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珞] 軒轅珞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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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珞悠閒的跟軒赤併肩走著。

他也很久沒有這麼悠閒的跟軒赤在路上散步,以前偶爾上菜場的時候,軒赤都會化人型陪著他走,但最近上菜場都是小俞的工作,所以他也少出門去了。

軒赤也隨著跟軒應的關係變好,時常讓軒應打發去辦事,因此他們幾乎沒有機會可以再這樣悠閒的一起散步。

軒珞享受著難得的寧靜,也沒問他想去哪,只是跟著他走在老街上,走著走著就走到老街口的一個小公園。

軒珞心情很好,天氣也蠻不錯,雖然天陰著,但沒有濕氣,吹來的風很涼爽,他沿途跟軒赤說些這幾天店裏發生的趣事。

但軒赤卻非常的安靜,他看似聽著軒珞的話,笑著當作回應,好似像平常一樣的應對,但離那個公園越近,他就越覺得不安。

軒赤覺得自己的心跳不斷的在加快,他很少緊張,他遇過再強的對手也沒有這樣的緊張過,他向來只為了軒珞的安危才會擔憂和緊張。

「赤。」

軒赤回過神來,發現軒珞安靜的望著他不曉得有多久了,臉上的神情是無比的溫柔,輕聲開口問他,「你在怕什麼?」

軒赤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不只是緊張,他是在害怕。恐懼早已經佔滿他的腦海,他卻沒有意識到自己有多麼的害怕。

軒赤深吸了口氣,確認自己已經走到正確的位置上了,才轉身面對軒珞。

望著他溫柔擔憂的臉,軒赤低聲開口。「傳說,九重天上的天雷千年只會打上三次,那稱為天劫,一次的天劫會有三道天雷落下。」

軒珞愣了一下,心裏泛起了些不安,卻只是安靜的聽他說。「嗯,我聽著。」

「遇上天劫,就算是雷神也無法控制,天帝神將們都干預不了,被天雷擊中是福是禍都很難說。」軒赤笑了笑的望著他,「你聽過傳說嗎?傳說中就是天雷落下,照亮了九重天,喚醒了盤古,他才掄起大斧開天闢地。」

軒珞不太確定他要說什麼,他只是點點頭笑著說,「以前聽阿應說過。」

軒赤想笑,卻僵硬的笑不出來,他望著軒伸手去握住他的手,這也才發現自己的手在顫抖著。

軒珞也感覺到了,他緊握著軒赤的手,心裏那種不安幾乎嚇到他了,他感覺得到似乎有什麼要發生了。

他只是克制著心裏的恐懼和不安,認真的望著軒赤,柔聲開口。「赤,你到底怎麼了?你有什麼事都可以告訴我,你知道……」

一道無聲的閃電落了下來,嚇了軒珞一跳,打斷了他原本要說的話,那讓他意識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原本只是微陰的天空變得烏雲密佈,雲層厚得嚇人卻沒有一絲水氣。

軒珞手腕上那只玉鐲開始發燙,似乎是在提醒他,有什麼事就要發生了。

「赤……我們先……」軒珞不曉得自己為什麼那麼害怕,他話還沒有說完,軒赤突然在他身前跪了下來。

「赤?你這是做什麼?」軒珞嚇了一跳的想伸手去拉他,臉色變得焦急而蒼白。

軒赤只是神色平靜,卻透著絕望的看著軒珞,語氣急促卻堅決的開口,「我自烈火誕生以來,第一眼看見的就是軒轅珞,他在我被烈火反噬之前救了我,千年來讓我隨侍在側,那時我就認他為主、為天,我用生命發誓要一輩子服從他,我沒辦法違抗他的命令。」

軒珞只覺得心裏一陣慌亂,天空中隱約傳來隆隆的雷聲和以往聽過的都不同,他想起剛剛軒赤說的天雷,他感覺得到周圍氣流的變化,那讓他恐懼至極。

而軒赤這時站了起來,伸手緊緊的抱住軒珞,感覺到他在自己懷裏顫抖著,軒赤低聲開口,「我曾立誓要保護你,就算你成為凡身肉胎,你依舊是我的主人……快跑,不怎管怎樣都絕對不要回頭──」

隨著軒赤推開他的動作,軒珞回頭就跑,他只是本能的照著軒赤的話做,一心只想回到軒應的身邊,他感覺到身邊亂竄氣流變得更強勁,好幾次他都差點被那些氣流給吹倒。

等到他聽見那幾乎震破他耳膜的轟然雷響,他突然意識到軒赤不在他的身後,那一瞬間他只覺得渾身冰涼,而雷聲中那撕心裂肺的哀嚎聲是他從來沒有聽見過的淒厲。

「赤────」軒珞回過頭,看著軒赤在那一聲驚雷中倒下,他拚了命的跑回軒赤身邊。

軒珞跪仍在他身邊,幾乎發不出聲來,伸手顫抖著不知道該扶哪裏,而軒赤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是完整的,還能維持人型已經是他在做最大的努力,支撐著自己,只為了多跟軒珞說一句話。

