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為打著ABO名號的宿舍日常流水帳。
本篇為花開/錫糖,雙A,有肉,但不是主體,不用期待。
再順便一提,我這篇是聽著Cypher寫的喔XD(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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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號錫害怕很多東西,多到難以一一羅列。容易被突如其來的事物嚇到,也不喜歡追求感官的強烈刺激,討厭任何以「冒險」或「嘗試」為名的驚悚行程。
鄭號錫很膽小──這不是任何批評,或者是嘲弄,純粹是陳述事實。
他膽小,於是同時,他精心雕琢每個細節,仔細、謹慎完成每個動作,是大家最嚴格的舞蹈隊長。
這人又對感情小心翼翼,到了令閔玧其火大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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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新歌的舞台錄製,搭上車準備回家是凌晨一點多的事了。
「我要坐窗邊!」一上車,朴智旻便試圖往裡邊擠。但田柾國一動也不動地卡好位置,頭一歪靠上窗戶,閉眼補眠,裝作沒聽到的樣子。智旻憤而拿出哥哥的尊嚴──大度地讓忙內睡覺。
然而正想改坐最後一排的窗邊位時,卻發現比較早離開休息室的閔玧其已經佔據末排,把漁夫帽壓低,擺明了拒絕打擾。
智旻倒也想休息,但剛結束劇烈的舞蹈,身體還保留著興奮感,一時之間睡不著,便掏出手機玩。突然,發訊息的手一頓,自休息室就有的疑惑,叫他轉頭確認一下──狐疑地看了眼玧其哥,但見他仍是沒什麼動靜,才收回目光。
為了表演安全,他們一向是吃了口服錠,或噴了藥劑才上台。以保證舞台存有足夠吸引力同時,又不至於受賀爾蒙干擾。
但這不足以讓鼻子失靈。
到了狹小的車廂內就更明顯了,那種彷彿要把人拖入回憶中的氣味充斥其中──水滴答答地落在屋簷、打在葉上,沒有雨季的悶熱,而是清晨冰冷的一場雨,洗淨所有塵埃,還空間一股清新。
田柾國打了個噴嚏,哆嗦一下後,被冷得在角落縮成一顆球。
但不知怎麼,這味道又帶著一股醉意,要把人都拆解融化了,隨著雨水滲入土裡似的。
「明天一點才要彩排,可以睡晚一點。」經紀人提醒:「但還是要早點休息喔!」
「哇!」田柾國打著呵欠都能為此發出一聲歡呼,「那我要睡到自然醒!」
南俊還沒來得及說上兩句,便被另一車的金碩珍拉開車門打斷。他們的大哥笑得溫和,開心到接近羊駝起飛,「有人餓了嗎?世真哥說可以繞路幫我們買宵夜!」
「炸雞、紫菜包飯、煎餅、泡麵、拌菜,謝謝。」說到吃的,田柾國迅速清醒,列出一長串清單。
「都好,看有沒有清淡點的。」這是南俊。
「唔……我怕吃了明天臉會腫,先不用買我的。」
碩珍點點頭,朝最裡邊的閔玧其喚到:「玧其你呢?要吃宵夜嗎?」
他微不可見地點點頭。
金碩珍突然把身子往車裡頭探,側眼看了下智旻,又盯著自我隔絕的玧其一會兒,表情不變,卻刻意放柔了聲音:「玧其啊,你要不要來我們車子坐?」
「……」閔玧其在後排動了動,調整坐姿。
還沒等朴智旻反應過來,金碩珍又說:「算了算了,都坐好了就不要再亂換,我先回去啦!等會兒一起吃宵夜!」
關上車門的瞬間,那股雨天的氣味也悄然無聲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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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飽了。」閔玧其安靜地解決完宵夜,起身去洗澡。
吃東西時,號錫刻意坐在玧其身側,不時蹭一下手臂、幫他夾菜、把不知死活的忙內賴引開。他有注意到的:自休息室閔玧其的情緒便不大對勁,整個人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似的,也不知道在電視台遇到什麼事了?
