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38)0631年黃土的第十六天~委託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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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招!」
「……!」
另一位劍士把握機會瞬間刷出由下斜向上的交錯兩劍,這第一劍將對手武器擊飛出結界外,第二劍則從腰際切過肩胛直接將對手分成兩塊,那上半身彈飛落於幾步之遙的位置,失去力量的下半身則原地癱倒。
「……!」
尚未完全斷氣的上半身經過短暫掙扎便不再動彈,少女與劍客和劍士小心挨近觀察遺體;腦中有著各自的疑問。
「怎麼一滴血也沒流?」
「別說血,妳看切面這是什麼玩意兒?蒟蒻?」
「這是什麼魔物?」
遺體的切面裡頭並沒有預想中的骨骼與臟器而是半透明具有彈性的膠狀物,就當三人毫無頭緒之時,一道稚氣未脫的聲音突然從後面插話。
「這傢伙是稀有的五星級魔物“二重身”,妳啊還真是天生惹禍精;盡招惹這些難纏的對象。」
「喔?」
「咦?」
「是誰?」
三人轉身看向出聲方向,來者身材高挑頎長流麗銀髮垂放至膝上;單手挑起剛才遭劍士擊飛的巨劍,野性十足的面孔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那是少女最熟悉的人物——
「芬莉爾?! 」
「呦、小蠢蛋,都說過多少次了,遇到打不贏的對手時——」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這道理我當然知道!但這次就真的逃不得嘛!」
「所以妳就打算用芙蕾製造的鬼玩意把這一帶化為焦土?妳沒想過那樣會鬧出多少人命?我們同小隊出事可是同罪,妳別害我跟米凱洛變成國際通緝犯啊!」
「呃、哈哈哈……」
少女只能乾笑,縱使對本該回到中央大陸的冒險者為何會出現在此以及如何知曉她曾啟動天譴系統二事感到好奇,但人家正在氣頭上還是別提的好。
「請問、剛才閣下所道之二重身究竟為何?」
提問的是抱拳行禮的劍士,冒險者見狀搔頭嘆了口氣。
「你是有啥毛病?我是看起來比你年長還是比你偉大?幹嘛叫我閣下?」
「大膽!敢對吾師如此無禮!」
「怎樣?想幹架老子奉賠!」
『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吧?』
又一道聲音在四人耳邊響起,知道來者何人的冒險者第一時間回嘴反諷。
「關你屁事啊!看戲的就給我乖乖地看戲啦!」
『此乃我的城市,今晚各位鬧的沸沸揚揚,我還能置身事外?』
「我的城市?此人難不成……」
「魔導王!」
從對話中猜出對方身份的劍士師徒掩不住震驚。
「不然你現在是怎樣啦!想幹架就對了?」
『真是血氣方剛,我的意思是一群人聚在哪裡大聲喧嘩總是引人耳目,而你們想必有不少話要說;我會準備個好地方讓你們盡情討論,至於日照——你家打從最初就已設置強固的防護結界,在你回去以前魔天騎士們也會代為看守,無需過度操心。』
「……此恩德日照銘記在心。」
『這倒不必,設置結界是應小姑娘要求,至於騎士也只是個保險……準備好的話找位魔天騎士說一聲,他們會用傳送魔法帶你們過來。』
「事不宜遲,我們立即動身。」
當劍士正要叫來騎士之時,冒險者突然把人叫住。
「等等、“那個”也一起帶去,這樣比較好說明。」
冒險者指著被一分為二的“劍士屍體”這麼說。
*****
「這裡是?」
「這方位難道是王宮的那座法師塔?」
「又是這座破塔!」
「哈囉!可利斯王!」
「哈囉小姑娘,妳可真是被整慘了,需要幫妳治療斷臂嗎?」
「不了不了,這你治不好啦。」
「治療魔法怎麼可能治不好……還真的不行?!」
經過輕微的浮游感一行人轉眼間已被傳送到法師塔上,熟知城內建築分布的劍士光從窗外景色便以推斷出現今所在地,而成人模樣的魔導王與少女熱絡地打著招呼。
「草民日照拜見可利斯王!」
察覺眼前之人正是國君,劍士正要單膝下跪行禮魔導王卻先行制止。
「免了免了,此非公開場合;諸君亦非前來覲見就別這麼拘謹了。」
魔導王信手一揮,空曠的塔頂憑空出現大圓桌與五張椅子,桌上分別放了同人數的茶水。
「那麼有什麼想問想說的你們就好好地說清楚講明白吧,啊、當吾是空氣便可。」
說完他就拉張椅子坐下自顧自的喝茶擺明是要賴在這聽他們交談,四人也只能跟著就近找椅子坐,這時少女發現冒險者仍握著巨劍不放。
