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前面刺殺並不是演戲,朴英浚是真的被殺手刺傷大量出血而倒下來,不是之前Tharn在泰國那樣小傷的偽裝。
畢竟那是公開場合,所以即使是刺殺宋文升也必須來真的。
但是為什麼會變成朴英浚被刺殺?教堂參加婚禮知道真相的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演變成為另一場刺殺,眾人慌亂根本不用演出,是真的被朴英浚倒下來而驚嚇到。
本來在旁邊伺機要動手的Type看到搶在他前面動手是誰之後,眉頭整個都鄒起來,腦筋快要打結想不通:
這位______大老遠地忽然跑來這麼玩,是給我驚喜嗎?這樣會讓人心臟病發的啦!
哭笑不得的Type立即明白:是老一輩的人在搞飛機!Type活了多久就跟對方懟多久,很識趣的退後讓老人家他動手,沒有去點破,之後再去問他為什麼吧?反正看到對方是動武器,不是用真正的殺招,就表示______並沒有重出江湖,那麼朴英浚會傷很重,卻一定不會死。
教堂內外人仰馬翻,讓Type也不方便繼續動手,只好就在混亂之中先離開現場了。
2
朴英浚是流了很多血,但是那一刀完全沒有傷及內臟,傷口縫合之後雖然很虛弱卻沒有太大問題。Type透過MG Box其他人告訴他們動手的人是誰之後,之後「朴英浚還沒有脫離險境」才是真的演戲了。
對外朴英浚就是昏迷不醒在加護病房當中,而本來醫院規定加護病房無法留太多人,實際上等其他人走了之後,恢復狀況還不錯的朴英浚就與宋文升在病房當中親親我我,偷得清閒。
不過再怎麼「昏迷不醒」,病房內即使還有宋文升在旁邊,朴英浚依舊需要醒過來單獨面對這位主謀,他的小舅舅朴僅武。
當朴英浚在教堂門口倒下來血流不止之時,Locke教授大喊「需要大量布料先壓住傷口」,教授等人西裝外套脫了之後,小舅舅也是沒有任何猶豫地就脫下西裝幫忙止血。
朴英浚失血過多的迷糊中間,聽到的那聲焦急關懷,就像小時候自己挨揍時,而或受委屈時,而或又被女生告白拒絕時,總是跟小舅舅告狀之後那張擔心的臉龐不會虛假,只是何時朴僅武開始變化?
不對,這麼想起來朴僅武似乎沒有變化過,改變的人一直都是朴英浚,因為慢慢長大之後發現到雖然小舅舅對朴英浚有無限耐心,有求必應……但是朴英浚總是隱約有一種不太舒服的感覺。
朴僅武口頭禪就是「我覺得這樣比較好,但是你這樣也行。」,小舅舅會告訴朴英浚他的想法,但是笑笑的贊同朴英浚做法,然後……。
一件兩件……許多次朴英浚做的一些選擇,都會變成小舅舅口中「比較好」的方向去。
也許那些是朴英浚不懂事年少輕狂戲言跟小舅舅說,如「誰應該不要這麼囂張,應該被揍一頓不要來學校」「那個老師好討厭,希望她不要出現」,之後就莫名其妙實現這些願望。
朴英浚不傻,一次兩次還可以說是巧合,但是出現好幾次之後,朴英浚剛開始甚至以為自己預言能力特強,但是長越大就越發現到這些是「人為因素」。
自己曾經對小舅舅說過「憑甚麼宋始叔叔是市長候選人,唐文就比我受歡迎?」,現在想起來,當年說的時候只是忌妒唐文比自己受歡迎的酸話戲言:
但如果因為這句話……假設眼前的人當真了呢?因為他說過「我覺得你來當候選人比較好」,也許就真的用最激烈最長時間完成目標?
