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城回憶錄024:抱抱

閱讀時間約 23 分鐘
天開始陰,假的幸福載著我回頭,
難道就這樣回不到我們最快樂時候,
無欲無求在鬧市夜遊,成為終生戰友。
想抱,但熱戀得不到,知己也做不到,
想不到,若是被施捨,擁抱之後誰想吐,
想抱,但是珍惜的友好,陌生到逃難跌倒。
若你都警覺待我太好,
但願仍然慈悲上路,
若我的心事純如白雪,
可不可跟老朋友天真,抱抱。
《抱抱》
自2020年8月31日開始,每逢單數的日子,我就被往實驗室,進行性交機器的實驗,每一次當我想睡下來時,儀器就會開始有所動作,令我高潮。實驗室內有一個電子鐘,所以我才能在沒有窗戶的房間裡,知道日期和時間。
第二天被人用手術床送回房間時,身體已經筋疲力盡,連用手拿起早餐吃都沒有氣力。Nene和Nana見我疲態畢露,除了關心我的狀況,還會拿著早餐餵我。
我並沒有跟她們說見到Hannah的事,除了擔心影響她們的精神狀態,我自己也要整理一下思緒。
當我以為,實驗和被警察洩慾會日復一日,永無間斷地發生時,事情又出現了變卦。
9月3日,我如常被帶到牙科床上進行實驗。
過了不知多少次的睡覺和高潮的循環後,我在迷糊中聽到房內的喇叭傳來聲音。
「小星!小星!」
由於是單面鏡,我看不到來者是誰,但我認得出她的聲音,是Elaine。
她是我在中學參加野外定向時認識的朋友,偶爾會一起組隊參加公開組的比賽。她比我年長,2017年在中心大學畢業後,就去投考警察。自今年各種抗爭活動開始後,我和她就再也沒有聯絡了。
想不到,原來她是「身在曹營心在漢」。
「Elaine?你聽唔聽到我講嘢?」
「聽到,我想入嚟救你,你知唔知門嘅密碼?」因為保安理由,門裝上了密碼鎖。
「Elaine唔好!就算你入到嚟,我手腳俾啲金屬扣固定住,貿貿然破壞嘅話,我怕會觸發保安系統。」雖然我的軀幹已經十分疲倦,但我腦袋還算清醒的,就提議道:「咁啦,你去我雙數日會番去嗰個房,出咗依間房之後,轉左之後直行,右邊第四間房,入面有一對十四歲嘅孖生姊妹,你睇吓有無辦法救到佢哋!」
「十…十四歲?班友係咪人嚟㗎?」Elaine憤慨地說道。
「唔好講咁多,你俾人發現咗就麻煩嘞,快啲走啦。」
「咁你自己小心啲嘞!」
第二天,當我被帶回房間時,Nene和Nana已經不在了,我估計她們已經成功逃脫了。
「太…太好啦…佢哋兩姊妹終於可以離開依個地獄啦…」我心裡想道。
這天晚上,沒有男人來房間發洩獸慾,一片靜謐,就開始想像Nene和Nana離開後,應該會先把肚裡的孽種打掉,再離開香城,重新開展新的人生。
我太天真了。
我實在太天真了。
我實在非常天真,天真得連Hannah的慘況都看過了,還未徹底認清黑暗的真面目。
9月5日,當我被帶到實驗的房間,正在等候工作人員調較儀器之時,聽到兩個男人在對面房間的對話。
「Hey, Rubert. This bitch is really hot and tight! Even tighter than those law students I fuck in the university!」
「I've told you already Granville. Elaine the bitch is one of our most promising girls in our team!」