「哥你還好嗎?」──然而這句話鄭號錫就是問不出口。
大家聚在客廳瓜分宵夜。雖然為了皮膚考量沒有油炸食物,但只要是宵夜都能讓人心情愉悅。對於首爾最帥的兩隻豬而言,補充體力有兩種方法:吃和睡。於是吃著吃著就吵鬧起來,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在這般歡樂的氣氛下,號錫笑得有點勉強。
寢室的門咖地一聲打開。
閔玧其關掉吹風機,並無喜怒地抬眼看他──進門就一臉彷彿做錯事的號錫。把毛巾隨手一扔,他用手指梳理被吹得亂糟糟的頭髮,甩一甩,又是那頭溫順的黑髮。
「哥啊……」
「我沒事。」玧其當然感覺得到這人試圖安撫自己,心情稍稍舒緩之餘,開口卻是說到:「不用擺這張臉。」
話題大概到這裡就得結束了吧?這天沒法子聊下去了。閔玧其既然都說自己沒事,那就是沒事,繼續待著只顯尷尬。於是號錫一抿嘴,點點頭,轉身準備離去。
「有發生什麼事記得跟大家講。」他最後鼓起勇氣說了這句。
「碰!」
閔玧其突然起身、伸手奮力一推。
可能是關門的聲響太大,又或者是兩人突然太過靠近的距離,玧其有點尷尬,訕訕收回手。但也沒有坐回床沿,而是稍微後退一點後,說道:「『發生什麼事要記得講』的是你吧?」
但因為剛剛門咚的氣勢太強,短暫停頓後又放輕說話,錯失最佳時機,質問的語氣顯得不倫不類。玧其「呿」了一聲,碎碎唸起來:「要我說,亂嚼舌根的人就該待在垃圾堆裡,一輩子在那邊腐爛掉。」
語調平坦,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號錫一愣,終於知道為什麼閔玧其的情緒那麼差。
──「只要四罐藥劑?防彈不是五位Alpha嗎?」
──「J-hope不用啦,那傢伙連賀爾蒙都聞不到,超廢的,什麼Alpha嘛!」
──「噓、你小聲點啦。」
──「我知道,他們家粉絲超瘋的。但老實講,他搞不好故意謊報自己聞不到味道,其實是Beta之類的。假裝成Alpha比較好當偶像呀,不然他光那張臉就不適合。」
「我不知道……哥那個時候也在呢。」他側過頭閃開對方的視線。明明沒有做錯什麼,但被戳穿未說出口的話,有點窩心的同時,更多的卻是無所適從。
玧其撇撇嘴。顯然是想到在後台意外聽到工作人員的對話,還有那個正在不遠處調整麥克風,面無表情的鄭號錫,恨不得、又偏偏不能把那個人間自走廢物埋到土裡,情緒就更差了。
號錫還在繼續說著,像是在採訪時說過很多次的,也像是對自己說過無數次的:「我的確不怎麼像Alpha,也不是合格的偶像,但還是有很多人喜歡我啊!所以沒問題的,我會繼續努力,Rap也好、跳舞也好,讓更多人看見……」
話還沒說完,玧其便打斷他:「你怎麼就不合格了?」
完全猜得到這人的說詞,乾脆自己說下去:「不像Alpha?因為聞不到賀爾蒙?想知道嗎?只是雨的味道而已,沒什麼了不起的,哪天下雨了,你自己去外面淋一次就知道,還可以順便醒醒腦。」抬手在周邊揮了揮,彷彿要搧去那些賀爾蒙。
突然,一手抓住鄭號錫的胯下。這般直接的舉動,與其說是調情,其面無表情營造出的凶狠惡煞程度,倒不如說是在威脅了:「聞不到是吧?那告訴你:我現在發作了,賀爾蒙紊亂,給你一次上我的機會。」
「哥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啦……」這位哥思考的跳躍程度簡直了。鄭號錫哭笑不得地抓住閔玧其的手腕,想制止他莫名其妙的舉動,「這種話聽過就算啦,我不會介意了。」
「誰在跟你說這個了?我在問你要不要上床。」
「不是啊!突然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海綿體在反覆地撫弄下,即使完全沒心情,也一點一點充血挺立,
號錫才剛把玧其的手挪開,這人又立刻把腿抵過來。只穿棉褲的他,用白淨的大腿、膝蓋磨蹭著號錫的腿間。
表情認真地說到:「你不上的話,哥就上了啊?」
鄭號錫不再靠著門板,往前一推,碰地把閔玧其反壓在床上。
他嘴抿得很緊,即使不發一語,玧其也能從他眼中看出「為什麼要這樣逼我」的強烈質詢。
「這樣很好。」他一隻手被號錫握著,只好用另一隻拍拍身上人的後腦勺。神色坦然,毫無懼色,也對先前的所有舉動無一點悔意。「聞不到味道的話,相信哥就好了。」
「玧其哥你怎麼可以那麼不講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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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不會悶死嗎?」中指已經完全埋入,食指則在外側迴旋、按摩,慢慢軟化緊緊嵌住他手指的括約肌。
