身冷汗,趕緊拉住韁繩,馬兒嘶鳴著停了下來,馬蹄揚起濃濃沙塵劈頭蓋臉落在對方身上。 「要死!這孩子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