「E…Elaine?無理由㗎?佢哋唔係成功走甩咗嘅咩?」我聽到Elaine的名字,也知道這個Rubert就是那個負責暴力清場的外藉指揮官,心亂如麻。
接著,Rubert就唱起歌來,似是要為Granville打氣:
「One day in your life
You'll remember a place
Someone fucking your face
You'll come back and you'll look around, you'll
One day in your life
When you find that you're always fucking
For a girl we used to share
Just call my name, and I'll be there」
之後,我就被帶到牙科床所在的房間進行實驗,也就無法知道更多的資訊了。
9月6日的早晨,我被人用手術床送回房間時,竟然再次見到Nene和Nana,同睡在一張床上。
他們同睡一床,是因為Nana的四肢,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點…點解會…咁?」我勉強撐起疲累的身軀,向Nene問道。
「最衰都係我!最衰都係我!」Nene崩潰地大哭起來。
冷靜下來後,Nene就開始說起當晚的經歷。
由於Elaine知道碼頭有不少警察把守,所以帶她們沿著附近的小徑離開。當她們走了一段距離後,聽到後方有警察追上來,就開始拔足狂奔,Nene的下身卻突然震動起來,令她跑不起來,Nana雖然也因為同步得來的感覺而不適,但仍然能夠逃跑,她不想棄Nene不顧,就抱起她跟Elaine一起跑。
不幸的是,在小徑的另一個方向,程戀月和另外兩個警察已經在等候。雖然Elaine曾嘗試反抗,但不論在體力和人數,遠不及圍捕的警察,結果她們三人就如甕中之鱉一樣被抓回來了。
程戀月告訴她們,Nene體內的陰道酸鹼度檢測器,設有追踪功能,當Nene走出指定範圍時,就會傳送位置資訊予警方的電腦,亦會開始刺激陰道,從而令Nene不能逃跑。
當程戀月看見Nana抱著Nene逃跑時,顯得十分不滿,所以就叫人把她的四肢都截掉了。
「對唔住,Nana,唔係我叫Elaine帶你哋走,你就唔會…」我一邊痛哭,一邊擁抱著只剩下軀幹的Nana。
Nana沒有說一句話,只是輕輕搖頭,無聲地流下眼淚,眼中已不見任何希望。
對啊,Nana心中反抗的火種,在失去四肢的一刻,就已經油盡燈枯,無力回天了。
「唔關你事,小星。」Nene撲了過來,與我一起擁抱著Nana,哭著說道。「唔係因為我,Nana同Elaine就會走得甩。唔係因為我,Nana就唔會俾個衰人斬手斬腳!哇!!!」
Nana同樣沒有作聲,同樣地輕輕搖頭,但已經滿面淚痕了。
吃過午飯後,程戀月來到房間,帶走了Nene和Nana,直到晚飯前才把她們送回來。
「佢…佢對你哋做咗啲乜?」門關上後,我焦急地問道。
Nene和Nana都只是搖頭,不願說一句話,而Nene一手摸著自己的腹部,另外一隻手則摸著Nana的腹部。
晚飯過後,程戀月再次出現,而且帶著兩條J字形的膠管,就是7月31日那天令Nene飽受折磨的工具。
「點呀?你哋兩個食完晚飯係咪都仲覺得個肚空豂豂呢?」程戀月笑著向Nene和Nana問道。
「你!你對佢哋做過啲乜?」由於Nene和Nana都不肯說下午發生的事,我焦急了。
