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創│BL ] 少爺無法離家出走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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７２
兩人歇完午覺，齊陸熙讓水楊整理髮後和唐子衿一起往外去。
崇丘上大概劃成三塊，山丘上矗著的建築便是別院，沿著別院邊緣建了幾個露台，讓人在此歇息及觀賞狩獵，而露台前是個大馬廄，裡頭有許多精良且蓄勢待發的馬兒們，再過去就是狩獵主場的樹林，幾乎佔了整個崇丘。
眾人通常會先聚在馬廄旁準備，之後再一起入林。
當唐子衿他們到的時候，人已經來了不少，幾個眼睛較尖的一看到端王就想湊過來打招呼。
７３
「好緊張。」齊陸熙走在唐子衿身旁也注意到了目光，他一邊碎念著一邊走慢了些，想試著把自己掩在鹿鳴及周頌後。
「不緊張。」唐子衿雙指併攏放在嘴邊吹了聲哨，早等在馬廄的周南注意到了，和召南一人各牽一匹馬往他們這來。
齊陸熙難得看見唐子衿做點耍賴以外的事情，看人的目光都帶上了崇拜。
７４
在唐子衿的幫忙下齊陸熙上了馬，他伸手摸了摸身下的毛，雖然是黑色的但皮毛油亮亮，那手下的絲滑勝過城裡最貴的綢緞，裡裡外外透出矜貴的氣息。
「這馬真美。」齊陸熙忍不住嘆了一句。
周南不住點頭，那當然的這馬可是他養的。
７５
唐子衿這一手筆太過明顯，想湊過去打招呼的人都自覺地停下腳步，決定先探聽探聽跟在他身旁那穿著淺灰色衣服的人是誰。
「──那位是？」明明不是武官的禮部侍郎硬是跟來了，他認份地待在露台下好奇地問兵部尚書。
「不認識。」明明不想來還被迫來的兵部尚書毫無興趣，就想趕快完了夏苗趕緊回府。
「你覺得能跟在端王身邊的還能有誰？」一旁剛出現的驃騎將軍插了話，不懂這握筆的腦袋怎能這麼呆？
７６
禮部侍郎被這一提醒突然想起之前那事，反而提起興趣想湊上前。
「王爺。」他走了過去，禮禮貌貌地和人打了招呼。
唐子衿靠在馬旁，開始覺得這傢伙可能真沒長眼睛。
「嗯。」他看了一眼人又看已經驅馬走起來的齊陸熙。
「……那位是？」禮部侍郎看那位的馬又走了過來，看著唐子衿問。
唐子衿沒回答，等齊陸熙過來自個兒說。
７７
「齊陸熙。」齊陸熙勒住了馬停在他的眼前，居高臨下地看他。
可奇怪的是，他並不覺得壓迫，反是看著齊陸熙的笑臉忍不住也咧了嘴。
端王、姓齊，還真是那位。
７８
原本覺得無趣的齊瑀昭注意到這兒熱鬧，一看卻見自家弟弟，驚喜的他馬上拎起衣服疾步走去。
「季樂。」他邊走邊喊了一聲，齊陸熙注意到了騎著馬過去找大哥。
他整個人跟著馬蹦蹦跳跳的，一頭長髮和著髮帶也晃啊晃的，齊瑀昭一看笑得可開心了。
７９
「你看到了麼？」
「看到了……」
「刑部閻羅笑了！」
「……他回去後，刑部是不是又要翻出什麼浪濤……」
查案不留人情、辦事色厲狠絕，其他部的人都有些怕齊瑀昭，還給他偷偷取了個小名，這次見他過份燦爛的笑容可是惹得他們背脊發涼。
８０
「大哥！」齊陸熙勒住了馬，正想下來時被齊瑀昭攔著了。
「別，你再騎騎，晚點再聊。」齊瑀昭拍了拍那馬，仰著頭看齊陸熙。
「大哥會去春苗麼？」齊陸熙聽話沒下了馬，但他傾身彎著腰和齊瑀昭說話。