朴僅武依舊這麼的溫文儒雅,雲淡風輕關心著朴英浚的傷勢,一瞬間讓人會有錯覺宋文升(唐文)證詞所說的一切都是謊言,朴僅武不是如此變態殘暴之人,他們所查到的證據是偽造的。
經過實際泰國與韓國資料查證,朴僅武確實是朴英浚外公在泰國擴展家族企業分公司時與泰國女子外遇生的後代,擔任國會議員後來因為貪瀆而下台的朴元武是大舅公長子,朴英浚這一脈只有朴僅武一個男生。
後來在始木老師的婚宴上,也取得了朴僅武的DNA,進一步也證實與方昱胎兒親子關係、與唐文身上殘留精液的DNA相符合。
而朴英浚正在想怎麼開口面質朴僅武套話時,沒有想到朴僅武先開口。
「你在猶豫怎麼開口套我案件的線索內容是嗎?」
「呵呵…小舅舅你在說什麼,我不太明白……」朴英浚整個大驚慌,不知道是那個環節出了問題?為什麼朴僅武會事先知道自己想問什麼?
「我在泰國與韓國有關單位都有人,你在查我的國籍與身世時,依照你的聰明才智來推算,我不難猜你大概知道了什麼。而你會開始懷疑我是因為……宋文升就是唐文,是他告訴你的。」
「小舅舅您別開玩笑,我們才剛剛參加完唐文的喪禮……。」
「唐文左耳朵下面有個痣,你們整形的時候並沒有點掉……。」朴僅武說完這段話時,朴英浚花了很大的勁才忍住,不轉頭去看旁邊的宋文升耳朵下面有沒有痣。
很明顯這是個陷阱題,因為只要一轉頭去看,無論耳朵有沒有痣,都表示宋文升就是唐文。但朴僅武這麼說話,至少間接證明他與唐文曾經有過親密接觸,才會看到這麼細膩的地方。
不過朴英浚與宋文升即使都忍住釐清真相的動作,卻無法阻止朴英浚下意識的想要保護宋文升的防護狀態。
如果不是知道什麼,怎麼會有母雞護小雞的動作出現?身為被保護者與被防備者的宋文升與朴僅武兩個人都頗無言的。但是或許只有親近如這兩個人,才會知道朴英浚這下意識的動作意義是什麼。
朴僅武意有所指笑容更濃厚,看往宋文升。宋文升不用猜也知道朴僅武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不過這也就是朴英浚可愛的地方,明明擁有極致聰明的腦袋,卻會在某些關鍵時刻掉鏈子。
說起來,這些年很多時候宋文升與朴僅武都處在合作狀態,幫朴英浚處理一些掉鏈子的事情……只是一直甘於幕後的朴僅武為什麼手段忽然激烈了起來?
「宋先生耳朵下面沒有任何東西,我只是試探而已……知道你沒有死,我有點高興,就表示我賭對了……。『他』可以藉著能極樂逃過一劫,或許你也可以擁有相同的機會,畢竟你是英浚珍惜的人。」朴僅武這次說話的對象並不是朴英浚,而是在朴英浚身後的宋文升。
「……我一直百思不解其解,你手中的能極樂1毫升就價值10萬美金,怎麼會用在我身上?現在我有些明白了。」宋文升不再否認自己不是「已死的唐文」,即使這些年來他與朴僅武彼此從來不曾彼此交過心,甚至大部分時間都在演出虛假的迎合。
但是唐文了解某部分朴僅武,相同朴僅武也了解某部分的唐文。
「我做的事情,其實跟你們策劃的這場戲有點雷同,你必須死,但是我又點捨不得你死,所以我給你一半的機會。
說實在話,如果不是因為我太擔心英浚的傷勢,當時只是覺得刺殺英浚的人很熟悉沒空細想,然後你們也不去查我身世讓我疑心推敲的話,也許你們這場戲就成功了。」
「……所以小舅舅說了這麼明白,你是承認那些人是你害死的了?」朴英浚當然聽明白朴僅武的所說的內容是什麼,就不再掩飾什麼直接審訊對方:方昱、朴英浚的父親、宋始、唐文,還有一些私下協助朴英浚的人,朴僅武都一一說明了「都給了對方一次機會,但是他們都選擇了自殘。」
