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 濾鏡下的色彩 是靈魂的顏色 瓷杯上 留下的糖漬 是不是 床上的苦澀 在某處 等待 胸前隆起的鱷 咬碎你 讓你 顫抖殘肢 書寫 一封封空白的信 寄去地獄 搪塞時間的冷酷 讓我 困綁野獸 摘去那副濾鏡 上色 用四溢口中的鬼魅 直到你再也射不出 任何無知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