從枕頭裡發出「唔」的呻吟,也不知道是「會」還是「不會」。
「哥你真的不把枕頭拿下來嗎?」
「啊、食指也放進去了。」
「有點太乾了,我再加點潤滑液。」
說著,號錫把手指頭都抽出來,再次伸入時,卻是連著新的潤滑液,和三根指頭。
側躺在床的玧其瞬間抱緊了懷中的枕頭,把頭埋得更深點,張著嘴,把所有痛楚都無聲發洩在棉花裡。
擴張的工作完成得差不多,號錫把玧其轉至正面,然而這哥居然還繼續抱著枕頭,誓言遮臉遮到底。
對方的腳腕細得可以一掌握住。將兩條腿架在肩上,幾番擼動自己的性器,等柱體抬起頭,才躍躍欲試地抵在還潺流著潤滑液的入口。
空氣彷彿在燃燒一般。
在真的被刺入時,他抓著枕頭的手用力到關節泛白。
身上的人唔呃一聲,顯然被如此緊緻的包圍刺激得不輕,手握著腳踝的力道大得肯定會留下紅圈,但他們誰都沒有力氣管這件事。號錫張著嘴喘氣緩和呼吸,堅定、執著地把陰莖持續插入。
穴口一張一縮的,以為好像不能再深入時,玧其的胸腔卻是劇烈著起伏著,然後努力放鬆,一點一點把他的東西吃進去。
大概不管過了多久,閔玧其都無法適應跟號錫上床的感覺。
太乾澀了。
不論是本來就不該用來迎接另一人性器的肛門,或是極其排斥與Alpha戀愛的心靈,都生硬得一與人摩擦就生疼──但有什麼辦法呢?這是號錫啊。
只不過是痛而已,咬咬牙就過去了。
而且即使鄭號錫聞不到、即使他完全沒有自覺,這人也自然地用一身溫暖的賀爾蒙團團包圍住了閔玧其。無處可以標記,便給予一個安靜的擁抱。
這讓閔玧其整個人彷彿被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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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把枕頭拿下來嘛,我想要看著你。」
潤滑液起了它應該有的作用。他們之間的律動越發舒適,不再是純然的痛苦。但閔玧其還是死死抱著那個枕頭。只好以手指附上那人掙扎著的手掌,一點點引導他十指交扣──玧其接受了,但還是不肯放棄遮臉的枕頭。
因為手鬆開來的關係,閔玧其的腳自然落下,以一個挑戰他柔軟度的程度,大張在號錫的兩側。
鄭號錫欺身伏近,低聲說道:「沒有Kiss嗎?」
聞言,閔玧其使勁逃避的手忽然放鬆了力道,號錫抓緊機會,把他的手拉起,讓他環住自己脖子,然後將那個煩人的遮擋物扔一邊去。
接吻,然而氣息已經紊亂。張開嘴想要啃吮玧其的唇,卻先一步被他狡詐的舌頭進攻。接吻嘛、不就是噁心的唾液交換?然而號錫卻沉迷在閔玧其的熱情中──他喜歡一向慵懶自得的男人為他著迷的樣子,他也喜歡這樣灼熱的糾纏。
鄭號錫的眼神專注,此時此刻他只看得見閔玧其,沒有那份該死的戒慎恐慌,再沒有其他情緒能佔據他的腦袋──這正是玧其想要的效果。
他如願得到自己想要的,但失去枕頭的屏障,也讓號錫得以一窺他毫無防備的那面。閔玧其可以、也不吝於給予,卻十分不喜歡被人發現,那是他的偏執。然而又一次頂入,很快地讓他失去思考的力氣,張嘴發出驚呼。
號錫把玧其拉起,讓他坐在自己身上,環抱著,又開始新的一輪進攻。
自下而上的頂弄有點太深了。閔玧其用大腿夾緊對方的腰,腿在他的身後交叉,一蹬一蹬地偷踢他的後背。
「玧其──」
「噓、沒關係。」閔玧其壓低坐姿,屁股下沉,保證他盡根埋入。
半縱容半強迫地讓鄭號錫在他體內高潮射精。
號錫趕緊想抽衛生紙替他擦乾淨。
玧其卻握住他的手腕,讓他不用白費功夫:「我等下再洗一次澡就好。」
以那人的手為支點,他背向後仰,手撐在身後,坐臥在床。
「幫我摸。」閔玧其沒什麼力氣自己打手槍了。暴露在空氣裡,隨著動作一晃一晃的性器,可憐兮兮地立著,沒怎麼要高潮的意思,隨時會疲軟下去的模樣。
號錫點點頭,手圈住哥哥的陰莖,上上下下地套弄。玧其舒服得連頭也向後仰,啞著嗓子連連稱讚他做得好。
高潮時,他主動湊上前,親吻號錫的臉側。
因此收獲了鄭號錫發自內心──用玧其的話來說──帥歸帥,但看起來有夠傻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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