如宋始就是知道了當年被陷害性侵的真相,及唐文發瘋的原因,他看到了唐文影片,這個怕死的老人家第一次鼓起勇氣,就是為了保護唐文不被威脅而選擇跳樓。
如此玩弄人心,草菅人命,覺得似乎一切都在他朴僅武掌控之下,感覺這一切就是一場遊戲般,讓現場兩個當事人憤怒紅了眼眶到很想殺了對方,但朴僅武表情依然如此溫和,從未改變過。
「……其實,嚴格來說法律上面來說我都隸屬於教唆傷害,英浚這個你應該最明白,你們掌握一些證據,但是這些都無法定我太重的罪。
我比較高興是我等了這麼多年,你終於知道了答案……不,如果你知道全部答案,就不會稱呼我舅舅了。不過這樣也好,這樣你就必須去成為我遊戲勝利者,才能知道全部答案,可惜我很想看到,但我時間不多了……」朴僅武話還沒有說完,忽然臉色慘白吐出了許多的血,把病房裡面的兩個人嚇瘋了,連忙按急救鈴叫醫生前來急救。
「能極樂的事情你們不要再查,太危險了,牽涉層級不是你們所能碰的,即使加上泰國的那個人也不夠,但是如果英浚你教授是我想的那種人,也許有機會……。」即使朴僅武嘴巴血一直冒出來,仍舊微笑用微弱氣息繼續對英浚下指導棋。
「該死,你不要說話,你一直再吐血……醫生,醫生……王八蛋醫生人呢?」宋文升抱著倒在自己懷中昔日的枕邊人兼仇人,即使是恨死對方,但是看到朴僅武的狀況十分不妙時,心情複雜到眼淚一直留不停。
而同樣心情糾結的朴英浚,完全沒有平時的伶牙俐齒,居然是手足無措的茫然站在哪裡,不知道要如何反應。
「……阿文,你知道為什麼後來我都不太碰你嗎?你以為是因為自己變成有用的棋子,還是性冷感讓我失去興趣?都不是呀…其實我後來在你身上看到我的影子,同情你跟我一樣愛上同一個人……真羨慕你最後跟阿英在一起……。」一直敘叨不停的朴僅武終於不再說話。
醫生趕來時,朴僅武已經無生命跡象,進行CPR電擊20分鐘雖然搶救回來,但是仍舊離死亡只有一步。因為朴僅武的身體癌細胞已經擴散全身,離世只是時間問題,當晚依舊器官衰竭離世。
不過調朴僅武的醫療病史,明明才第二期肺癌,確診日在兩個月前,為什麼會忽然變得如此嚴重?
最後請Locke教授做細胞與毒物分析之後,才知道朴僅武用能極樂強化了身體機能同時,也強化了癌細胞,所以甚麼時間怎麼死?後來他們在朴僅武胃中發現了定時膠囊,某部分而言朴僅武用自己身體力行的死,告訴了海嘯團隊與MG Box的人,能極樂可以到如此可怕的地步了。
能極樂毒品來源線索看似被切斷,實際上這個微量訊息依舊讓搜尋有了新的偵查方向。
3
朴家在知道朴僅武涉嫌犯案之後,非常低調處理了他的身後事。
身為受傷害最深的兩位當事者,有些茫然看著遺照當中微笑依舊的朴僅武,很想把對方弄醒,大聲咆哮對方為什麼留下一堆爛攤子與謎團下來?
看不過去的Type在朴僅武事情處理完畢之後,就偷偷與朴英浚私下談話,將調查的內容交給朴英浚。
朴僅武最後談話當時Type就在病房隔壁,隨時準備萬一隔壁有狀況時前去支援。海嘯雖然有很多人身手都不凡,但是朴英浚在十潭教堂當中混了一年多時間,包含金海日很多人都與朴僅武都照過一兩面,所以海嘯的人都不適合擔任保鏢。
聽得懂韓語,又可以震住場面的,最後保鏢任務依舊回歸到Type身上。
「……當時為什麼最後朴僅武會這麼怪,看似什麼都招供了是交代遺言。但我仍覺得他的話中有十分怪異的地方,有疑慮之下重新請Kla回到了韓國大學的論文資料庫裡面,又看了一次資料,因為朴僅武在陳述你父親去世的原因,是受了刺激的緣故,可是什麼刺激呢,為什麼只有這項朴僅武反而沒有說的太清楚?