「唔使咁緊張喎,珍珠奶茶。」程戀月好整以暇地說道。「我只不過幫佢哋洗乾淨咗直腸同結腸啫!」
我一聽,立刻就明白他的意思,也終於明白她們為何三緘其口。對兩個小妮子來說,身體最骯髒的地方被陌生人玩弄,實在是難以啟齒的。
「今日本來有乜鬼十龍遊行,差啲就要出去幫手,點知規模比想像中細,所以下晝就嚟懲罰你哋兩個嘞。」程戀月一面正經地說道。「之前你哋想走佬,我都未好好咁懲罰過你哋,所以今晚就要令你哋個身體永遠都記得唔聽話嘅後果。」
程戀月剛說完,警察就開始魚貫進來了。
「咦又玩東京好熱呀?」「係呀,不過今次係玩菊花!」「阿月話佢哋兩個之前唔聽話,要打pat pat喎。」「唔怪得佢叫咗成100人嚟啦。」「間房都企唔哂,仲有人響房外面等緊!」「咁咪即係百人斬?」「除開番一半都係五十人斬啫。」「佢兩個裝唔裝得哂㗎?」「子宮有物理上嘅大細限制,大腸長咁多,而且本來就有吸收能力,所以應該無問題嘅?」「但係唔會俾啲屎頂住咗咩?」「咁就要等阿月解畫嘞。」
程戀月聽見禽獸們的話,就說道:「咁多位師兄唔使擔心,我已經幫佢哋灌咗十幾次腸,已經洗到一屎不染嘞。」
「咁咪吸得好快?」「正呀!」「等佢哋身體流住警察嘅精血!」「你講乜呀?佢兩個本來就係警察之後嘛。」「係喎,唔記得咗添。」「大腸吸咗啲精之後,流到佢哋身體每一處,即係話徹底咁俾我哋嘅精蟲征服?」「你番去讀吓書先啦,大腸吸水唔吸精㗎!」「唓!讀到書就唔使做警察啦!」禽獸們聽到程戀月的解說,都興奮起來了。
在他們你一言,我一語之時,程戀月已經把Nene雙臂雙腿綁起來,讓她的背部朝天,使她俯伏在床上,令她的下身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至於Nana,程戀月抱到另一張床,也是同樣把她背部朝天,但因為她已經失去四肢,不能綁成俯伏的動作,他就把幾個枕頭放在她腰部之下,再把她綁緊。
安置好Nene和Nana後,程戀月就呼籲道:「上次搞到有啲混亂,所以今晚都係一個一個咁上啦。另外今晚有無人肯幫手按住個漏斗?」
「我嚟!」「仲有我!」
「喂你兩個黐線佬會唔會手震呀?」「係咯,等陣漏哂啲精出嚟就慘喇!」對,這兩個自告奮勇的男人,就是之前舔Nene和Nana下陰,並用Nana腳指自慰的那兩個人。
「放心喎,我唔會手震嘅,坐響戲院最前排梗係有責任啦!」「梗係會按到實一實啦,唔係我哋點睇到可愛嘅小菊花一呼一吸呀?」
「你兩個真係要去check吓個腦呀!」「黐撚線㗎!屙屎嗰度有乜咁好睇?」「有病去睇醫生啦!」
接著,灌精入腸的禽獸行為就開始了,亦有一些男警利用我的雙手和陰部替他們的下身進入狀態。
「呀…」「呀…」
與之前Nene被灌滿子宮不同的是,聽到的只有Nene和Nana的哀鳴,並無傳出任何嬌喘。
各自有二十隻禽獸在她們的漏斗上發射之後,Nene和Nana同時哭喊著發出求援:「唔…唔好再嚟啦…」「掹…掹出嚟…求吓你…」
我估計,是大量的精液進入腸道之後,令她們感到不適。
「明明吸得咁快都話唔好?你兩個條腸仲好肚餓喎。」程戀月笑著說道。我望向她們的下半身,漏斗上見不到任何穢物,也就是說,精液已經順利進入她們的身體。
「頭先我咪講咗囉!今晚係要好好咁懲罰你兩個曳曳豬,所以唔舒服都要繼續㗎嘞!」程戀月一邊說,一邊走向Nana面前。「等以後你哋一諗住反抗,個身體就會俾反應叫你哋唔好,哈哈哈!」
最後,當房內和房外輪候的人都發射過一次之後,漏斗已經接近滿溢了。
