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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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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藝術從來不是在創造新的東西。它更像是在提醒我們,那些早就存在於世界裡、只是被忽略的東西。 也許是一道光的角度,一句話的停頓,一個被日常掩埋的情緒。藝術家只是把它們重新喚回可見的狀態——讓我們意識到:「原來它一直都在。」 羅斯金在《現代畫家論》開篇說過一句話: 歷史會繼續向前,唯獨人類,在文明
人們常說「看不懂藝術」。 走進美術館、看到一幅抽象畫,忍不住皺眉,心裡想:這是什麼?怎麼會是藝術? 有人說現代藝術太玄,有人說畫得像小孩,還有人乾脆轉頭就走。 但也許問題不是出在作品上,而是我們看東西的方式。
那天傍晚,我看著窗外的天空被城市的光反射成一種不真實的藍。 風從高樓之間穿過,沒有方向,卻又在每一個轉角被迫改變軌跡。 我忽然想,或許自由一直都是這樣的——看似無拘,實則被無形的框架輕輕收束。 正因為有了邊界,風才得以被聽見。 自由與自律:在框架與荒野之間
梅洛龐蒂說,身體才是知覺的起點。語言不過是我們試圖捕捉經驗的網,而真正的感受,總是先於語言發生。
你可能沒發現,我們每天滑過的自拍、限動,早已是某種「肖像藝術」的延續。但這場革命,從不是始於 Instagram。它始於一群畫家,拒絕再為權力服務。那是 19 世紀中期,攝影剛問世的年代。人人都能以低價留下自己的樣貌,畫家的肖像訂單開始銳減。於是,有人開始思考:如果肖像不再只是再現一張臉,會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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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照片能賣到 433 萬美元,是偶然嗎?還是謊言的極致藝術? 在當代攝影的世界裡,Gursky 是一座無法忽視的高峰。 他的作品《Rhein II》曾以 $4,338,500 美元 成為當時世界最貴的攝影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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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閎,不只是建築師。 他是台灣文化能否真正「自我生成」的關鍵提問。 我們說他是現代建築之父,說他品味極高、是建築詩人—— 這些都太保守了,也太安全了。 他曾經拿下故宮比圖第一名,卻因為不願向蔣介石妥協而落選。 他設計的國父紀念館,是他最不願再回頭看的一件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