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男女(一) 台北-捷運萬隆站

羅斯福路五段。
大小相間的店面，日日夜夜張羅著，
每一個經過的上班族群跟附近居民。

專程來等她下班的這一天，很冷...。
見面還要幾個小時；
刻意穿梭眾生，鑽進巷子。

往蟾蜍山方向，帶著慾念的雜氣。
視野由密集逐漸鬆遠，而這不過十來分鐘而已。
極短時間愈來愈靠近山，專屬萬隆的時間效率。

北越的阿金。
逃跑後來打零工時，才21歲。
她說她的故鄉很鄉下。
跟我遇過的越南女生有著一樣的鄉愁。

無法想像，逃跑是個甚麼過程跟受傷的概念，
但她來之後，得體的應對跟真誠笑容，
立刻贏得所有人的芳心，包含我。
我不想去問她的過去，怕她不忍。

常常穿著迷你小熱褲，有點蝴蝶袖手臂。
豐滿胸型跟腰身經由貼身的棉衣說明了一切。
這樣的線條，絕對跨越語言跟國籍的限制。
那種20歲女孩絕對的自信跟帶點不畏懼。
她的青春，是來真的。

常常聊天熟了之後，
她喜歡在大笑之後，趁著沒人偷偷抱我一下。
或是用手指碰你的身體，停留2秒。
別鬧了，我們都知道那是什麼暗示。

[哥哥你怎麼不交女朋友?] [你女朋友在哪裡?]
她常這樣問我。
我沒回答她，想把她再看仔細點，
這個女孩的內心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而我卻被她看穿，我想跟她作愛。

有幾次下午我把她帶進房間，或她把我帶進房間...
心裡慾火隨著她的眼神早已熊烈。

從她背後環抱著迷人的腰線，
嘴唇因為體香不自覺就往她的脖子輕吻著。
抱呀抱著手很熟練的，
托著她半邊的下胸，
用粗糙的手指玩弄她硬硬的乳頭，跟她說她真的好棒。

貪婪的刻意把手勢放得很慢很慢，
每一秒比下一秒更慢更停滯地，
把手指傳回來的搓揉觸感、耳後的髮香。
好好的當成一次次咖啡回沖的餘韻。

[啊...哥哥...啊...你......]
她的喘息聲很細，很尖又小聲，咬著厚嘴唇而發著聲音。
我們都沒問喜不喜歡就開始。
即便我已經硬到頂著她的屁股溝，
我仍貪心的想留到之後再來互相占領。

幾次下午，這杯胸部耳後腰線的肯亞AA不斷回沖。
之後，阿金找到台北萬隆站附近的便當店工作，
讓這杯手沖咖啡，成為腦中的經典Menu。

我還記得她哭著跟我道別的神情，我竟然無感。
直覺跟她情緣並未結束。
趁著出差，我到台北來了。

八分處理工作，兩分心裡念著阿金。
想著想著我竟也硬了起來。
見面前的幾個小時，繞一下蟾蜍山，
我點了杯咖啡等她結束便當店的一天工作。

[啊! 哥哥!! 哇哈哈!!!] 熟悉的聲音。
[等很久了吧! 我們快去吃飯我好餓。]
她騎著腳踏車出現，她說這能省下不少錢。
女孩感覺變成熟了，也才半年不見。

她說便當店工作的老闆娘對她很好，
都讓她吃不用錢的，菜又很多。
中午還可以回家睡一下。
[我都變胖了。]
她說這樣的話卻帶著淫蕩的眼神，

{我要好好幫你看看，到底哪裡胖了。}
[呀! 呵呵呵!討厭]
牽著車，我們在巷子轉角的一間魚湯攤子覓食。

這店家很有趣，在攤子旁的牆壁上，
畫了幾隻拓印風格的魚。
老闆講話南部腔也愛跟客人聊天，
這也是我決定吃這家的原因。

{頭家，兩碗滷肉飯跟一碗虱目魚肚湯。} (賀喔!請坐~)

[哥哥台灣真的好冷喔..]
{越南好像不會冷成這樣吧!?}
[對啊!而且我的房間沒有窗戶很悶]
若有似無隨口聊了幾句，嘴裡扒著七分鹹度的滷肉飯。
眼角掃過一些經過的路人，
聽聽他們點哪些菜，鼻子裡滿是魚肚的油脂香。
我真的肚子餓了。

扎實的握著她的手，呵出口中的暖氣，
聽她講些生活細節跟笑聲，短暫小倆口。

吃完好像晚上八點多了，我們輕快的在巷子裡面移動，
很有默契很像在趕著去哪一樣，帶著一點興奮。
我們嘴角開始奔放、眼神開始不安份。
阿金的慾望訊號在眼睛表現的很直接，
我的費洛蒙又開始了。

那是個很狹窄的樓梯，空間的盡頭，
木板隔出一間一間的小套房。
空間的中央是共用的衛浴，大概兩個公共電話亭的大小，
搭配著散亂的牙刷。
衛浴外面狹窄的小天井，掛著大小不一的毛巾。
等著被風乾。

