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勢-15

是法非法，有用亦無用亦無無用，無有用。

過了兩天，消息傳來，蝶王已與象王開戰，位置在雲林台西，確認為爭奪一重要人物。水牛公爵以公事為由，立即調渡王小明「出差」個幾天。

在空檔的這兩天，除了工作，王小明不時便分別與龍王和兔公爵溝通學習，一方面是為了將自身能力提升，另一方面是為了追本究源，以及坐車回家後兔公爵的一個提議。

確認戰事兩天前，王小明剛到家時，兔公爵的聲音便又傳來：「我有個想法想和你討論，睡前通知我一下。」

聽到兔公爵主動說要討論，王小明深感意外，雖然沒多久他就會知道是什麼事，但這還是讓他困惑了一陣。快速整理好隔天上班裝備和生活的東西，躺上床前便先在心裡找了兔公爵一下，才閉上眼。

一閉起眼，畫面便又回到那水墨畫風的場景，地點仍是山頂，此時的兔公爵竟意外的一身飄然形象，腰間只插了那把七角戰錘。

「你覺得龍王是個什麼樣的人？」兔公爵一開口便是這問題，不過當然是沒聲音的，只是字幕出現在他身旁而已。

「感覺非常的穩重。」

「嗯。」兔公爵沈默了一陣，似乎在等他多說一點，但王小明卻也沒什麼想進一步說明的，兔公爵便又開口了：「你對於同時擁有龍王和我的能力有什麼感覺？」

「嗯…似乎沒什麼感覺，而且到目前為止主要也都是龍王，公爵你好像都不常出現？」

「對，畢竟給其他人知道了你身上除了龍王之外還有我的話，可能你會馬上被圍攻。這是一開始我和龍王私下講好的，主要的都給她，我只在關鍵時刻以特殊隱密的方式幫忙。」

「說到這個，」王小明突然想起：「那一腳是怎麼踢的？」

「我以為你們不會再問了。」兔公爵表情似乎笑了一下：「那一腳沒什麼特別，就是縮回來再踢出去而已，我已經儘量做得像神龍擺尾了，沒想到還是被龍王發現。」

「是因為方式仍然有不同嗎？」

「當然，龍尾那麼長又那麼大，基本上是像鞭子一樣的收回來再彈出去，最後還會再稍微回捲，我的方式就簡單多了，純粹關節收回再彈出去，比較像是W型機械彈簧的直收直出。雖然我用了身體轉動自然的那種回捲感來模擬，最後也故意再收了一下力，但終究是因為太暴力而被看出來了。」

「不是因為突然替換成你？」

「當然不是，那時候的龍王基本上是把你們兩人體內的自己都抽離出來，從外罩住你們，她才感受不到你體內的事。」

「不是說那個龍族結界是其他族無法突破的嗎？」

「無法突破是指由外無法突破，我本來就在內，何需突破？」「你就只問這種事嗎？」

「呃…不是，只是一時不知道公爵找我什麼事？」

「我想問你，是否真的想要當王稱霸一方？」

這問題有點突然，但其實一整天下來王小明也確實是在思考這件事。本來自己就不是那麼有霸氣的人，也沒有什麼人群魅力，甚至對人都有點厭惡想閃躲，真要當水系的王率領眾人也還真是困擾。

「我知道你一定會有疑慮，我先提一個可能性，你思考一下，不急，臨時再做決定也可以。

這個提議就是，把龍王塞給別人當。」

「這…怎麼可能？不是失去你們的同時我就會死嗎？」

「那是指體內只有一個的時候。」

「意思是…只要你還存在，我就不會死？那這樣我的身體能力不會被削弱嗎？」

「對，你不會死，至於身體能力應該是會短暫的被削弱，就和大病一場一樣。」

「那如果他們趁機打我，有辦法活下去嗎？」

「那就看我們怎麼配合了。」

「嗯…我可以考慮一下嗎？」

「本來就說你可以考慮，不急，只是先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