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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John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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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淺尚淺的醫師。 在病痛和生死間試圖找到能夠療慰心靈的細小故事。 心中有無限個適合的開頭,但全部斷頭在電腦裡;受到機智的醫師生活影響,才發現這些平淡無奇的小故事比起救人水火的劇情還更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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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充滿疾病和苦痛的地方,便是醫學存在。 撇除這一些,在白色巨塔裡面總有需要能逃離的角落,那便是文學。 用文字記錄這一些微小而令人記憶深刻的瞬間,為世界上的某段生命留下紀錄。 苦痛太多,而文字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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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我看著平坦的胸膛(沒錯,真的是平坦的),毫無起伏的心電圖。根據ACLS(高級心臟救命術,Advanced Cardiac Life Support),我們必須達到每分鐘一百下的心臟按摩。又過了一輪按壓,指揮的總醫師壓著脈搏,喊著「沒有脈搏,Asystole」,心電圖仍然是筆直的一條線。我們又紛紛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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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師,我跟老師討論過了。」來看診的阿嬤拿出一本工商日記,上面用油性筆勾了幾個日子 - 3/18、3/20、3/21。「這幾個日子出生的孩子命比較好啦!他有交代喔,其他時間一概不行。」 主治醫師皺著眉頭,不發一語。 真正的產婦坐得遠遠的,看輪廓和口音應該是是一名外配。丈夫在外地工作,一段時間不在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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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我不想洗腎。」他睜大眼睛,看著我。 那是我甫進入臨床醫學的第一個primary care(主要照顧者,通常在醫院分擔病例的寫作並且讓實習生對於疾病有更深入的了解;通常會指派較為簡單的疾病作學習) 他的名字很簡單,兩個字乾淨俐落的刻在我的腦海,這麼多年了都忘不了。 很有趣的是,剛進到臨床的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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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距離教授不到一步的距離,他回頭看著我。我和他與病人成了一個尷尬的正三角形,他看著我;他也看著我。 這時的我才剛成為實習生不到幾個月,被分到過去認為很艱澀的心臟內科來實習。從課本上轉化知識到真正的人身上實在距離太遠,原本疾病裡條列式的內容被零散的放在病人身上,不按照比例和習慣的表現。套一句學長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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