阿金的房間，全素白。
隔間木板薄得像一張和紙，沒有安全感的牆壁。
牙刷牙膏就放在綠色塑膠盆裡面，
各式造型塑膠盆就是小東西的抽屜。
洗完澡進來房間感覺會累積點濕氣。
簡單的帆布拉鍊衣櫃、單人床，沒有窗戶。
阿金的小天地。

一切元素，是她真實的日常。
挺簡陋的一切把我拉回小時候的某些時刻。
感到安心，也異常興奮。
強烈到像極了電影場景。

我刻意先去衛浴電話亭沖澡，
真的就是電話亭大小的空間。

幻想著自己也在這生活。
水龍頭不好控制水溫，
一邊用肥皂打濕身體，一邊需要分心調整水溫。

所有動作，此時都需要作到確實，
洗完我順便清理一下水孔的毛髮，
把它先放在門邊，等一下拿去垃圾桶丟掉。
這裡沒有所謂的方便。
可我覺得我融入這個地方了。

在床上躺著等阿金洗好澡，
她一開房門進來我就投降一半。
廉價棉質短褲穿在她身上馬上變成維多利亞的秘密。
那身材，成為我視野地平線的新標準。

專心幫她把頭髮吹乾，我下面卻是硬的。
把吹風機放回S掛勾，她也完成保濕程序。
這就完成我們準備慾望的儀式。

我躺回床上，她把燈關了，香氣立即撲鼻。
很有異國風情的那種香味，
那是台灣女生身上沒有的香味。

她背對著我側睡，彷彿等我下令進攻。
用手按壓著她的肩膀...
{今天謝謝你讓我來!}我說。
[我也很...] 我手已經抱住她的腰，聞著親著她脖子後。

湊近她的耳朵...
從耳朵外緣用舌頭沿著耳軟骨慢慢滑進耳朵內圈。
再滑出來。
[啊恩....恩......啊..]
她紅色指甲的指尖，輕圈著我的脖子...
加上耳後的沐浴體香味...
啊....這是熟悉的手沖咖啡。

粗魯的直接把她的手放在我的內褲上，
她理所當然的手勢，從跨下伸進內褲，搓揉著我敏感的龜頭。
跟她沖了那麼多次咖啡，我們第一次這樣踏入雷池。
[哥哥...@%$] 我聽不懂她講什麼，但我完全明白，她要我幹她。

這小天地所有的動作跟香氣，
因為素雅簡陋顯得異常真實而全面。
聲音感覺會傳到隔壁，不管是我們還是隔壁甚至樓層，
會聽得一清二楚，這對我們卻是一種期待的驕傲。

我舔著她的乳頭，才開始慢慢搓揉她的胸部。
我用滿嘴的口腔包覆著乳頭周圍的胸型弧線，
一邊變換著嘴型，吸允著慢慢硬起的乳頭，
舌頭隨著乳頭中心轉了又轉，從內而外、又從外而內，
令人無法停下來。
阿金恩啊恩啊的，搭著一些我聽不懂的越南話，
把身體全部交給我。

她幫我褪去內褲，提早讓硬挺的陰莖透透氣。
亂了! 都沒照順序來。但我們不管。

她也舔著我的乳頭咬了一下，我發出哀嚎，好癢。
突然她頭整個往我下半身移動，
首先龜頭就得到她舌頭充分的按摩跟口水潤滑。

手腕運動的180度揉著陰莖，舌尖又順著靜脈滑進陰囊中線。
房間都發出她嘴唇 吸著龜頭邊緣，
那啵...啵.啵的吸允聲...這樣來回來來又回回，真是好啊!
突然間我意識到，我之前擔心她沒經驗、她會害羞都是多餘的。

當然我的雙手停泊在她雙峰的山頭上，不斷蹂躪。
口水沾滿了她整個乳房，我嘴巴也隨著她胸型，
發出啵..潑..啵的聲音，舌頭馬上飛去滑她的陰唇跟陰蒂，

我好喜歡口交，好像深入宇宙一樣迷人，
就想讓阿金好舒服好舒服，慰勞她平常的辛苦。
啾啵啾啾啵啵啵..舌頭跟陰唇的完美演奏...
[啊..喔....啊! 喔哄........]

雖然舌頭好痠，她臉頰也好紅，
但她乳頭已經硬的，一種喜悅滿盈的觸感。
[好爽...啊喔.....] 她說。

她左手抓著我的硬物，靠近她。
我扶著她的臀窩，滑了進去，因為太濕。

把她換到上位姿勢，看盡她的21歲胴體。
她一邊蛇吻著我，我咬著她手臂...
一邊抽送著陰莖，雙手環著她的背，
乳房裡面埋著我的臉，支撐晃動著。

{啊啊啊...}我爽快輕叫著。
[喔哄...喔...喔.....嘶.....] 她也忍不住。
啪啪啪..啪啪啪啪...聲音蓋過我跟她喘著細聲的音量。
根本無法控制抽動的速度，太舒服太舒服了....
這是女人迷人的地方，永不嫌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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蟾蜍山有著迷人的老房聚落跟舊時代的觀察樂趣。
沿著石梯一階一階，一陣陣青苔霉香，同時迎來。
倒也爬出一份清新俐落，尤其一個人時。

內心的性慾，卻一次次被萃得更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