「……快走……。」軒赤用著嘶啞的聲音開口,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

「我不會讓你為了保護我而死,要死就一起死!」軒珞忿怒而顫抖的說。

軒赤勾了勾嘴角像是在笑,「我知道……會有天劫,我是故意帶你來的……那是軒轅珞的命令,我不得不從,但……我可以替你受這個劫,如果我過不去就是我該得的,你快走……第二道雷……要來了……。」

「如果我是軒轅珞,打死我都不可能命令你去做這種事……」軒珞從來沒有那麼的忿怒過,他站了起來,語調因為怒氣而顫抖,身體筆直的站著,低頭望著軒赤的神情堅定而認真,「而我就是軒轅珞!我不知道你看見什麼鬼,我也不在意,我要你現在就跟我走,這才是你該聽的命令!」

軒赤呆呆的看著軒珞,沒等他回過神來,軒珞伸手拉住他,用盡全力的把他的手臂拉起來環在自己頸上,奮力撐起他高大的身體。

軒珞知道天雷已經擊下一次,很快第二次就要來了,他很害怕,非常害怕,但他絕不會看著軒赤為他而死。

天雷一次會落下三道,只要撐過去就可以了……

軒珞想著軒赤剛剛說的,只架著他的身體努力的往前走,他逼自己不去看地上留下來的血痕和燒傷的皮肉,他用盡全力的環住他的腰,拉緊他的手臂,一步一步堅定的往前走。

「我們要一起離開這裏。」軒珞喃喃自語似的說著,語氣堅定。「我不會輸給他的……絕不會,你是我的,阿應是我的,香苓也是我的,還有小俞,他一個都別想搶。」

軒赤聽著他的自言自語,不知道自己居然還笑得出來,他扯著嘴角笑著,鬆動的牙和著血落在地上。

軒赤的意識漸漸變得模糊,他知道自己沒有力氣能離開這裏,不管他離多遠,他仍然會被天雷擊中,而他不想、也不能讓軒珞陪著他一起死。

他抬頭望著漆黑如夜的天空,看著雲層間流動的電光,他等著時機到了,用盡全力的把軒珞推開,轉身就跑,只用著殘存的意志力,讓自己離軒珞更遠一點,天雷擊中他一次之後,接下來的二道雷都會聚集在他身上,只要軒珞離他遠些就會安全的。

軒赤用盡全力跑著,直到他摔倒在地面上,終於無法再支撐下去的化為原型倒在地上,他只是喘著微弱的氣,等著第二道雷的降臨,心裏只希望軒珞離開。

他在心裏祈禱著,眼淚順著斑駁的臉頰滑落,帶來一陣如刀割般的痛楚。

「赤──不要────」

在軒珞大叫的時候,手上的玉鐲燙得像要融化他的手,他看見軒赤自出生以來的每一件事,都清晰的晃過他眼前。

他看著那一團天火熊熊燃燒著,他看著那隻幼小的仔犬縮在火光裏瑟瑟發抖,他看著牠第一次睜開圓圓的眼睛,那雙眸子紅得如烈日一般的豔麗。

『就叫你赤吧。』

他笑著把牠抱在懷裏,任牠著舔著自己的下顎、臉頰,從來沒有那麼開心的笑。

軒珞不顧一切的衝過去,滿心只想抱住軒赤,而天雷落下的光芒是那麼的明亮,那些光芒刺痛了他的眼,亮得遮敝了一切事物,他什麼也看不見,眼前有如一片虛無。

他閉上了眼睛,在放棄一切之前,他聽見一聲輕脆的水滴聲。

在一片轟然巨響之間,那細小的水滴落地的聲音卻顯得那麼的清晰。

軒珞的眼淚滑了下來,緊繃的神情和恐懼終於放鬆,他盲目的在那片虛無的光芒中摸索到軒赤被打回原型的身體,他緊緊抱著他的狗,看著豔藍的海水沖破那片虛無的光芒包圍住他們。