「好嘞,跟住就要打針啦。」程戀月如同上次一樣,拿出一支注射部分與漏斗開口大小相同的針筒來。但他在駁上針筒和漏斗之前,似乎在漏斗裡的精液上放了一些東西。
「呀!」Nana是首先被注入的一個,被強行灌入已經滿佈精液的腸道,肯定會感到極度不適的。
「唔好掹出嚟住喎。」程戀月向按著Nana漏斗的男人說道。
「Okay。」
「好,到你啦!」程戀月轉向Nene說道。
「唔…唔好…肚仔…肚仔會爆㗎。」Nene向程戀月求饒。
「放心喎,你睇吓你細妹仲好哋哋。大孖你唔可以成日都咁自私㗎,明明你細妹成日都幫住你,你點可以唔同佢一齊受苦呢?」程戀月知道Nene的死穴,不停向她精神攻擊。
「…」Nene也說不出話來了。
之後,程戀月也成功把漏斗上的精液,注入Nene的體內了。
過了一會,程戀月對著兩個按漏斗的男警說道:「好,可以掹出嚟嘞!」
拔了出來以後,雖然Nene和Nana的腹部已經隆起,但下身卻沒有流出任何東西。
「點…點解?」「好…好辛苦呀…」
「係咪想屙又屙唔到出嚟呢?咁係因為我頭先響啲精液放咗少少凝固劑同膠水,所以而家有一部分精液就好似肛塞咁頂住個出口啦,哈哈哈!」
「你咁做佢哋條腸真係會穿㗎!而且咁樣佢哋今晚點瞓得著?」我聽到程戀月的變態行徑,立刻質問他。
「穿咗咪裝便袋囉,咁到時就更加肯定走唔甩。放心啦,啲凝固劑同膠水都係維持到四至六個鐘嘅啫。」程戀月一邊說,一邊解開Nene和Nana身上的綑綁。「我咪算仁慈囉,淨係搞到佢哋一晚無得瞓,嗰個手指拗出唔拗入嘅Elaine已經俾啲大Sir玩到無得瞓三日啦!佢哋仲話起碼要玩番佢個零兩個禮拜先得呀!」
我聽到Elaine的慘況,不禁哭了。
第二天早上,Nene和Nana的腹部已經沒有漲起來,只是下身流出來的穢物也不多。
我先抱著Nana,輕輕摸著她的頭,再用同樣的方式安慰Nene。
整個過程,房間都是一片寂靜,沒有哭聲,也沒有說話聲。
因為,她們的淚水已經哭乾了,我也想不到安慰她們的話語了。
黃昏時分,我又再被送往實驗的房間了。
9月8日早上,當我被人用手術床推回房間時,發現Nana原本所睡的床上,多了一名女人,與赤裸的我們不同,身上仍穿著胸圍和內褲。
「你係…譚議員?」我認得她,她是上年在我的區議會選區當選的議員譚天澄,年齡只有二十四歲。雖然在所有當選的區議員之中,她並不是最年輕的區議員,但由她長得比較矮,面容亦稚氣未脫,長得十分可愛,所以網民都稱她為「區選女神」。
「你係…?」譚議員覺得奇怪。
「我叫小星,係你嗰個選區嘅選民,上年區議會選舉投咗你一票。」我解釋道。「譚議員你點解會入咗嚟嘅?」
我向她詢問原因,是因為我覺得當選的議員,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正常來說,不會被警察送來這個地獄。
「我上個月擺咗幾次街站,諗住打吓擦邊球寸啲黑警,點知前日佢哋就用平安法拘捕咗我,話我響街站發表『引起對政府的憎惡和藐視,及字眼上引起民間不滿』嘅言論喎!」譚議員解釋道。「唔使叫我譚議員咁見外,叫我天澄得嘞!」
「佢哋兩個係…」天澄望著Nene和Nana問道。
我就將我們三人自7月起的經歷,向天澄闡述了一遍。當我說到Nana被截肢時,她眼眶裡忍耐良久的淚水也止不住了。
「所以,當單數日我去咗實驗室嗰陣,麻煩你幫我照顧佢哋兩個。」我拜託天澄照顧Nene和Nana,因為她們的精神狀態實在越來越差。
