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被弟弟不規矩的蠢蠢欲動弄得從床上彈起.心裡嘶喊著:我要女人哇…
一盤由冰箱取出的冰水朝著他的頭部潑下…渾身立即萎縮,男性的朝氣勃勃得到了永恆的凋謝.聲音也由本來低沈如牛的雄性蛻變嬌柔的S.H.E.…唱著女高音的歌德奔上苦悶重復周而復始的上班路…到老到死可能都會在不同地點做著同樣的事.人生…陽萎般的身世飄零雨打萍…惶恐灘頭說惶恐,伶仃洋里嘆Mocha咖啡最好.
今天,心不在焉,滿腦子的陰性物的沈澱,在發酵再發酵….發綠的雙瞳老是上下打量著秘書的胸部與唇,然後盯著人家的PP!色情的最盡頭處竟然是悲情.飛身進入洗手間面對著鏡子,滿目滄桑的人,葬送了多少的人生路在那不能再回頭的單程夜行列車上,邁向黑暗的死亡.
死前的最後一次性,最後的一個吻,會給了誰?她會在什麼時候出現?她的笑容會是怎樣的,她的乳房是否翹挺,她的小腹是否微微的凸出?她的耳語聲是否導致不能收拾的衝動.吻她時她會哭嗎?幫她戴上結婚戒指時,她激動得會昏厥送醫打點滴嗎?被她暴打時,她會踢我的弟弟令我再一次做S.H.E.?
手摸在弟弟的身軀上,他孤苦伶仃了多少個春秋.變成單一排毒功能的器具.本來雙重功能變化多端的東西,被廢掉一切武功,英雄無用武之地了.
坐回辦公桌前.午飯在絕望前隨意地問了一句門外的女秘書:一塊出去吃飯.想聽聽你的聲音!她愣那兒,瞪著老總那身像送外賣小伙子打扮,比她高出一個頭的男人.雙腳踩著沒鞋帶的Converse.膝蓋露外面的破舊爛牛仔褲,那褶T裇上面的骷髏燙印,發黑銀色的臍環.她從來就看不起這樣打扮的創意老總.但是她嫣然一笑地點頭,說想吃拌面與微辣的小食.
她看到半死男人那雙眼閃出異彩的光茫,她覺得男人想色想到想哭了的邊緣了是不是?
吃著紅油炒手時,她問我為什麼不找個「私家槍套」可以解決性的問題.我說沒事,聽聽你的聲音就可以暫解這方面的恨.她竟然說憋太久的男人像獸,會幹死女孩子噠.一個晚上乾上五六次,說不准要送院縫針…又舒服又痛,嗯,我會被你上死啊…渾身搔軟流著血昏厥在你懷抱裡面…
我張口突舌凝視著垂下眼繼續吃著炒手的少女.大膽…斗胆…這年頭剛畢業的少女是不是都那麼直率.然後她瞅了一眼她老總.那充滿含意的笑容…我弟他又宣告獨立了.
與她走回公司那段路也挺慘絕人環,她有意地用胸部使勁地靠在我手臂上磨個沒完.我弟弟令我無法像個正常人走路的方式走下去了.我說我要站一會,好等一些東西消退後才能接著走.她掩著嘴在笑哇.靠,她有心在整我.然後她站到我面前,轉個身就用PP頂著我…不時回個頭來瞄瞄我怎反應.她可能看到一雙反白的眼,口吐白沫的男人僵直站街上.像個傻A般面部肌肉抽搐著.我受不了輕推開她,生硬地向她笑了一笑.繼續步步為營地走著,姿勢像拉了一褲子什麼的.她笑得一臉泛紅.絕對變態的女人.以玩弄男人為樂的人終不得好死的.
進入電梯後,兩人都垂下頭沈默沒話.我終於開金口說對不起,這是辦公室性搔擾,希望她原諒.她凝視著她自己那雙高跟鞋回應:「誰在性搔擾誰不好說呢.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
一切如常地進行,開會談事弄方案解決大小問題.但是,我感覺到秘書小姐對她的老總那眼神與說話時的語氣完全變了,可能是我的直覺…我敏感了吧.很性感感性的小秘書.心想:明兒就去告她性搔擾,哼…
下班時,她推開門伸頭進來,打散了的發,飄散於清涼的空氣中…她輕聲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