「不會，但我會在那兒看。」齊瑀昭指了露台的方向，馬上那人直起身轉頭往那兒看去。
８１
就在齊陸熙起身的瞬間，一枝箭咻地飛過劃傷了他的臂。
齊陸熙左手一疼、心裡一慌就想往右邊閃，但用力太大卻整個人直直栽了下去──
齊瑀昭想拉人但來不及，跟在旁邊的鹿鳴拉住韁繩穩住馬匹，離齊陸熙近點的周頌則負責飛身接人。
原本他人入懷了腳步也站穩了，但抵不過那人慌張的動作，被他這麼一掙一動，周頌被帶著倒地然後抱著齊陸熙滾了一圈。
周頌雖然努力護齊陸熙，但懷裡那人似乎撞著了手，慘白著一張臉右手緊緊捏住左手腕處。
８２
「季樂！」齊瑀昭慌張地繞過馬，拿出懷裡的帕子掩住弟弟滲著血的臂。
「大哥……沒事。」齊陸熙摸摸齊瑀昭的手，試著安慰難得慌張的大哥。
８３
「傳太醫──」發生這種事唐子衿的笑都固在臉上了，他丟下話讓召南去找太醫，自己邁開腳步趕過去齊陸熙那。
「季樂。」唐子衿皺著眉頭從周頌手裡接過齊陸熙。
他已經緩了過來，回想自己剛才慌張的表現覺得頗為丟臉，於是對著人露出一個淺笑。
但在心疼不行的人眼裡就是一個故作堅強的笑容，他乾脆飛身過了牆只求能快些見上太醫。
８４
齊瑀昭不會武功被丟在後，他站在原地深深看了一眼闖禍的人。
很好，蘇家二公子是吧？爹是工部的是吧？
確認記好人的齊瑀昭跟上水楊的腳步去找齊陸熙，獨留那人在那瑟瑟發抖。
８５
「臂上的傷別碰水，至於手是扭了但骨頭沒事，就是扭得嚴重了些，這幾天能別動就別動了。」太醫頂著兩道逼人的視線俐落地包了紮，轉頭向那兩人囑咐一些事情。
「勞煩您了。」齊陸熙半躺在床也跟著聽了，之後很客氣地道了謝。
「季樂……」齊瑀昭搬來了凳子坐在他的床旁。
「大哥，沒事的，是我大意了。」他整個人躺進被窩只留一雙眼睛彎著。
因為所有人都被他的臉色嚇得不輕，所以乾脆就先別露出來了。
８６
剛哄走齊瑀昭又兩個人來。
「我們保護不周，請少爺恕罪。」鹿鳴和周頌兩人單膝跪地，向人請著罪。
齊陸熙真不想看見他們。
因為其實周頌的確是有好好接住他，可抵不過他吃得比較好，隨便動一動就壓垮了對方還帶著人滾了一圈。
哎！真是羞愧！
害臊的他眨眨眼睛看那兩人，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８７
最後唐子衿出現把兩人趕走了。
幸好幸好，在被窩裡的齊陸熙鬆了一口氣。
「季樂。」雖然齊陸熙沒啥大礙，但看他落馬的剎那，唐子衿的心臟都懸到喉間差點吐了出來，這條命也差點跟著賠上了。
「嗯？」齊陸熙伸出沒有受傷的手拉住唐子衿的手。
「對不起。」唐子衿捏緊他的手，他坐在床緣低下頭看躺著的人，神色是既憤怒又自責還帶著痛心的。
「我沒事呀。」齊陸熙縮回手拉下掩著臉的被子，對著唐子衿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８８
事情是這樣的。
蘇家二公子跟在爹屁股後來了夏苗。
當時他在馬廄旁學射箭，教他的那人原本不想讓初學的人握著箭練，但拗不過蘇家二公子所以還是從了，但在教的期間一直是反覆叮嚀要握好箭柄。
但蘇家二公子在掌握了竅門後太過開心，一不小心箭就離弦往倒楣的齊陸熙那去。
８９
唐子衿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不管怎麼看都還是覺得齊陸熙在強顏歡笑。