天雷打下來的時候,他緊緊抱著軒赤蜷縮著身體,不斷的向下落去,像是沉進海底最深處一般。

他閉上眼睛屏住氣息,海水的包圍就像是母親的子宮一般,讓他覺得安全。

等到他感覺自己衝出水面的時候,他深吸了口氣,喘息著望向天空,天劫已經過了

而軒應站在他身前不遠的地方,和一個人對峙著,軒珞抹去臉上的水滴,緊緊抱著軒赤。

抬頭看過去的時候,他看見了自己。

那種感覺十分的奇怪,那像是自己又不像是自己,軒珞只是愣愣的看著他們。

而軒應背對著他,他從背影就能感覺出軒應的熊熊怒火,和因為忿怒而變得更冰冷的水霧散發在四周。

軒應用著極冷的語氣,對著那個「自己」開口,「就算你騙得了赤,你覺得你騙得了我?」

而那個「軒轅珞」笑著說,「我沒有騙誰,我就是軒轅珞,是天帝一抹心頭血成魂,腰間的繫帶和泥成人身,我就是為了你應龍而生的,為什麼你認不出來?」

軒應忿怒的望著他,聽起來像是極力在克制著自己的忿怒,「正因為是為我而生,哪有我認不出來的道理,你以為一抹元神就能代替得了軒轅?」

軒轅珞只是笑笑地說,「不管你喜不喜歡,我就是軒轅珞,是他的元神分化所生,除了他沒有人有辦法毀滅我。」

軒珞不知道為什麼笑了起來,他抹去臉上的淚水和海水,輕輕的放下軒赤,他脫去外衣小心的包好軒赤,抬起頭來望向軒轅珞的臉色堅決,帶著點淒涼的笑意。

「或許他不行,但我可以。」

軒應怔了怔的回頭望去,而軒珞直視著軒轅,動作從來沒有那麼迅速過的,從內袋裏拿出了他一直藏著的蚩尤釘,抬高手用力朝著他另一隻手腕上的玉環刺下。

「不────」軒應驚叫了起來,眼睜睜的看著蚩尤釘打碎了整個玉環穿過他的手腕。

軒珞感覺到手腕上傳來椎心刺骨的疼痛,同時軒應眼前的那個軒轅珞就帶著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就這麼直接碎成萬片落在風中消逝無蹤。

軒珞在倒下的時候,最後看見的是他從來沒在軒應臉上見過的,那麼驚慌和恐懼的臉色。

『你沒有心跳加速的時候嗎?』

『當然有。』

『什麼時候?』

『害怕的時候。』

軒珞記得他曾經這麼問過,他現在躺在軒應懷裏,聽見他胸口傳來的,那麼急促的心跳聲,他把臉貼上軒應心口,想開口跟他說別怕,想跟他說不會有事的,但在他能說出任何一個字之前,他就失去了意識。

軒應的確充滿了恐懼,就算在被軒轅釘在地表之上的時候,他也只感到忿怒和痛心,他當然恐懼過,在某天他終於意識到他衝不破這份禁錮,他只能獨自一人的待在這裏,看著凡人來來去去,卻沒有人注意到他,他必須獨自寂寞而痛苦渡過二千年,那時候他開始懂得什麼叫恐懼。

但他從來也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恐懼,他害怕失去,害怕失去軒珞。

他只是緊緊的抱住了軒珞,伸手抹過他被刺穿的手腕,不顧蚩尤釘燒傷他的手,他拔起釘扔開來,化去那道可怕的傷口。

他用盡力氣的把軒珞緊抱在懷裏,輕拍他的臉頰的動作卻是那麼輕柔。「珞……珞,別這樣對我,珞,醒醒。」

軒應的語調溫柔,語氣帶著些許的顫抖,幾乎無法順暢的呼吸,「別離開我……」

終於,軒珞在他懷裡很輕的動了一下。軒應猛地鬆了口氣,他伸手又一次撫過軒珞在短短幾秒間彷彿迅速恢復血色的臉,在撥開一縷落到他額前的髮絲時,軒珞緩緩睜開了眼睛。

「珞──」軒應才掀唇,一個呼喚卻因為軒珞臉上柔和的笑硬生生卡在喉間,「……珞?」

「辛苦你了,我回來了。」

那一瞬間,軒應有如被雷擊般的僵在那裏,怔怔的看著他懷裏的人自己站了起來,轉身走向軒赤,伸手輕輕撫過牠傷痕累累的軀體,他的手撫過的地方,那些傷痕立即消失的一乾二淨,彷彿牠從來沒有受過傷一般,而他只是帶著有些困擾的神情開口,「傷了元神。」

軒應依舊僵在那裏,看著他把軒赤抱在懷裏,回頭朝自己笑著。「怎麼?不認得我了。」

……這不可能……不可能……

軒應在那人走近的時候下意識地退了好幾步,胸口像是什麼堵著讓他連吸氣都不能,他只是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人,一時不知如何反應,而那人抱著軒赤,神情絲毫不變,「回去再說吧,你肯定有很多事該告訴我。」

軒應發不出任何聲音,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人走向他,溫和的神情和從前一般,像是他從來不曾背叛他,把他禁錮在人間,像是他從來不曾逼著他眼睜睜的看著他在眼前散盡元神。

像是他從來不曾令他痛苦而寂寞的過了二千年。

他只是一如往常地走到他面前,悠然姿態彷彿倏忽穿越千年。他輕輕柔柔地微笑,軒應在那一瞬間竟像是憑空看見了眼前人長髮垂散風中颯颯。

「我回來了。」

軒應閉上了眼睛,絕望瞬間充斥在心裏。

來不及了,一切都來不及了……

軒轅珞已然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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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蒔舞,耽美、靈異小說作者,2019年對我來說是轉變的一年,所以專題名為壹玖壹伍,連載文章包括今志異系列,特偵、示見系列番外和新作品,也就是我寫什麼就連載什麼,希望老讀者們能繼續支持也期望新讀者們加入,如果想看舊文的人也可以提出,我會將舊文修正後連載,希望大家一起督促我達成今年的寫作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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