「芬莉爾?劍很重吧?為何不放旁邊就好?」
「放手就跑掉了。」
「跑掉?」
這話聽在眾人耳裡是一頭霧水,劍士也先不管這個而開口提問。
「若在下記憶無誤數日前在下與芬莉爾曾於死矛古城短暫聯手?」
「你是腦子提早退化得了老人癡呆症?才幾天前的事就這麼不確定?」
「那、那麼這孩子是蘭西亞?」
「這蠢蛋的確是蘭西亞,這傢伙存在感特別稀薄記不得倒是不怪你。」
「誰是蠢蛋啊!」
「除了妳還有誰?單挑五星級魔物的無能力者說出去看有多少人會笑妳蠢!」
「唔~~!」
少女脹紅了臉卻無可奈何。
「那麼蘭西亞為何在三更半夜跑到我家門口跟那個……二重身?打的你死我活?」
「這我哪知道,喂、妳該解釋了吧。」
「事情也沒複雜到需要解釋,就只是有人委託我在今晚無論用什麼手段都要阻止日照進屋。」
「無論任何手段?」
「對、無論任何手段,有必要的話把人擊斃也無妨……委託人是這樣說啦!問題是你一開始就在屋內這委託就完成不了啦!」
「所以妳才會要我深夜引出吾師還要求拖延時間到隔日。」
「對啊、沒想到你這時間拖的恰恰好,快一步我就得一個人阻止兩個日照,慢個一步日照沒及時趕到我就沒命了!哈哈!」
少女毫不掩飾自己差點沒命的事實一點也不覺得丟臉。
「夢露……她的計劃你也有份?」
「這、這是誤會、弟子只是許久未與吾師切磋才會順水推舟……」
雖然他極力解釋但劍士眼中溫度已降到冰點以下,看來這是越描越黑。
「是誰對妳做這樣的委託?又有什麼目的?」
「委託人?委託人就是你!」
「……什麼?」
少女的話足以讓在場所有人都懷疑自己的耳朵,而冒險者的表情則是更直白的寫著”妳頭殼壞了喔”幾個大字。
「我說的是真的啦!可以別這樣看我嗎!我也知道這話聽起來很奇怪也不合邏輯,但事實真的是這樣!不信的話我還有證據!這是當時用來支付委託費的東西!」
少女拔出後腰際的匕首後發現拿錯又放了回去。
「搞錯了不是這把,芬莉爾幫我拿一下左邊的匕首,我摸不到。」
「齁!妳真是會找麻煩耶。」
抱怨歸抱怨,冒險者依然幫她抽出左後腰際上的匕首看了看開始皺起眉頭。
「這不是妳一直帶在身上那兩柄很難壞的匕首之一嗎?」
「對啊!直到幾天前我才想起來這是日照支付的委託費之一!」
少女接過匕首亮給眾人觀看,其中劍士的反應最為激烈,他也從懷中取出一柄匕首做比較,少女的匕首除了刮痕較多也較老舊但依然能看出兩柄匕首造型相同,應該是出自同一位鍛劍師之手。
「可否借我一觀。」
「好啊!」
然而劍士可不這麼想,他接過少女的匕首催動鬥氣與魔力注入其中,刀身逐漸浮現“日照・鋒刃 ”的 緋紅字樣。
「吾師、那是……」
「這的確是我的血殞匕首,可是……」
劍士對另一柄匕首注入鬥氣與魔力也浮現相同字樣。
「此匕首出自特殊,理當是絕無僅有之物。」
「啥?破匕首有啥好絕無僅有?」
「斬門人初學兵器皆以匕首入門,屆時會為其學徒鍛造專用匕首,此匕首以殞血奇石為基,鋒刃雖鈍劍身堅硬無比,斬門鍛劍師有一不傳秘奧便是在殞血匕首刻上文字,該文字僅在注入魔力與鬥氣時會顯現,而所謂的文字便是所有者之名,斬門人一生只會獲得一柄刻有姓名的殞血匕首,換而言之那就是他們的身份證明,這樣懂了嗎芬莉爾?」
一鼓作氣解說完的魔導王心滿意足地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陛下博學多聞令在下欽服。」
「吾師清醒點吧,就算是陛下也沒理由知道斬門不傳之秘啊!」
「所以除非斬門鍛劍師偽造,否則不可能出現第二柄同樣的匕首囉。」
「原來是這樣!」
冒險者與少女大致理解原因,不過最根本的問題還是沒有解答。
「結果這蠢蛋的匕首究竟是打哪來的?」
「就說是日照支付的委託費啊!」
「那妳解釋一下他手上那玩意是啥!」
「我怎麼知道——啊!」
「妳那兩光腦袋又想起啥啦?」
「當時委託我的日照不是現在這模樣!」
少女猛然站起把椅子撞倒但她毫不在意地跑到劍士面前從頭至尾仔細地看了一圈後點點頭。
「果然沒錯!我想起來了!當時委託我的日照比現在蒼老很多!而且他臉上有一道從右側額頭劃過眼睛直到下顎的疤痕,還有失明的右眼已經換成機械…義…眼……呃?」
少女說完瞪大了雙眼,這番話有什麼意義她還不是那麼明白,但她隱約知道自己說出了很不得了的事。
「你怎麼看?」
面對冒險者的問題魔導王思考了片刻後只是搖頭。
「很難判斷,吾不清楚小姑娘的過去。」
「我也是一年前才認識她,這蠢蛋突然出現突然受重傷又突然失去記憶然後米凱洛又突然邀她入小隊,喂、你們當事者一點意見都沒有?」
冒險者這番話劍士只是搖頭。