後來我想63頁摩斯號碼後面的『停頓3』,會讓人有『這是63頁提的第三案』推論。但是63頁已經是第三案了,為什麼還要有一個『停頓3』?然後我在這頁下方看到參考文獻中發現了這個資料,也許可以解釋為什麼朴僅武會如此瘋狂了。我猜朴僅武委任律師所說的金庫文件,可能與這個有關。」Type說明了參考文獻說的另一樁悲劇,還有之後因為「參考文獻」推理之後所做的檢驗報告。
參考文獻寫著第三案的受害人遺族男子朴晉,曾經一度被懷疑是兇手,後來證明並不是之後,之後卻仍舊自殺身亡,遺書的理由是殉情,因為想要下去陪伴妹妹朴華母子……。
「……我知道了,謝謝Type弟……請不要告訴其他人,尤其是朴家的人。」拿到Type給他的參考文獻與檢驗報告,心中更是五味雜陳。
當年母親結婚之後一直沒有懷孕,朴英浚是試管嬰兒並不是秘密,但是為什麼檢驗報告出來結果是這樣?
母親與很喜歡攻擊母親的朴家人應該是什麼都不知道,不然依照母親剛烈的個性與其他親戚的尿性,如果知道真相早就大作文章,而母親可能會受不了隨父親離世機率是百分之兩百……。
「好……但我猜,Locke老師與黃檢也許跟我一樣,都有猜到這種可能性,只是他們都沒有說破,也沒有進一步動作。」Type拍拍已經柔爛書面資料的師兄肩膀,表示安慰之後,就將空間留給已經哭倒在宋文升懷中的朴英浚,讓朴英浚去好好整理心情,與Tharn去執行另外一個任務離開現場。
「……到最後,他依舊耍了我團團轉耶……他的委任律師說要打開這件事情真相金庫條件就是『當到首爾市長』……他似乎已經有預感我會放棄候選人的身份,所以才設定這個詭異條件。」哭完在醫院會客室裡躺在宋文升懷裡吸取溫暖的朴英浚,十分感慨的發表感言。
「也許Type推理正確:朴僅武金庫裡面訊息,應該與你的身世有關……或許因為這樣,他才會瘋掉做了這麼多瘋狂的事情。不過我覺得,Type弟給你的資訊這樣就足夠了,你不要再去背負更多的原罪,這不是你的錯……。」宋文升緊緊抱住朴英浚,想要減輕他的痛苦,就像當初朴英浚安慰自己一樣。
「我知道,就像我一輩子都是金具慶的兒子,而你是宋始叔叔的小孩一樣,我們打從心中承認的父親永遠都只有他們兩個。」
什麼刺殺任務會從A變到B,連執行任務者也變了?
應該這麼說,狂A接了兩個案子:一個是刺殺宋文升,另外一個是刺殺朴英浚。原本刺殺黃始木後來改成宋文升的是通過官方SH傭兵平台委託的;而刺殺朴英浚的卻是直接找「狂A」的私人信箱。
後面委託內容就是:搶在殺手刺殺宋文升前刺殺朴英浚。
幫「狂A」收委託信件的Kla是感到啼笑皆非,並且明顯後面這個委託者「知道有人要刺殺宋文升,然後就是故意要搶在這場刺殺前先刺殺朴英浚」,似乎就是要給前面哪個委託者警告之意味。
這件事情與Will叔及Locke老師討論之後,都覺得這兩個不同的委託顧客有可能就是同謀,只是不知道甚麼原因窩裡反,而且有可能是他們若不做,他們就會委託其他人執行更可怕的手段。
會是誰這麼愚蠢?甚至這麼說,他為什麼可以這麼囂張毫無忌憚地去玩弄主謀本來想要設計的效果?他們不知道,但是主謀應該會知道吧?