「無問題,而且只要我出得番去,一定會將依班黑警嘅暴行公諸於世!」天澄憤慨地說道。
我沒有回應她,因為我回想起7月時Nana說完類似的話之後,就被禽獸們用打樁的方式凌辱。當我轉頭望向Nene和Nana,我們三人都搖頭苦笑了,苦笑著天澄的天真,苦笑著為何我們比她年輕,心境竟然像飽經風霜的人一樣。
大概,這兩個月,對我們三人來說,就像過了二十年一樣,身和心都已經傷痕累累了。
晚飯過後,又是警察們發洩獸慾的時間。今天晚上,由於不少禽獸知道天澄在這間房,都紛紛慕名而來。
「你哋…你哋想點呀?」天澄問道,顫抖的聲音顯示出她恐懼了。
「珍珠奶茶你點做嘢㗎?乜你無同佢講依到啲規矩嘅咩?」發問的人是老謝。
「唔關佢事!你班禽獸響度做啲咁嘅嘢,唔怕比人清算咩?」天澄見老謝嚇唬我,就大聲問道。
「清算?平安法都通過咗啦屌!咁把炮嘅你咪去同人民軍打過囉!」老謝不滿地說道。
「老謝唔使咁燥嘅,叫個賤女人同人民軍打過?打真軍就得,哈哈哈。」人渣基見老謝有點氣憤,說黃色笑話舒緩氣氛。「唔好講咁多廢話嘞,俾佢見識吓我哋碌炮有幾勁啦!」
此時,隊伍後方有兩個男人衝了出來,想走向天澄,被隊伍前方的人阻止。
「今晚輪到1字尾,有排都未輪到你兩個喎!」「排隊啦!」「等陣先,又係你兩個黐線佬?」原來,又是那兩個有怪癖的男警。
「我頭先同基叔講好咗,話會俾條女個bra同底底我哋㗎。」「係呀係呀,我哋攞完就會走㗎啦,唔會上個女人呀!」
「你兩個個腦究竟裝乜㗎?」「用黐撚線形容,都侮辱咗黐撚線三個字呀!」「有女唔屌走去屌bra同底褲?」「係咪有啲乜嘢童年陰影呀?」
「人各有志,人各有志,大家唔使大驚小怪。」人渣基走向哄動的人群中間,替兩人圓場。「搵幾個師兄除咗佢對bra同底褲啦。」
「放開我呀!」天澄的雙臂和雙腿被四個男警按著,大聲反抗。
她的反抗當然沒有任何效用,她的胸圍和內褲很快就被另外兩個男警強行扯斷了。
「唔該師兄!」「麻煩哂咁多位!」那兩個有怪癖的男警,如獲至寶拿著天澄的胸圍和內褲,露出滿足的笑容就離開了。
「佢兩個有女都唔屌,真係傻傻地㗎。」人渣基無奈地說道。
「睇吓先,1字尾…尋晚柏林仔蕉仔阿民開咗第一炮…」人渣基拿著手機說道。「咁即係輪到樹喜?」
Nana聽到樹喜二字,失去四肢的身軀一震。
「唔使驚…唔使驚…Nana唔使驚…」見到妹妹害怕的顫抖,Nene撫摸著她的頭安慰道。
「知唔知點解佢會咁驚呢?」樹喜一邊走向天澄,一邊笑著問道。「因為佢兩個月前俾我啲精蟲成功征服咗喇,哈哈哈!」
「你個人渣!佢得14歲咋!」天澄憤怒地瞪著樹喜說道。
「14歲又點呀?女曱甴出得嚟示威,就預咗俾警察屌㗎啦!」樹喜理所當然地說著殘忍的話。
「囚犯都有人權㗎,你哋咁樣已經違反咗國際人權公約呀!」
「人權?曱甴都唔係人,何來人權呢?」樹喜反駁道。「仲有,你估你真係女神呀?你臭西嚟㗎咋!」
說完此話,樹喜隨即壓向天澄。
「呀!!!!!」天澄發出慘叫,不幸的事發生了。
「估唔到隻豬仲響度喎!」樹喜有點驚訝地說道。「我仲以為啲後生女議員全部俾啲販民嘅老鬼開哂苞添!」
「你估個個好似湯甚一咩!」人渣基笑著道。
「走…走開呀!」天澄一邊扭動著身軀,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向樹喜罵道。
「走開?得!射完咪走囉!」樹喜見天澄反抗,就緊緊地抓著她的腰部,粗暴地抽插起來。
「呀!!!!」天澄痛極大叫。