「說來慚愧在下毫無頭緒,先日於死矛古城乃在下與蘭西亞初次會面,。」
「……我覺得那丫頭的話有相當的可信度。」
劍客突來的這番話引來眾人矚目,而少女感動到雙眼波光連連。
「喔喔!夢露!沒想到你這麼信賴我!」
「真是天大的誤會,我們才見過兩次面哪來的信賴可言。」
「夢露・史、你有何根據判斷小姑娘所言屬實?」
「陛下居然知曉草民身份,實叫草民深感無比榮幸。」
「客套話就免了,說出理由。」
劍客面帶尷尬地從懷中取出一物置於桌上。
「其實~那丫頭也持有我的殞血匕首,嗯、就是她一開始取出的那柄。」
「就算這蠢蛋有另一柄你的匕首那狀況也不過和日照同樣而已,你到底還有啥根據?」
「這個嘛……我前幾天和往常一樣在遠處觀察吾師一家的動靜時——」
「夢露……“和往常一樣”在遠處觀察是什麼意思?你平時都在偷窺我家的日常生活?」
「呃、吾師請聽解釋,我是因為——」
「解釋省下,你繼續說吧。」
劍士看向弟子的目光溫度已經降到冰點了。
「呃、好吧,那時背後突然傳來一陣魔力波動,結果是小丫頭用傳送魔法移動來偷襲我,當然那丫頭偷襲沒成功,我閒著也沒事就稍微陪她過個幾招,誰知道那丫頭居然開始施展我目前開發到一半尚有許多缺陷的匕首招式,但是她的招式幾乎看不到缺陷,問她招式從哪學的結果她說——」
「就你教的啊!這是你支付的另一個委託費!」
少女接過話讓他苦笑不得。
「就是這樣,那招式我從來沒公開施展過;短期間也沒預定改良,結果她卻直接讓我看到完成後的招式。」
「那麼夢露委託小姑娘何事?」
「這個嘛~~」
少女以眼神得到委託者同意後這才回答──
「他的委託內容是:“每次遇見夢露之時如果實力足夠的話就殺了他,若是殺不了就將當前遇到的困難交給他去解決直到哪天夢露死去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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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愛看小說腦子裡也常繞轉著許多故事,把腦中的情景轉化成文字比想像中還要困難許多,但寫故事有難以言喻的樂趣在。 這裡是個人創作小說的放置區,每篇文字量都盡可能縮短在三到五分鐘能讀完的程度,部分描述內容可能會歸類於輔導級,閱讀前請自行評估。 小說內容皆為虛構故事,作者並未贊同或推廣故事中的犯罪行為與人物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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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節骨眼顧不了那麼多了!遠端連結、天譴系統啟動。) (天譴系統啟動中、請稍後……) 視野中只有她才看得見的訊息是破壞的預兆,少女摒除所有雜念心中僅餘下抹殺劍士的意志,她殺意堅定地發動早已蓄勢待發的陷阱。 (啟動急凍地雷!) 「哇啊啊?!」 (沒其他選擇了,天譴系統解鎖——) (傳送認證碼。)
少女與劍士的衝突已不似先前試水溫那般有所保留,將少女視作威脅的劍士舞動包覆鬥氣的巨劍,鈍重的招式在他手中變得犀利且致命,縱使少女身著具備高度耐衝擊與耐切割特性的戰鬥服也不堪正面承受。
隔天夜裡確認劍士日照一家皆入眠後,潛伏在周遭草叢裏的少女開始進行最後準備,只見她一會兒挖坑一會兒在樹幹上捆綁東西,忙了好一會兒突然收手躲回原來的草叢。 沒多久劍士家門被輕聲推開,背負巨劍的劍士從屋內走出然後不發一語地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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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也不做。」 「為什麼?剛才還那麼生氣。」 「除我以外沒人發覺妳與騷動有關,無需再增生事端,但絕不允許妳再惹事生非,昨夜騷動讓居民中對魔導士的不滿聲浪攀升,我不想再見到魔導士與民眾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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