所以老一輩的大人們就決定讓他們狗咬狗。真相是:後面的刺殺宋文升是沒有取消,但是Kla玩了一把語言藝術之後,就讓主謀決定要去刺殺另外一個人。
也許朴僅武最後會暴走,就是後來的委託者這個刺殺行動刺激了朴僅武。不過後來這個委託者是誰?根據調查已經百分百確定就是前任副幫主Pom,只是想要了斷當年沒有處理掉對方的恩怨,Will叔趕到現場已經人去樓空,依舊晚來了一步。
為什麼Pom明明知道委託刺殺結果,就是會把安逸的日子結束掉,Pom依然委託了,也許要逮到Pom才能知道他們之間的糾葛了。
不過Type與Tharn兩個人全身防衛出門,卻不是去逮連續殺人犯Pom,而是去逮刺殺宋文升的任務執行者。
Type逼問Will叔「是他跑來韓國動手嗎?」時,Will叔硬生生說自己是執行者,但是時間差謊言被戳破後開始言詞閃爍,轉移話題之類的;而其他兩個知情者早就手牽手,跟自己好基友跑去韓國其他地方遊玩去,逃之夭夭。
Type只好自己想辦法逮人。
最後是Type假裝放棄尋找真相與Tharn快樂出去遊玩。
然後再回頭跟蹤Will叔,果真在Locke老師居住的飯店隔壁房間逮到對方蹤影。
「你是不想活了,心臟有毛病還來給我玩重出江湖?也不看看你年紀多大了,這麼激烈的事情,讓Will叔去做就好……」Type正好逮到開門要進房間的中年男子,氣呼呼說了前面的話,最後還氣到不小心喊了對方的稱呼。
「沒有呀!我沒有想要親手幫你報仇,我只是剛好來韓國找朋友……你剛剛喊我什麼?可以再喊我一次嗎?」
「……如果你乖乖可以以後不做這麼刺激的事情,以後要我喊你……也不是不可以。」
「你喊我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還管起我來了,對,是我,是我搶了你的工作又怎樣?你打我呀!」
「哈哈,我還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子的要求耶……」Type笑開懷了,居然真的動手給中年男子一個扒頭。
「痛死了,死小鬼,你居然真的動手,總之我今天一定要逮到你揍你一頓……。」
「……你三年前就打不過我了。」「那時不算不算,當時是我讓你,想當年……」
一老一少一樣的擔心對方,一樣脾氣倔強幼稚,不過雖然依舊是吵架,但是形式上與內容至少不是像以前一方冷暴力完全不理會,一方呈現暴走的狀態。
「很久以前他們常常這樣吵架,後來發生一些事情之後,他們幾乎不太見面,所以他們可以吵開來是好事情,Tharn弟弟不用太煩惱。
另外補充說明,我不反對你們的事情喔!因為Tharn很帥氣,我很多姐妹超級羨慕的……」笑瞇瞇拿著韓國零食在吃的中年婦女,將零食遞給第一次見面Tharn,順便跟「半子」話家常起來。
Tharn有點心驚膽跳、如坐針氈接過來零食。因為這是與Type的長輩是第一次見面卻是這種情況,Tharn一點心裡預備都沒有,所以一動也不敢動的吃著明明很美味零食,但是嘴巴裡面卻覺得是在嚼蠟。
【後記】
沒有琢磨太多朴僅武與Pom 的事情,是因為這不是故事的重點,所以沒有拆穿也不會影響主線劇情。至於最後兩個沒有寫破的謎團是什麼?應該不難猜測朴英浚的身世,還有最後出現的中年夫妻是誰。
會寫得如此含糊不清,就是這個故事起源於《秘密森林》當然回歸到謎團之中。這是與我妹妹討論結尾走向的結果。
本來最後可以交給黃始木去完成問案,但是因為黃始木也推測到朴僅武犯案的動機是什麼,所以讓最合適去完成問案也是可以讓案件漂亮結尾思維。當然中間也不乏一些希望他們好好渡過二人世界的其他人。
本來糾結在於結尾於《與愛同拘》還是《秘密森林》的世界當中,因為一個是幽默爽快,一個是縝密懸疑,即使我知道前者更受歡迎,但是我依舊回歸這部小說創作的初心,將一個濃烈的反派大魔王送給大家。
下一章,新章節新故事。因為要構想,所以也許會暫停一個星期?就祈禱我寫大綱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