不過，如果那時候齊陸熙沒直起身子，那麼那箭到底會射中哪──沒人能說得準。
幸好幸好，齊陸熙就只受了點小傷。
９０
說是這麼說，但在夜裡齊陸熙開始發起熱。
唐子衿又慌慌張張傳了太醫，這次還驚動了皇上，他趿著鞋急急忙忙地往弟弟院裡湊。
「季樂沒事吧？」倆兄弟就站在太醫身後，一個臉黑得像鍋底、另一個則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秉皇上，齊公子是因傷口引起發熱，等等臣讓人煎帖藥，喝下燒應就會退了。」太醫收拾手邊東西，對兩人告退後帶上周南去抓藥。
９１
齊陸熙這發熱燒得可兇了但神智尚在，他半睜著眼朦朧間似乎看見房裡只剩唐子衿一人，而他──眼眶紅了。
「王爺……」他覺得自己沒什麼力氣，只得用盡最後的精神小小聲地喊著人。
我真沒事的！睡醒了便又跟以前一樣生龍活虎的！
齊陸熙想說的話還有這麼長，但他真敵不過睏意，話說不完偏頭就睡了過去。
９２
唐子衿看著緊緊攫住自己袖子的手，他剛聽見齊陸熙喚了聲「王爺」。
「季樂──季樂──你可得好好的啊……」他整好齊陸熙的被角，狠下心把抓住自己袖口的手撥開放回被窩裡。
９３
雖然你大概不喜這做法，但如你不好了，那我便拉上整個蘇家來陪葬。
９４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藥煎好了，唐子衿攬下叫人喝藥的艱難任務。
「季樂。」唐子衿輕輕喚了一聲還搖了搖齊陸熙，不知道是不是發熱所以睡得並不安穩，齊陸熙倒是很快就醒了。
他迷迷糊糊的，右手又抓上唐子衿的袖。
唐子衿坐在床邊，小心翼翼地把人納入懷裡，接著低聲哄著人喝藥。
「不要……」齊陸熙就算燒到眼睛都睜不開，還是撇開頭躲開藥碗碰上自己的嘴。
９５
最後，唐子衿只能你一口、我一口，至少是一半湯藥進了齊陸熙的嘴。
睡了片刻也喝了藥，人似乎是好多也有精神了，開始鬧著脾氣想賴在唐子衿懷裡不想躺著休息，而唐子衿也不能怎麼辦便順著齊陸熙的意。
９６
「騎馬……真好玩。」
「嗯。」
「周頌……和我在地上滾了圈，真逗。」
「嗯。」
９７
「手好疼呀……」
「嗯。」
「大哥……好難過……真對不住他……」
「嗯。」
「鹿鳴和周頌……別罰他們好麼……」
「好。」
「思青……不傷心好麼……」
「……嗯。」
９８
整夜，唐子衿沒睡就陪著齊陸熙。
他醒著，他就醒著；他睡了，他還是醒著。
折騰到了子時末，齊陸熙燒終於退了，唐子衿這才放下了心但還是看著人。
９９
隔日，齊陸熙精神好了許多，不過依舊窩在床上休息。
蘇家二公子進來道了歉，他就站在齊陸熙的床旁，話才剛開口眼淚就滴滴答答地掉。
齊陸熙實在不忍苛責一個才十五歲的孩子，況且在他心裡總覺得是自己的問題更大，於是他用沒受傷的右手拍了拍落淚少年的手，結果蘇家二公子哇的一聲哭得更用力了。
「齊、齊公子，真、真的對不住呀……」少年哭到話都說清楚，跌跪在齊陸熙床旁與人道歉。
「沒事沒事。」齊陸熙覺得這人真是有趣，笑著摸了摸少年的頭頂。
１００
蘇二公子的爹則與唐子衿和齊瑀昭賠著不是，還快馬加鞭送了許多頂好的藥給齊陸熙用。
這事是他的不孝子理虧，而他也真應付不來這二位。
「來人啊──」結果話說到一半，就聽見裡頭有人在喊。