在樹喜一輪抽插後,天澄似乎已經失去大叫的力氣。
「四位師兄麻煩你哋放開佢啲手手腳腳。」樹喜對著按著天澄四肢的警察說道。
「但係你唔驚佢反抗咩?」其中一名男人說道。
「我有辦法啦。」樹喜臉帶狡黠地回應道。
天澄的手腳被放開後,她立即舉起雙手,希望推開樹喜,豈料樹喜卻一邊用雙手抓住她的屁股,一邊拔出下身,並迅速地轉向床邊,站立起來。由於身高的差異,再加上被樹喜抱住屁股,天澄此時雙腳碰不了地面,整個人就凌空地掛在樹喜的身軀之上。
「放…放我落嚟…嘩!!!」天澄想擺脫樹喜,豈料樹喜突然將雙手放鬆,讓天澄自由落體了一瞬間,失去支撐的恐懼,讓天澄死死地抓住樹喜的肩頭,雙腿則緊緊地圍住樹喜的腰,就如一隻受驚的小動物一樣。
「哈哈,終於知驚啦?」樹喜淫笑著觀賞天澄恐懼的面容。「不過你攬得我咁實,即係好想同我做啦。」
「唔…唔係…呀!!!!」天澄驚魂未定,下身又再被樹喜侵犯了。
「神燈咪有人話依條女細細粒,最適合抱起嚟屌嘅,睇嚟真係無講錯!」輪候的人看見樹喜的動作,似乎恍然大悟。
「嗰個係我嚟㗎喎!」樹喜回應道。
「吓?」
「古語有云,On the Internet,nobody knows you're a dog,真係無講錯。」樹喜一邊抽插著天澄,一邊無奈地說道。
「我英文唔多掂,即係點解呀?」「響互聯網,無人知道你係一隻狗。」「其實係隻肥豬。」「肥豬點會無人知呀,7月嗰陣仲夾埋Miss Fun同條佬拍AV添!」「咁係佢憨尻啫。」「淫賤就淫賤啦,身乜撚嘢自主啫。」
「樹喜你進步咗喎。」人渣基也對樹喜的熟練有點詫異。
「之前對付細孖嗰陣,基叔你話我太粗暴,咪去咗跟胡生學嘢囉。」樹喜尷尬地望著Nana說道。
「頂,夾得咁撚緊都有嘅?」樹喜把頭轉回,望向天澄。「等我射爆你個臭西啦!」
「唔…唔要…呀!!!」天澄又再想推開樹喜,但樹喜又再把雙手放鬆,但由於他們的下身正在交合,令天澄的子宮頸承受了一部分的重力,使她痛極大叫,而雙臂和雙腿亦同時本能地緊緊抓住樹喜。
「睇吓你攬得我幾實,根本就係想我射入去,口裡說不,身體卻很誠實呢!」樹喜見天澄驚懼,就開始侮辱她。「嘩唔得嘞!啊!啊!啊!」
「唔好呀!!!!」樹喜發射的一刻,天澄大叫起來。
之後的男人,都參考了樹喜的做法,有不少還會兩個人一起抱起天澄,一個攻向陰道,一個抽插後庭,令天澄叫喊得聲嘶力竭。
結果,這一晚,Nene、Nana和我都沒有被男人染指,而天澄則被三十多人蹂躪了。
當男人們離開時,天澄已經倦極而睡,我就像之前一樣,找來水和廁紙,替天澄清潔已經被大量精液弄得一塌糊塗的下身。
第二天,我又被早餐送來的聲音吵醒了,我先走到天澄的床邊,看看她情況如何。
「尋晚唔該你。」天澄的眼神告訴我,她應該沒有大礙,而且還察覺到我替她清潔下身。
「唔使客氣,你起唔起到身食早餐?唔夠力嘅話我攞過嚟俾你。」我擔心她的體力還未恢復,就如此建議道。
「唔使唔使,我有練開跑步。」天澄一邊走下床,一邊笑著說道。
天澄的回應令我想起Anne,她也是個子小小,但爆發力卻很厲害,在黃磚大學時,如果不是安排防守的位置時出現差錯,她就應該不會被警察抓住。
這天晚上,如平常一樣,我又被送往實驗室去了。
9月10日,被人用手術床推回房間後,準備拖著疲累的身軀拿早餐吃。對,幾次實驗之後,我的身體似乎有所進步,懂得預留一些力量到第二天早晨,去拿早餐吃。畢竟Nene還要照顧Nana,我又豈能再為她增添壓力呢?
