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一個東西,我就還你一個東西,這樣算是公平交易吧!
安靜的會議室裡坐著5個人,每個人臉色凝重的盯著白板上的三張照片。
「從今天開始,我們各位就是“象山連續殺人特別搜查組”的成員,這三個案件將會合併處理,到目前為止蒐集到的所有線索和證據都必須向我報告,一字不漏。任何行動都必須聽從我的指揮,還有關於案件的任何訊息絕對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我說的任何人包括你的朋友,情人,家人還有你的祖宗十八代,聽懂嗎?」男人對著房間內的其他四個成員說著。
說話的這個男人是刑警大隊的組長—林承風,在局裏大家都稱呼他為「風哥」。他是現今破獲最多重大刑案的警察,只要被他盯上的案子像被箭射中一般,他若沒拔掉射出的箭,那個案子絕對不會放棄,重點是被他接到的案子,總是能神速的破案,所以他也有「神射手」的稱號,意思是快狠準和百發百中。其他四位成員分別為:方智敏,王志傑,張國強,陳文華。
「風哥,這三起除了死者都是男性和棄屍地點都在象山之外,並沒有其他共同點。」王志傑翻著資料說著。王志傑是組裡面資歷最淺的,但是做事卻是裡面最利索和盡責的。
「還有一個共同點,前兩個死者的心臟都被挖掉了,但是....」智敏咬著筆說著。
「但是,第三個心臟雖然也被挖走,但卻被塞了一個東西進去。」王志傑接著說。
「對...這就是我覺得疑惑的地方,既然前面都把心臟挖走了,為什麼這次放了別的東西進去?」智敏手指敲著桌子思考著。
「知道裡面塞進去的是什麼嗎?」風哥看著組員問著。
「目前還不知道,要等屍檢出來,不過那個看起來很像顆洋蔥還是什麼的。」小張說著。
「洋蔥?!」風哥摸著下巴思索著。
「屍檢應該快出來了,到時候就知道是什麼了,只是風哥我們現在該從哪裡開始調查?」老陳翹著腳問。
「繼續調查這三名死者,越仔細越好,智敏和志傑去調閱象山附近的監視器。」風哥指著智敏和志傑說道。
「風哥別鬧了,象山附近的監視器要看到哪年哪月!」智敏不可置信的說著。
「叫妳做就做,講那麼多幹嘛?不想做就出去,我換一個人進來。」風哥插著腰對智敏說。
「好啦!知道了啦!」智敏無奈的蓋上記事本。
「還不快行動!還要等我請八人大轎來抬你們嗎?」風哥大聲地喝斥著。
「是!風哥!」所有人連忙起身準備出去工作。
「這個人到底想幹什麼?」風哥獨自一人在房間裡看著白板上的那三張照片自言自語著。
智敏和志傑走出警局正準備前往象山,才剛踏出門口就被任以言堵住。任以言是時代雜誌的記者,專門報導一些明星緋聞,企業家醜聞或重大案件的八卦記者。
「方警官~去哪裡呀?一起去如何?」任以言厚臉皮的說著。
「我們要去吃飯,怎樣,要一起嗎?」智敏口氣不好的說著。
「別這樣嘛!透露一點消息給我,一點點就好。」任以言繼續說著。
「什麼消息?」智敏白眼對著他說。
「象山那個,妳知道的嘛!有沒有什麼新消息?」任以言依然死纏爛打。
「挖消息不是你們八卦記者最擅長的?怎麼會來問我呢?」智敏乾笑的說。
「哎唷!怎麼這麼說!記者警察本是一家親,互通有無嘛!」任以言無賴的說著。
「誰跟你一家親....」志傑忍不住的吐出這句話。
「任記者,你要是有什麼消息告訴我知道一點,你的能力比我們強多了!」智敏酸溜溜的對他說完,轉身和志傑走向車子,準備出發。
「真受不了這種人,滿嘴胡說八道,淨寫一些不顧後果捏造事實的新聞!」上了車後,智敏生氣的和志傑說著。
「智敏姊,別理他,反正我們就避開他就好了。」志傑發動車子說著。
「說了你也不懂啦!這種人就應該下地獄!我說這種人才該死,沒事殺害那些男大生要幹嘛?」智敏越說越生氣,但話裡似乎話中有話。
「好好好!我不懂,我們先去找監視器吧!」志傑試圖安撫智敏的情緒。
「那時候就該殺了他。」智敏在嘴裡小聲呢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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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的房間裡,他拿著一顆圓圓的植物放在透明的栽培容器裡,小心翼翼的將它放在一個最穩定的位置然後將它置於玻璃瓶的下層,每個玻璃瓶下方都有一個栽培容器,它們整齊的和上方的玻璃瓶對應著。他用氣音輕輕唱出他最愛的那首歌,然後坐在椅子上欣賞著它們。
「Better lock it in your pocket. Taking this one to the grave.」「意思:最好把它鎖在你的口袋裡,把它帶進棺材裡。」
「我拿走了你一個東西,但是我也還給你一個東西,我們這樣很公平吧!」他笑著看著架子小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