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最佳男歌手得獎的是--張諾林!」電視播放著頒獎典禮,頒獎人剛揭開了得獎者的名字。
「幹什麼?!現在還有時間看電視頒獎啊!」風哥對著在看電視的人們說著。
「是不是最近讓你們太放鬆了?還不給我都打起精神!」風哥繼續訓斥著。
「風哥,開會時間到了!」智敏從門口走進辦公室對著風哥說。
「嗯!叫其他人進來!」風哥說完便走向會議室。
智敏和志傑手裡拿著資料跟著進了會議室,小張和老陳也各自拿著手裡的檔案進了房間。
「都查到些什麼了?」風哥對著成員們說著。
「我們問過黃季軒,李家豪和曹修元的家人和周遭朋友。三人的生活都很單純,不是上課就是打工,黃季軒和李家豪都不是本地人,每個月都會回家一次探望家人。」小張報告著。
「他們三個人都不同學校,也都不認識彼此,也沒有共同朋友,所以在朋友圈這方面沒有共同點。曹修元很孝順,除了上課以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家,在同學的眼中他就是個合群樂觀的人,沒聽說有交往對象,至於黃季軒是在私人小酒吧打工,同事都說他很木訥,不會是那種惹事的人。」老陳接著小張的話繼續說著。
「李家豪是在超商打工,同事說他有些孤僻,不常和人親近,但也不是那種會結怨的人。」小張跟著說著。
「這麼說三個人不同大學,不認識彼此,完全沒有交集,沒有共同點。」風哥摸著下巴說。
「監視器那邊怎麼樣?」風哥轉頭對著智敏和志傑問。
「我們查過象山附近能上山的路和山下附近的監視器,都只看到這個。」智敏將隨身碟插入電腦開啟。所有人都圍著電腦螢幕看著。
一名身穿黑衣,頭上戴著黑帽,臉上戴著黑色口罩的人從後車廂裡扛起一個袋子,慢慢的從小路進入象山,一個鐘頭後,黑衣人便拿著袋子出現在監視器範圍內,坐上車離開。
「你們看袋子裡的東西是不是出來就沒了!」志傑指著電腦說。
「但是,除了看到人影,這樣根本辨別不了,大半夜也看不清楚車牌號碼!」小張瞇著眼說。
「袋子呢?袋子似乎和一般的手提袋不同。」老陳看著定格的畫面說。
「對啊!比一般手提袋大許多!」智敏大聲說著。
「智敏,把檔案都複製給大家,讓他們仔細看,搞不好可以看出些什麼。三個死者的生活再挖深一點,一定有什麼是我們錯過的。」風哥對著成員們說。
「是!」智敏迅速的將檔案複製,發送到成員們的郵箱裏。
「你們到底都發生了什麼?」風哥看著白板上的三張照片說著。
「風哥,屍檢報告出來了!」志傑拿著電話對風哥說著。
「按擴音。」風哥指著電話說。
「我是刑警隊隊長林承風,請幫我們說明一下屍檢結果。」風哥對著電話那頭說。
「和前面兩個死者一樣,心臟都被取走了,但是曹修元心臟位置被塞了一顆球狀植物。」法醫敘述著屍檢報告。
「知道是什麼嗎?」風哥打斷法醫的報告問。
「是一種鱗莖植物。通常是地下莖,形狀大部分是圓形或橢圓形球狀,這類的植物有洋蔥,百合,水仙,鬱金香,風信子等。」法醫接著說。
「那死者體內是哪一種植物?」風哥問。
「這個我們已經送去檢驗,到時候報告出來就知道了。」法醫回答。
「三名死者皆是同一個犯人所為,除了取走心臟這一點,下刀和縫合的方式都一樣,而且位置準確,是懂得用刀的人。三名死者體內都含有乙醚和氟硝西泮,所以你們要找的應該是有醫學背景又會用刀的人。」法醫簡單的說完報告。
「乙醚和氟硝西泮...?」風哥若有所思的說著。
「氟硝西泮...FM2?!」風哥突然大聲說。
「沒錯!就是FM2!是管制藥品!接下來就靠你們了!植物總類結果出來會再聯絡你們。」法醫說完便掛掉電話。
「你們再去查查通聯紀錄,他們一定有什麼關聯!」風哥對著成員們說。
「乙醚和氟硝西泮只要其中一個就能讓人失去知覺,究竟為什麼這兩種都用了?」風哥雙手交叉盤在胸前自言自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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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誰?快放我走!」一名西裝筆挺的男人被綁在椅子上並且被蒙上眼睛。在暗暗的房間裡顯得特別突兀。
「你猜猜看我是誰?」穿著白袍戴著手套的他輕輕摸著男人的下巴,笑笑的說著。隨後播放著那熟悉的歌曲。
「你想幹嘛?你要錢是嗎?我有錢!我可以給你錢!」男人緊張的掙扎喊著。
「我知道你有錢,但我要的不是錢。」他從冰箱內拿出一瓶水,慢慢的說著。
「那...那你要什麼...只要我可以做到,我都給你,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你對我做的事,只要你讓我走。」男人繼續掙扎害怕的說著。
「我要的,我已經拿到了,喝口水嗎?」他笑著對男人說。
「你...你要的是什麼?」男人吞著口水問。男人已經一天沒喝水了,從他醒來到現在一直在求救著,喉嚨早就乾澀的許久。
「先喝口水吧!」他打開水瓶,將水靠近男人的嘴慢慢的倒著。也許是真的太渴了,男人無法克制地大口大口喝著。
「你..你知道我是誰吧!我真的可以什麼都給你,只要你放我走,我絕對不會跟任何人說這件事。」男人喝完水後依然大聲呼喊著。
「張諾林。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他將空瓶子丟進垃圾桶裡後對著男人說。
「既然你知道,就放我走,我說話算話。我發誓我絕對不會跟任何人說。」張諾林喊著。
「我說了,我要的東西我已經有了,所以你就省點力氣,不要再浪費口舌了。」他慢悠悠的對張若林說著。
「你究竟要什麼?」張諾林的聲音有些顫抖。
「這個。」他用手小力的按壓在張諾林的心臟位置。
「什麼?!這個是什麼?你想幹嘛?」張諾林害怕的流下眼淚哭喊著。
「我要的是,心臟。」他大聲笑著。
「不要!你到底是誰?你要心臟我可以找給你,只要你放我走...我...我會幫你找到...心臟...要多少顆...我都可以....都可以....找給你....」張諾林說著說著便暈了過去。
「我只要你的心臟。只要,你的。」他看著昏厥過去的張諾林輕聲的說著。
「你的心臟,沒有人可以取代。」他坐在張諾林對面的椅子上,在記事本上寫下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