天澄走過來拿早餐時,走得一拐一拐的,我就擔心地問道:「天澄你點呀?」
「尋晚班狗話要打樁,結果整親條腰…」天澄一邊扶著腰,一邊說道。
「佢哋…佢哋無墊枕頭,攪到天澄姐姐受…受傷…」Nene餵過Nana之後,也走過來吃早餐,語氣中猶有餘悸,大概天澄的經歷令她回想起妹妹Nana兩個月前被樹喜打樁的一幕。
「Nene,唔好怯,怯,你就輸成世!」天澄見Nene害怕,就嘗試鼓勵她。
Nene雖然點頭,但我從她眼中看得出,恐懼並沒有離她而去。
自從Nene的陰道被程戀月植入酸鹼度檢測器後,我就很少出言鼓勵了,只會無言地擁抱著Nene和Nana,輕輕撫摸著她們的頭。我未曾親身經過Nene和Nana所受的痛苦,實在沒有立場去開解她們,說甚麼安慰的話也只是偽善,就像那些「受傷同學會」的人,根本未曾接觸過真正的黑暗,真正的trauma,就到處宣揚甚麼非暴力溝通,甚麼transformation,實在很廉價,很虛偽。
但我不會怪天澄,她進來這個地獄只有數天,心裡反抗的火種依然旺盛,當見到失去自信的女孩子,第一個反應肯定會用盡方法去鼓勵她們。
「整親條腰攪得唔好,手尾好長㗎。等我瞓完一覺,再幫你推幾嘢啦!」我見天澄還想繼續鼓勵Nene,就轉換話題,向她建議道。「我有玩開攀石,間唔中都會整親,睇得多跌打就學到一招半式啦…」
「唔該你嘞…」天澄露出甜美的笑容。
從9月10日到9月17日,除了在單數的日子,我會被送往實驗室,就再沒有其他凌辱行為發生,Nene、Nana和天澄每天晚上都可以安心睡覺。她是一個健談的人,吃飯時她經常與Nene傾談,也會主動去了解Nana的需要。
「唔通班狗真係怕清算?」9月17日晚上,躺在牙科床的我如此想道。
竟然有這個天真的想法,連我自己都笑了出來。怎麼可能?
結果,這平靜的一星期,果然是暴風雨的前夕。
樂觀正面的天澄,正在散發著夕陽最後的餘暉。
今天美景不能再,
不要為我添愁哀,
似夕陽在散餘輝,
將消失在可見未來。
《赤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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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初,香城政府應殖民者大亞帝國的要求,為《逃犯及刑事事宜相互法律協助法例(修訂)條例草案》進行立法,引發連場抗議和暴力衝突。香城政府最後於2020年6月下旬,強行通過《大亞帝國平安法》。 本回憶錄旨在記錄在香城警察和人民軍拘捕行動中,抗爭者受到的各種暴力和凌虐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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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大家好,我是Ethan😊 相近大家都知道保濕是皮膚保養中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一步。無論是在畫室裡長時間對著畫布,還是在旅途中面對各種氣候變化,保持皮膚的水分平衡對我來說至關重要。保濕化妝水不僅能迅速為皮膚補水,還能提升後續保養品的吸收效率。 曾經,我的保養程序簡單到只包括清潔和隨意上乳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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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週末看完了日劇《喜劇開場》,這部劇從頭到尾維持一樣的品質和節奏,並沒有爛尾,超推薦大家去看,我相信看完會有一種被療癒的感覺 有一天晚上劇裡的三個男主角因為要不要解散他們的喜劇團體大吵一架,他們三人是高中同學,一開始提議成團的春斗和潤平意見相左,春斗一氣之下沒有回三人一起住的公寓。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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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作者在參觀陳其寬:雙曲.交響紀念展後,回顧了在東海大學女宿的住宿體驗,感受陳其寬大師精心設計的建築與環境。在繪畫領域上,陳其寬先生在風景水墨畫中使用不同於傳統的特殊視角,作品細膩且創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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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離開了,想了很久,找了很久。 最後決定將與你的回憶做成寵物毛髮琉璃珠,在這天前往台中的【Treasures Of Q】。 選的原因: 想自己做但有開體驗的店家很少。 這間評價少但都是好的、網友分享的照片也很美。後續洽談老師也很耐心回覆,所以後來就決定這間。 體驗品項: 毛髮玻璃製作-宇宙花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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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道,同時塞滿泡菜、起司、白飯、千層麵,卻因情感入味而意外可口的「特有種」飯捲。看完《飯捲男孩乖乖睡》的感想,約略如是。繼《夢想之地》之後,韓裔加拿大導演沈明輔(Anthony Shim)再度以北美韓裔移民為題,深刻描繪素英和東賢這對母子在異國天空下的相處、衝突與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