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別問了,肯定是流云師弟為師尊,擅作主張來的。只是連師尊都不知之事,流云師弟又怎會知曉?」大師兄刻意幫腔道。
「大師兄,你當時不也在場?何必置身事外?」流云則口出利劍。
「流云!你!你別血口噴人!我怎、怎麼知道你倆挖出的,竟是寺內秘寶不言珠!?」
「寺.內.秘.寶,不言珠?」
幾人面面相覷,元定自知露餡,臉色漲紅,惱羞成怒,起手就欲往流云身上劈將過去,誰知,元初竟不知死活的急急衝來,接下這忿懣宿怨,一掌就把元初擊退大三步而跪地,噗聲吒出一口血;看來,這元定竟是陰狠毒辣,來索命的。
「師弟!」
流云立馬攙起元初,「沒事吧?」再怒視元定。
不想,元定又雷霆一拳襲來,值此之際,無意師尊閃身一個隔山掌氣,吸納了拳勁,倒反手讓其力還治其身,元定霎時被震飛,雖被方丈勉接下其身,仍不免重摔於地。
「師弟,我尊稱你為一聲方丈,但放任瘋犬亂咬兄弟,豈是寺中規矩?」
「門下徒兒,我自會管教,不消師弟出手。倒是這不言珠乃...」
即便到這步田地,方丈最最上心處,不是元初,更非元定,自不言可喻。
「拿去便是。修性之人,本該將身外之物放下。師弟,這五蘊皆空之理,你難道不明?」
「哼。但這流云與元初,私藏秘寶,又當如何處置?」方丈的眼珠,無比冷淡地盯著在地上依偎二人。
「私藏與否,未有定論。」捋了捋白鬚,「不如就近讓他們在這龍山崖,面壁思過,待水落石出再議,師弟意下何如?」
「也罷。」
方丈命人將大師兄攙起,又令幾個羅漢將流云與元初押至斷崖,便頭也不回,拂袖而去。
不久。
「元初師弟,這飯菜都涼了,你負傷在身,還是吃點吧...」
流云望眼欲穿,躺在床上唇色發白,卻遲不願發一語的元初,令人好生心疼。
這龍山崖畢竟也是個清修之地,先人在崖邊依穴勢搭建了一石室,與水雲洞府相去不遠,估計無意師尊會做此安排,也是想即便受罰,同門間仍能有個照應。
「師兄...我對不住你...害你受累了...」元初終於開口。
「是我該對你說。我本是師兄,卻還要師弟你替我接了那奸.....一掌。」
「元初是否做、咳、做錯...咳、咳...」
「師弟別說了...」流云趕忙為元初倒了一杯茶水,「我知道你心裡難受。你就先填飽肚子好好歇息,靜養身骨好嗎。聽師兄的話...」
恍恍惚惚之間,又見髮白風清的師祖,翩翩然來到床前。
「我的好徒孫啊。」
「道一師祖...」
「你且躺著吧,傷這麼重就別行禮了。你這師兄手段,簡直欲致人於死地,來,讓師祖看看脈象如何。」
「師祖還懂醫術,真厲害,咳、咳。」
「大驚小怪。師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也知你那小心眼在想啥。」
道一師祖剛切完脈,便以指勁,朝穴位打了幾下,「無意的徒兒,尚看不見我。」
流云在洞口附近,正打坐入定。
「興許再過一會兒,就能看見了。你瞧瞧,智慧之光正從他心脈,源源不絕,發散而出。這小子,不簡單哪,哈哈哈哈。」
「智慧之光?」
「說來話長。你還是留心你自己,身子好些了吧?」
元初點點頭,欲言又止,「師祖,那不言珠我沒...」
「講得一副稀奇至寶似,不過就是幾顆破琉璃嘛。呵呵呵呵。一群蠢材,無明至極。」
「破,琉璃?那些真只是琉璃珠子啊,師祖,你訛我....」
「哎,我不訛你,你又怎會相信我是你師祖?況且那些琉璃珠真的是對我有深....算了,往事不提也罷。總之,就讓他們去相傳那些所謂『不言珠』有何奧祕吧。師祖同你說,真正的奧秘,在這裡。」道一師祖將掌置於元初胸臆,「萬法始於心,神閒且氣定。」
元初忽而感到胸口一股玄妙之氣。
「且看流云那小子,我們在此地嘈雜,他卻一點不受影響。」
流云彷彿忽然轉醒過來,驚奇地望向此處。
「流云小子,還不過來?」
「師祖!」
流云又瞧瞧元初,再看師祖,「元初師弟也見過您老人家了?」
「豈止相見。上回教你雙修之法門,還記得否?」
「自然沒敢忘。」流云恭敬回答。
「那就同你這二愣小師弟,在此處好好指教指教吧。」
「元初師弟的身子骨...」
「別擔心。神識之界,乃肉身之外,雖有形,而無色。何況吾以打通他任督二脈,修煉此心法,更有助於療傷。」
「是。」
「別忘了我對你說過的話。」
「弟子謹記。」
師祖忽而化為鶴形,隨一陣白煙散去。
「師兄...那雙修之法...」
「眼觀鼻,鼻觀心,」流云師兄敞開衣襟,逕自躺於床,「師弟,盤腿乘於我丹田之上。」
元初不明就裡照做,卻多少有些糊塗。
「師祖當有教導你這法門訣竅?」
元初靦腆的點點頭,「不只說,還....做過。」
「那你該知道如何是好。」
「師兄...這樣,可好?」
「傻師弟,道一師祖豈會害我們?一切都有祂的道理,接納,與臣服便是。」
流云丹田始運氣一頂,元初便不穩的在其身上震蕩。
「師弟,雙手扶於師兄。」
元初從沒想過流云師兄的胸膛之力,竟如此波瀾壯闊,一點都不輸給大師兄。
「靜心而定。」
流云的丹田之氣聚,蔓延,朝著元初的會陰脈衝入,這感覺就好似行男女之禮,不對,元初是在室胴體,本未曾體驗過巫山雲雨之境,但胯間雙睪逐漸漲滿,正在承受著師兄的「進入」是一點不錯,這也使得元初雄根脹硬無比,以至難以言喻之妙境。
尤其,會陰之上,丹田之下,腹股之間,有一處陽氣浮躁竄動,那感覺似痛非痛,似快亦非快,難忍之間,感官纏繞,凝結,聚焦,彷若有一股不可抗之力,催動自身與師兄水乳交融,合二為一,巨大的刺激,使得元初有些吃不消,精氣神遂逐漸渙散...
【金剛柱下死,做鬼也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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