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工作性質經常在發呆想事情待命的關係,所有不適都以放大鏡倍數方式讓我每分每秒感受著,也不方便在工作中配合我的忽冷忽熱去加減衣服,真是很大挑戰的靜心。
話說那場感冒,先總是懷疑自己發燒,敏感期間啊,用警衛室的耳溫槍量卻總是不到37度。進出診所幾次也從未測為發燒。看完中醫後,新增喉嚨沙啞影響講話,但我是靠講話吃飯啊現在,就不帶偏見的去耳鼻喉科處理問題,聲音沙啞這天是週四晚上,雖然再上一天班就到假日,但我只是想有效率的恢復聲音與工作工具,從這個目標來決定明天週五應該要讓身體與喉嚨休息,不要因小失大。沒想到這通請假電話產生了重大決策,容後細述。
三天後感冒當然還沒完全好,但吃了西藥後就不再有一整天裡忽冷忽熱、心跳加速(實際量測卻是在正常範圍)、隨時可能要發燒的感覺。因為工作性質經常在發呆想事情待命的關係,所有不適都以放大鏡倍數方式讓我每分每秒感受著,也不方便在工作中配合我的忽冷忽熱去加減衣服,真是很大挑戰的靜心。
我因討厭這家耳鼻喉科的藥使我胃不適而改換另一家,結果吃了超想睡又細微心悸不安,我人生第一次在工作中要想盡各種辦法對抗周公,包括拿紙筆不斷寫英文單字、大小寫A到Z的連續草寫體、最後乾脆畫畫,對著眼前的園藝樹木寫生,也於下班後首次買了小七的什麼提神食品,沒有咖啡因(容易過敏)的那種(其實總共也只吃了兩次,其中一次是喝老虎牙子,另一次是B群加料名星成份的碇劑)。
N久沒去過耳鼻喉科的我,難得體驗到本來沒病,藥愈吃愈有事的感受,那種把整個人麻木封閉迴路的感覺、鈍化呆滯、隨時快關機的身心反應,好像我眼前許多人平常上班工作的狀態,原來有些人過著這種身心反應的日子(且可能不自知)啊!一種彷彿每天都感冒藥上身的狀態!真是開了我的眼界。我一一查詢我的西藥,比對抓出讓我嗜睡、不適副作用的幾顆然後丟掉,總算比較能用正常的身理機能與感官來工作。
至於突發的喉乾想咳,太影響工作講話了,所以備了枇杷膏與功能性喉糖在身上。更麻煩的是因為醫生鼓勵(其實是威脅語句)我把很多的痰咳出來,以免若加上發燒易成肺炎(需要這麼應景嗎@@也太極緻了),但身為特殊形象與敏感職務的保全人員,我不想嘗試一直大力的發出多痰的咳嗽兼吐痰聲,所以總是等到放風時間才去廁所「拚拚業績試試手氣」,其實雖然咳聲聽起來好像很多痰,實際咳出的卻很少;而且,若不是因為呼吸時感到喉嚨或氣管裡的水樣流動引起的反應,我根本沒什麼咳嗽症狀。
勉力吃完7天抗生素後,謎樣痰感與胸悶不適雖然減少但還是有,因應肺炎的集體意識,以及三年前員工健檢時的胸部X光片曾讓醫生覺得以後再觀察看看是否有何異狀;兩個月前的體檢為應急是直接寄到公司辦公室,我根本不知道什麼結果。
於是帶著好奇與解謎的心態去了大醫院為了它們的X光機,結果也沒異狀。這個醫生反倒要我別再努力咳痰,還認為我說的痰只是口水。因為檢測的機器大神說什麼他就怎麼想吧,出了儀器範圍就要找說法維持權威吧。什麼鬼。果然像是顛倒夢想的一切鬧劇。
在防疫期間處理感冒的那兩週,我於下班後直接先去診所等候看診,累積已有數日,那幾天只能弄到十點多才睡,對我來說是一系列的挑戰
但某日我回家後才發現一個錢包忘了帶回來,掉在警衛室的包包衣物堆裡了,還好我是放在小冰箱上。打電話請夜班內哨的不認識同事幫我收起來之後,我掙扎著願不願意信任他。雖然特地現在就跑一趟去拿回來最保險,但我累了很想休息,連爸都不知跑去哪裡,所以也沒有在車裡休息請他載我去的這個選項。
打電話給人生伙伴時就亂哭一通,被脆弱的身心俱疲打敗。直到確認我的金融卡是放在家裡沒放在那個錢包,才結束了「選擇休息還是選擇錢」(唯一僅有的極微總現金財產)的這場鬧劇,也是兩個月以來最慘烈的半個小時。
透過這事件把我現階段最大的課題,身體真相與金錢真相,一舉攤在眼前,雙雙無法放手信任的心態,就演繹出這樣的劇碼。
雖然覺得,疫情到一個階段,或甚至離開人心惶惶的竹科、第一線工作的警衛後,我的症狀可能就莫名消失了,但這種想法沒有實質意義與幫助,如何過好眼前每一天才是重點。由於試完未免太好喝的化痰發泡碇(甜味劑口味)後,我也沒有想到其它嘗試方向,就決定不去管症狀大小如何有無了,雖然謎題未解,但反正看來沒病,就當作接受蚊子蒼蠅般的不去觀察或紀錄症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