蘇老爺可能不認得，但唐子衿跟齊瑀昭知道那是齊陸熙的聲音
兩人慌慌張張跑了進去，卻見齊陸熙從床上坐起身看著地上，當他們走進才發現蘇二公子已經昏倒在地。
１０１
太醫兩日內被叫來唐子衿的院子三次，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齊陸熙傷得可重了。
１０２
「老實麼？」齊瑀昭查過這人，這蘇家的確是安分守己，就差在這二公子年歲還小總不夠沉穩，時與其他家的公子打打鬧鬧，但都是些小事，就怕還有其他沒查到的事。
「嗯。」唐子衿大概知道這蘇家，特別老實，老實到當時唐子佩想拉攏他們也拉不動，但他們也不是支持別的皇子，而是屬專心做事的官。
他點點頭，看來是不必要給他們一些顏色瞧瞧了。
１０３
結果蘇二公子沒昏可能還好，那一昏就黏在齊陸熙身邊，覺得自己可得擔起照顧人的責任。
齊陸熙是最小的，沒享過有弟弟的感覺，所以縱容著蘇二公子每日的拜訪，也特別喜歡他喚著自己陸哥。
唐子衿覺得這人真煩，一點眼力也沒有跟禮部侍郎那傢伙實在有得拚。
１０４
「對了，陸哥，你跟端王是什麼關係啊？」混了兩天，蘇二公子覺得自己與人熟了，問出了一直以來很好奇的事情。
不管是受傷時搶著抱人，還是這幾日的特別關心，噢、還有讓齊陸熙一直住在他的院子──都讓他好好奇他們的交情。
齊陸熙一聽笑了，這孩子可真傻啊！竟然什麼都不知道還一直湊過來。
「你猜猜？」齊陸熙躺在床上這幾日也頗無聊，乾脆就來戲弄戲弄這人。
蘇二公子還真認真想了，而後一臉認真的說：
「你們是非常好的友人吧！」
１０５
唐子衿這時走了進來，挑著眉馬上抓住了兩人的談話。
他也懶得說了，走近齊陸熙然後低頭咬了他勾著的唇，親完就一屁股坐在他的床旁，滿臉挑釁地看蘇二公子。
蘇二公子雖傻但不笨，紅著一張臉逃出了齊陸熙的房。
１０６
原、原來是及冠後才能有的關係啊──
１０７
嗯，看來蘇二公子是又傻又笨才對。
１０８
「就跟一個孩子置氣。」齊陸熙拍拍唐子衿的胸，好笑地調侃著人。
「我心悅你的時候比他年歲更小。」唐子衿才不管這麼多，攬著對方的腰肢變著花樣說了心意。
「嗯。」齊陸熙笑了，乖乖地送上自己的唇。
１０９
其實傷真不重，但唐子衿跟齊瑀昭覺得還是躺著好，所以齊陸熙在床上硬是待了四天，直到夏苗第六日才能下床穿上他最期待的百花圖。
１１０
這時大哥已經回城忙事了，就剩唐子衿陪在身旁。
他倆共騎著那匹漂亮的黑馬，慢悠悠地在林裡晃。
「好看麼？」齊陸熙待在唐子衿懷裡，手裡拉著身上的新衣裳偏頭問人。
「你最好看。」唐子衿低頭親了下他的嘴才甘願回應。
齊陸熙就當他也稱讚了那衣，開心地轉了回去。
１１１
「季樂。」兩人又沉默了陣子，唐子衿開口叫了他一聲。
「嗯？」不得不說那幾日的靜養還是齊陸熙帶來影響的，他似乎帶上了養傷時的閒散，又配上這舒適宜人的風，齊陸熙整個人懷著懶洋洋的氣息，嘴裡輕飄飄地應了聲。
「不會有下次了。」唐子衿先是停下了馬，之後才放開韁繩把胸前這人緊緊攬入懷裡。
不會再有下次讓你受傷的機會了。
「嗯。」齊陸熙被這人的擁抱弄清醒了點，他反手摸上唐子衿的臉安撫著人。
嗯，我信你。
１１２
「下次別再偷偷哭鼻子了。」齊陸熙順便拿唐子衿作樂子，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說了個秘密。
