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玻璃窗在瞬冷後的枯澀眼裡完成破碎一座座遺址在男人手中竣工同在枝條上搖擺的是故鄉 鐘聲放大,長大 更多花苞開出 更多落地石塊,滿街都是你我在窗前被油墨洗面我仍不動,你可能快瘋了要我給經過的旅人們瞪上一遍抱持一種理應所得不以為意地自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