唐子衿挑起半邊眉毛，他還以為齊陸熙不知道的。
「我好可憐，都哭了。」唐子衿那是什麼人，自嘲根本不算什麼，甚至還會順著話賣賣可憐。
「嗯，好可憐。」齊陸熙原本還期待這人會有什麼特別的反應，沒想到卻是這般無賴的回話，聽了以後便大笑出聲毫不給人面子。
但面子那種東西，唐子衿可要可不要，更何況對齊陸熙來說，好像越無恥一點越深得其心。
「好可憐……太可憐了……」唐子衿邊說邊靠上齊陸熙的肩膀，話裡似乎又在哽咽、下秒就能落淚。
１１３
齊陸熙還在想這人是真是假，下秒就感覺脖子被人舔了一口。
「什麼啊──走開！」齊陸熙被他舔得發癢，縮著脖子往旁邊躲──但往哪裡縮其實都是進了唐子衿的懷裡，逃也逃不了的那種。
「你親我一口。」唐子衿抱住他的腰不再作亂，但是露出一臉脆弱的樣子求人安慰。
齊陸熙看他這樣也不鬧了，側著身摟著他的脖子親了好久、好久的一口。
１１４
「等你傷好了再好好辦了你。」唐子衿一邊摸著齊陸熙的胸脯、一邊舔著唇看臉紅通通的人。
齊陸熙怎麼知道親一親會變成這樣！還不如不親！
結果唐子衿想了想四下無人，手一翻就讓齊陸熙和自己面對著面，拉過對方兩隻腿勾上自己的腰。
「不行啊！哪能這樣的。」齊陸熙一開始還不從，兩隻腿蹬呀蹬不讓唐子衿得逞。
「就摸摸，不進去。」唐子衿一手攬著齊陸熙怕他掉下去，另一手還是努力地拉近齊陸熙，想讓兩人的下身相貼。
齊陸熙雖然懷疑，但怕自己摔下去這人又要傷心，所以是放輕掙扎的力道，但還是一臉緊繃地看人。
唐子衿一看如此事算成了一半，馬上拉過人緊緊攬在一塊，但貼在一塊時齊陸熙立刻後悔了。
他果然還是上了賊船吧？硬成這樣根本是預謀吧？
唐子衿扛著齊陸熙怪罪的視線，心理毫無負擔地鬆了兩人的腰帶把兩人的勃發握在手裡，而當他摸著時齊陸熙忍不住倒抽了口氣。
「抱好。」唐子衿其實也真憋得急，難得有這種機會真得好好把握，語氣便帶上了強硬、像在命令對方。
齊陸熙紅著臉照做了，一邊視線還不住地四處瞄，就怕這種混帳事被人看見。
「專心。」唐子衿一手抱好齊陸熙、一手開始搓起兩人的陰莖，他低下頭攫住齊陸熙的唇，細細品嘗這久違的柔嫩。
可能是陣子未做、也可能是這地方讓人緊張，齊陸熙很快就洩了，但唐子衿似乎還很沉醉，一下下咬著齊陸熙的脖間蓄意接著撩撥。
「你快點……」齊陸熙都快被唐子衿壓到躺在馬上，他是真緊張得不行，但又擋不住唐子衿。
「……那你幫我。」唐子衿其實也不想在馬上做完所有，咬著齊陸熙的耳朵讓對方幫幫。
齊陸熙依舊是聽話地做了，雙手攏著唐子衿陰莖上下搓動，陽具的主人終於空下兩隻手，猴急地摸上許久未碰的平坦，又捏又揉，還壞心地捻那挺著的乳尖，惹來齊陸熙連串的呻吟。
「你的手……停下來了……」唐子衿整個人埋入齊陸熙的胸前，嘴裡含著紅豔豔的乳珠說話，癢得發爽的齊陸熙又喊了幾聲。
結果，齊陸熙被搞得下面又站了起來，這次兩人終於是一起洩了，還濺了一些在齊陸熙的黑衣上，一塊塊的白特引人注意。
１１５
齊陸熙發現後生氣了。
於是唐子衿又做好多件有著百花圖的新衣裳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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